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次在望月桥吃瘪,刘斩一直耿耿于怀,那女子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愚弄自己!
必须要将她抓到,一雪前耻!
当然,更重要的是,这个女子偷走药粉,然后丢进贯城河,这充分说明,她想毁灭证据!
这个女子后面,一定藏着真正的凶手!而且这个凶手还想用毒弑君!
刘斩相信,这个凶手背后一定有庞大组织!而且这个组织肯定有情报机构,要不然他们怎么知道自己的行踪?
于是,刘斩安排了一些人潜伏舞阳坊,而且,根据记忆,他描述给坊间画师听,将那红衣女的样貌画下来。
画师技艺精湛,果然画得栩栩如生。
得到图画后,刘斩又命人依样描摹数份,分发给舞阳坊乞丐和孩童,在他的经验里,要想在诺大帝京找人,只有乞丐和孩童靠谱!
这天果然得到消息,舞阳坊一名流浪儿发现了红衣女!
刘斩带着苏朝营他们几个赶赴舞阳坊,流浪儿在坊门等他们,鼻翼垂着一挂青鼻涕,眼睛滴溜溜地望着他们。
刘斩给了他一些铜钱,然后那孩子就告诉刘斩,红衣女和一名男子从乌鹊巷出来,然后乘坐马车去了平乐坊!
平乐坊乃帝京烟花之地,是那些纨绔子弟和诗人墨客最爱的场所!
那里有帝京最漂亮的女子,更有无数才华横溢的美人。
她们不仅仅品貌上佳,而且诗词歌赋无一不精,琴棋书画无一不晓!
平乐坊就是帝京男人的天堂!
听闻那女子前往平乐坊,刘斩一点也不意外,因为那女子衣饰华贵,绝非一般人买得起!
舞阳坊这边虽然也是商贾云集之地,但鲜有华服女子出没,而平乐坊就大有不同。
四个男人即刻前往平乐坊,此时已经是下午时份,平乐坊游人不多,这里晚上宵禁之后才是黄金时间!
入坊后,刘斩数人拿着图画四处询问,终于在一名路人口中得知,这个女子有点像安福居的头牌美女彩凤!
安福居是平乐坊四大居之一,里面有无数美才女,引得众纨绔一掷千金买得美女笑,也惹得骚人墨客挽袖疾书意滔滔!
当然,这也是帝京四大销金窟,身上没足够银两根本进不去!
既然探明线索,那就晚上出发!
刘斩压抑不住的兴奋,他必须要当场缉拿那女子!
如果有必要,将安福居主人也拿下!
他一定要那女子声名扫地!让她狼狈不堪!
就在刘斩潜伏等待时,秦晓正抱着林淑妃翻滚龙榻,做那天荒地老的勾当。
一番后,秦晓仍然意犹未尽,竟然又将几名侍立宫女按捺床榻,褪去宫衣,直接将宫女弄得莺声燕语,声声告饶。
直到将众宫女尽数晕厥后,秦晓这才稍稍满足。
林淑妃无比疲惫地抚摸秦晓雄健胸肌,轻声感叹“陛下,你如此勇猛,让臣妾有些惊怕呢!”
秦晓摸着林妃玉肩,轻笑道“爱妃,若你想要王儿,就必须承受这风狂雨骤之苦呢!”
林妃嗔怨地望着秦晓“陛下,你此番勇猛,只怕王儿未生,臣妾已死在陛下腰间了!”
秦晓皱眉“爱妃你此言不详,以后不要说了!”
林妃也感觉语失,于是连忙道“陛下原谅臣妾胡言!陛下龙精虎猛,臣妾一定会为陛下生七八个王儿!”
“哈哈哈!”秦晓忍不住笑了“爱妃你这心也太大了吧?生七八个王儿,你肚子撑得住么?”
林妃依靠在秦晓胸前“陛下,只恐怕臣妾生子之后,臣妾年老色衰,到时候陛下就不要臣妾了。”
“爱妃说哪里话!只要爱妃为朕诞下王儿,到时候朕就封他做太子!到时候你就是王后了!”
秦晓轻抚她脸颊,内心充满对未来的无限遐想。
“陛下,那何贵妃呢?你把她怎么办?”林妃眼波流动,充满探询期待。
“她做她的贵妃,你做你的王后,你们两不相干嘛!”不知道为什么,秦晓很自然地说了出来。
“哎,只怕我做了王后,何贵妃肯定饶不了我!”林淑妃楚楚可怜地望着秦晓。
“她敢!”
秦晓一阵怒火攻心“爱妃放心,朕还没有薨毙,现在且让她何家嚣张一时,等朕有了机会抓住他们把柄,到时候将他们一网打尽,绝不留一个祸患!”
林淑妃幽幽叹息“有陛下这个心,臣妾也就安然了!”
“爱妃放心,从今以后,普天之下,绝没有人敢动你!”
秦晓信誓旦旦,摸着林妃那微微颤抖的玉肩,他内心充满怜惜。
就在他们隔壁,一名宫女屏息静气,弯腰贴墙偷听。
偷听片刻后,宫女悄然起身,然后走进甬道,甬道尽头是一间佛堂,里面供奉着神佛香案。
宫女伸手拨弄香案一角,房间角落突然响起咔哒一声,地板徐徐退开,露出一个黑漆漆的入口。
皇城。
西市安乐坊。
户部尚书府邸。
暗室中,烛光闪烁。
何天衢坐在何勋奇对面。
“父亲,看来不能等了!昨日听闻,那刘斩将杜子宏关进天狱酷刑拷打,再这么让他搞下去,势必会惊动其他人,一旦他们守不住口,我们可就有麻烦了。”
何天衢忧心忡忡。
“你慌什么?”
何勋奇起身,缓步走到墙边,捻须沉吟,望着墙壁一副古画“王陵那批人无法开口,那小子就拿我们无奈何!至于修缮内宫和赈灾账目,那更是无须担心!”何勋奇眼中闪过诡谲光芒。
“随便他们怎么查,那批账目最大的开销来自陛下!看他们怎么收场!而且事前我做了准备,保证让他们查不出蛛丝马迹!”
何勋奇捻着胡须,满脸笃定。
“父亲你太厉害了!”何天衢满脸崇拜。
“你先别拍我!刚才你姐姐又送来消息,那林妃越来越不像话了!她把陛下迷得失心性,再这么下去,你姐姐一定失宠!到时候我们何家可就危险了!”
“那我们该怎么办?是不是通知龙二动手?”何天衢面色紧张,咽了几口唾沫。
“嗯!可以动手了!”何勋奇面色阴狠“但在动手之前,一定要先拿下那个郎中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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