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铃铛闪过一丝金光,随之就出现了静宜的身影,温婉早就提前与她沟通好,所以她特地换了身吓人的打扮。
红衣黑发,还赤着脚,脸看上去煞白煞白的。
林新雨看着眼前这个诡异的场面,双眼一白,身子往地上一摊,竟直接昏死过去。
静宜吐了吐舌头,有些不满的说“什么嘛,怎么那么不经吓啊?”
“你不看看你这个打扮,是个正常人吓晕过去也很正常啊。”温婉接话道。
静宜想起初次见面时,就被温婉用笛子暴打的场景,嘴角抽了抽说道“就你不是正常人。”
随后不等温婉回应,直接回到聚魂铃中,不给她暴打自己的机会。
温婉此时甩了甩自己的右手,别说林新雨很疼,就连她的手都有扇的有些疼了呢。
这时温婉隐约中听到外面叽叽喳喳的声音,应当是周子珩的课讲完了。
她直接走到门边,利索的把门上的符跟林新雨身上的一起全摘了,放进自己的衣服兜里。
然后看了看现在的场景,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随后咬咬牙,下了狠心,用右手对着自己的左脸上就来了一下。
力气虽然不是很大,但是多少还是有些疼,她对着镜子照了一眼,看到白皙的脸上映着一道鲜明的五指印,满意的点了点头。
随后来到林新雨身旁,对着她腰上的肉,直接狠狠地掐了一下。
疼的林新雨,龇牙咧嘴的醒了过来,还没等她反应过来,直接被温婉大力的扯着衣领,一个用力就把人从地上拽了起来。
听着门外越来越近的声音,温婉直接大声尖叫道“啊!林新雨你是不是疯了!你为什么打我?”
门外的人立刻被里面的声音吸引,连忙跑来开门,温婉瞅准时机,抓着林新雨的手,就往自己脸上轻轻的拍了一下。
随后门外的人进来后,她顺势倒下,与此同时在其他人眼里看到的就是这个场景。
温婉被林新雨狠狠地打了一巴掌,然后跌倒在地上。
陶栀栀连忙上前扶她,随后看着林新雨愤怒的问道“你干嘛?随便动手打人,你有病啊!”
林新雨这是才反应过来,她被温婉算计了,气的脸上一会青一会紫的,却说不出什么有力反驳的话语,只能否认着说道“我没有……明明是她自己!自导自演!她冤枉我!”
说着眼泪就流了下来,没想到温婉此时也是演技爆发,晶莹剔透的泪珠顺着她白皙的脸庞慢慢滑落下来。
哭的梨花带雨,配上她绝美的面容,顿时让人保护欲大涨。
而此时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是有多么的难,她的手在背后偷偷地用力掐自己的腰,没办法了实在是哭不出来啊!
明楚晴此时看着温婉的样子,也皱紧眉头说“怎么,难不成我家温婉还能自己打自己吗?”
可别说,那还真能!为了更真一点,她特地用右手打的左脸,所以说看起来跟别人打的巴掌印是一模一样的,多注意细节才不会露馅。
林新雨此时百口莫辩,想解释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心中叫苦不迭,明明是自己被打的惨不忍睹,为什么场面完全反过来了。
这时周子珩才姗姗来迟,看着温婉的样子,眉头不自觉一紧,语气中带了愠怒,冷厉的开口问道“怎么回事?”
“我跟林新雨在厕所碰见,起了点口角,发生争执后,她就动手打我。”
温婉啜泣着说“她说我冤枉她丢我粉丝的信,但是我没有,我又不知道那镯子是谁的,而且一开始也是大家猜测的。”
“我好好跟她道歉,但是她不听,反而动手打我!”
林新雨听着她的话,都要被吐血了,却什么都说不出来,心中的火都要迸发出来。
但是想起晕倒前的女鬼,还有温婉刚刚的威胁,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心中一紧,什么也没敢说。
打碎牙也只敢往肚子里吞,毕竟刚刚看到那些非自然的东西,太超出她的知识范围,人对未知的东西,总是非常恐惧的。
“林新雨你就是这样对待别的选手的?”周子珩冷冷的质问她。
林新雨双手摆弄着自己的衣角,心中已经把温婉骂了个狗血喷头,表面上却什么都不敢说。
只是哭着为自己辩解,“对不起,老师,我也是一时冲动。”她这次是狠狠地吃了个哑巴亏。
周子珩看着她的样子,不为所动的说“我不是当事人,你对不起的也不是我,请你对你该道歉的人道歉。”
“如果她愿意谅解你,那就算了,如果她不愿意是可以走司法程序的。”
林新雨听懂周子珩的话中之意后,走到温婉面前,虽然心里不情愿,但还是鞠躬跟她道了歉,“对不起,是我不该动手打你,请你原谅我。”
温婉此时也抽泣着说“那就算了吧,我就不追究了,毕竟大家都是来比赛的,这次机会还是很重要的,我也不想因为这点事,影响林新雨选手的前程。”
温婉这话直接卖了波惨,此话一出,旁边看热闹的练习生就开始对着林新雨指指点点。
周子珩此时看向林新雨,随后开口说道“虽然她不追究了,但是影响还是很恶劣,你写个两千字的检讨,明天交上来吧。”
没等林新雨应答,就又对着温婉说,“你跟我走,我带你去处理一下脸上的伤。”
温婉点了点头,就跟着周子珩身后离开众人的视线,还是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脸上的巴掌印更是看得人心疼的不得了。
直到跟着周子珩进了个没人的房间后,才原形毕露。
刚关上门,就捂着脸哈哈大笑起来,忍了一路,终于是忍不住了。
想着林新雨有苦说不出的样子,她心中就忍不住暗爽起来。
周子珩看了她一眼,反而没给她好脸色,板着个脸强硬的把她摁在椅子上,整的温婉有些纳闷。
她实在闹不明白,好好地周子珩怎么就又生气了呢?她也没做什么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