“boss,他已经半年没有出作品,咱们公司可不能一直养闲人,优胜略汰,没想到他竟然故意隐藏了作品,我怀疑他是没有离开咱们天娱唱片前就已经写好的作品,可以利用起诉把作品索要回来。”副总就是跟颜少凤车里亲热攀上的高枝,好不容易赶走这个人,不到半年有活跃在他面前,如同百足之虫,死而不僵。
“给你三天时间,如果没有把李安邀请回来,你就把辞呈主动递交上来。”
“姐夫,他只是一个外人!”选来副总是天娱唱片老总的小舅子,怪不得敢肆意妄为。
“闭嘴,还不认清你犯的错,我说过你早晚会死在女人手里,你那破事以为天衣无缝吗?”
“姐夫,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眼神闪躲,他极力否认。
天娱唱片老总不想理会他的破事,可让公司蒙受损失那就不行“唱片公司最缺的就是作词作曲人,哪怕是个牲口,只要他曾经出过炙手可热的作品,那就养着拥有灵感爆发的一天,你都干了什么破事,你自己跟你父亲交代吧。”
“姐夫,你一定要帮我。”
“怎么帮,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把李安从新签回天娱唱片,否则谁也帮不了你。”
“我知道该怎么做。”
郑启达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脸色相当难看“少凤,我在全丰酒店等你。”
颜少凤这边,接到郑启达副总的电话,脸色愁容,如果换是几个月前,她一定好好装扮一番赶过去,可现在“如果不是他,会不会李安那些作品全部都是她的?”
她想了很多。
?
最后咬了咬牙,还是赶了过去。
颜少凤能够站稳天娱唱片一姐的位置,自然是跟他有道不明说不清的关系。
来到全丰酒店,还是那个包厢“启达,这么急找我,出什么事了?”
“联系李安,让他回公司。”郑启达吩咐没有多余的废话。
“怎么,有难度?”
颜少凤只能说“他已经换号码了,并且在皇家微博私信里让我滚。”
“他不是离不开你?你在跟我开玩笑吗?”郑启达虽然跟颜少凤有露水之缘,但明星在他眼中,也就是戏子。
颜少凤“没有,你可以跟晓燕求证。”
“这是给他的合同,给你三天时间让他签名。”
郑启达没有理会颜少凤,留下一句耐人寻味的话“天娱唱片最不缺就是艺人。”
颜少凤久久没有离开包厢,她清楚郑启达这句话的意思,可她想不到用什么办法能找到李安。
“我打听到消息,他在横店,我们到横店去吧。”
包厢又走进一个揣着名牌包包的女人,她正是李晓燕。
只要颜少凤亲自到他面前,他还能说什么?
“只能这样。”
两人当晚就带着合同坐飞机抵达龙京首都机场,酒店住下,第二天他们就打车到横店影视城。
歌手最向往的跨界就是出演影视作品,她们没想到那个唯唯诺诺的男人竟然跑到她们前面。
走在横店里面两人依旧没敢相信,而且他出演第一部电视剧就是男主,凭什么?
杜飞剧组还发布新剧新闻会,是不是说让李安帮忙说一声,颜少凤也能参演女主?
李安不清楚原身前期来到了横店,真是风水轮流转,以前都是原身围绕着她颜少凤,没想到有一天她颜少凤还能亲自找他,原身意识如果还存在天地间,估计可以笑醒了。
“你好,请问杜飞剧组怎么走?”颜少凤把自己裹的严严实实,生怕路人认出来。
“好像在婺源街取景。”
“往哪边走呢?”
“前面两百米,左拐,然后看到星河酒店,从星河酒店巷子里直接穿过去,有点远,你可以到星河酒店再问下保安。”
“ok,谢谢了。”
“不客气。”
两人继续前往,横店很热闹,形形色色的演员,有身穿宫廷装的,有身穿抗战服装的,有流民乞丐装的,各种各样的装扮在横店里都不会被觉得奇怪。
一大清早,他们都得赶早,毕竟横店最不缺就是群演,为了心中的演员梦,他们起早贪黑,有时候为了一个角色,不眠不休,阿谀奉承,阿谀逢迎,奴颜婢膝,溜须拍马,偷寒送暖,摇尾乞怜,掇臀捧屁,巧言令色,乖嘴蜜舌,上交不谄,点头哈腰。
那都是常有的事。
李安带着女儿彤彤在酒店里喝早茶,女儿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从玻璃外走过,连忙跟李安说“爸爸,我看见妈妈了。”
“妈妈?”
李安还没有见过原身的前妻,顺着彤彤的目光望去,正在前台问路,裹的跟木乃伊一样,不怕被闷死。
“应该是来找你的,女人就不能惯着她,否则长期以往她会把他的好当作是理所当然!”
李安喃喃自语,似乎是跟原身说的。
李安没有喊她,没必要,至于女儿,也没有跟小朋友见到妈妈一样扑过去,因为妈妈提醒过在外卖,不能喊她妈妈。
彤彤不知道是为什么,至于为什么裹的严严实实女儿都能认出来,因为颜少凤见女儿都是裹的严严实实的,女儿甚至没有见过她的素颜。
“爸爸,妈妈是来找彤彤的吗?”
“那是来唱歌的吗。”
原身有偷偷告诉彤彤,妈妈是个大明星,很会唱歌。
“不是,她是来打酱油的,不用管她。”
李安让女儿吃早点,不用管她,至于几个月没见,彤彤没有多想,她生下来见到颜少凤的次数不多,匆匆一眼就离开,彤彤也就清楚有这个“妈妈”,其他一概不知。
很快。
颜少凤就消失在两父女眼前,并没有影响到两人的用餐。
如果是原身有机会追上去了,可惜李安不是原身,读取到原身的痛苦回忆前妻跟公司副总在车里亲热,李安就觉得头顶呼尔贝伦草原。
从头绿到脚。
李安打了个冷颤,他可不想见到颜少凤,因为一见到就会莫名其妙回忆到原身这段头顶绿锅盖的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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