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悦宫中。
知晓血刀太保凌如玉要去冒险寻宝,
公主明黛容拉住凌如玉的手,撒娇道“太保,容儿也要去。”
“太危险了。”深知此行凶险,凌如玉决计独身前往。
“跟着你一起历险,写作才更有灵感嘛。”明黛容继续央求道。
“不行。”凌如玉的语气甚是坚决,正色道,“容儿,你这么黏人,会影响本太保办理正经大事。”
明黛容也知书达理,知道自己黏人不对,只得幽幽地嘟哝一句,“刚订完婚,就丢下人家。”
凌如玉见状,又搂住明黛容哄道,“容儿,本太保速去速回。一回来,我就天天守着容儿,足不出户,身不下床。”
“真的?”明黛容捧着凌如玉的脸。
“必须是真的。”凌如玉道。
“那你都要外出,还不疼惜疼惜人家?”明黛容一脸娇羞地在凌如玉脸上啄了一下。
凌如玉秒懂,一把揽住明黛容的小蛮腰,进了她的闺房暖阁。
明黛容“嘤咛”一声,抬手一摘,便将闺房的帷幔放了下来。
但见日色渐暗,红烛一盏。烛光摇曳间,
大概是知道要和太保短暂分别,那公主明黛容极尽温柔,身形翩然一转,那一身白裙若飞花逐月般,轻盈散落在地。
发簪一摘,乌发如瀑垂落及腰;
红唇轻咬,湿润而克制眉眼风情,迷离而晶莹………
缱绻润泽,效果不错。明黛容柔柔弱弱地裹在凌如玉怀中,乖巧地说“记得想我哦。容儿乖乖等你回来。”她不再缠着凌如玉,非要跟着一起去了。
摆平明黛容,叶轻眉和秋漓那儿就简单很多,但也得辛苦一下。从皇宫出来,回到太保府,凌如玉跟秋漓、叶轻眉说,“眉儿、漓儿,我得出去一阵子。短则十天,长则个把月。”
“又出去啊。你这回来,就是为了和公主订婚吧。”秋漓噘起嘴道。
“我也不想啊。”凌如玉叹道,“我也想左拥右抱,天天温柔乡里自然醒。可形势逼人啊。”
叶轻眉识大体,“漓儿,公子是干大事的人。你就别粘着他了。”
“公子主业是泡妞,顺便干点正事。眉姐姐,你看啊,他上次去趟燕州,一回来就与公主订了婚。”秋漓白一眼凌如玉,“公子这次出去,不会又带回来一个吧。”
“肯定不会的。”凌如玉道,“这次,我独自前往。”
“那你一个人去,会不会太危险啊?”秋漓一听,又担心起这个来。
“不会的。我去的地方就在龙羲境内。”凌如玉道。
叶轻眉问,“公子准备哪天动身?”
“明天。”凌如玉道。
“公主那边说好了?”叶轻眉问。
“嗯。说了!”凌如玉点头道。
“明天就走啊。”秋漓一下挽住凌如玉的胳膊,“那你今晚得好好陪陪漓儿和眉姐姐。”
凌如玉深吸一口气,左手轻抚胸口和丹田,心里暗道“吃得消,还吃得消”,一左一右拥着轻眉、秋漓,笑眯眯地应道,“那是自然。本公子今晚还想吃乳鸽奶糖,补补身子呢。”
“瞧你这贪吃样。”叶轻眉笑着,轻轻拍了一下凌如玉,便坐在他腿上,任其一双手在自己腰肢上摩挲。那秋漓“咯咯”地在凌如玉怀中笑成一团…………
第二日清晨,凌如玉一身黑衣锦衫,骑高头白马,肩上立着那只青鸾,带一队几十名龙骧骑士做亲随,便从长安城西面“白虎门”出发,前往龙羲西南云疆。公主明黛容,叶轻眉、秋漓皆来送行,一个个眼泪汪汪地目送凌如玉一骑绝尘而去。
那凌如玉驶出长安城约莫十里路,听得身后一个清脆的女生吆喝着“驾、驾、驾”。声音有点耳熟,凌如玉回头一看,一个黑衣女子头戴银狐面具,骑一匹枣红马追了上来。
“冷烟。你来做什么?”凌如玉一眼就认出了黑衣女子。
“保护你。”冷烟说话依旧干脆利索。
“笑话呢。”凌如玉勒了勒缰绳,放慢速度,“本太保需要你保护吗?”
“这是我的任务。需要与否,那是你的事。”冷烟道。
“好吧。”凌如玉看了看冷烟脸上的面具,道,“那你既然来保护我,能不能把那面具摘了?本太保看着,心中很不利索。”
“不能!”冷烟道。
“是吗?”凌如玉突然故作惊讶地高声道,“江楼主,怎么你也来了?”
冷烟不知有诈,回头一看。凌如玉出手如电,伸手一探,便将冷烟的银狐面具摘了下来。
好一张俏脸冷艳的脸蛋儿。还是跟第一次见到那般一样的美丽。
“把面具还我。”冷烟冷冷地说道。
“不还。”凌如玉晃了晃手中的面具,“有本事自己来抢。”
冷烟立掌出手,左抓右探,皆扑了个空。凌如玉笑嘻嘻道,“冷烟,你要么回去,要么就别戴面具跟着本公子。你若再抢来抢去,小心本公子送你一记兰花指,让你再尝尝那春情走穴法。”
“你,无耻!”冷烟气道。
“嘿嘿……”凌如玉凑过去,“冷烟,你是不是有点想念那春情走穴的滋味?要不本公子给你试试。”
“懒得理你。”冷烟不再抢那面具,双腿一夹马腹,骑马跑到前面去了。
她脸上漾起一层浅浅笑意,像一朵月下朦胧的花儿悄然绽放在这晚霞暮色中,只是不让凌如玉看到。
摘下面具的冷烟,笑得很好看,也很快被人认出和记住。路边有几个推着板车的货郎认出了,她是血衣楼的金标杀手冷烟。
这几个货郎是玄影门的弟子。
这段时间,玄影门上下的人,遵照掌门君子兰,也就是兰倾城的吩咐,正在四处打听、追查血衣楼一众杀手的行踪下落。因为上次,武林各派相争,却被血衣楼抢了个先,夺走了那藏宝图《春山秋月图》。
好长一段时间,血衣楼的人都未现身。
如今,这血衣楼的金标杀手冷烟露面了!那货郎将板车推至僻静处,从板车上的鸽笼中,抓出一只信鸽,写了一纸便笺“发现血衣楼冷烟”,系在信鸽腿上,便将信鸽放了出去。那信鸽扑扇着翅膀,便向江南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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