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连云被桑知晚的这个疑问句惊得转头看着他,最终勾着唇将人拉向自己,然后一只手按在他的腹部回答他。
“桑总监怕是忘了,昨晚这个位置,抹的是谁的东西?”
桑知晚瞪着眼睛想了想,顿时脸红了一片,连同着耳根都是红的。
是他自己的。
可是输人不能输气势,既然开了头,就要刚到底,于是他梗着脖子,抬着下巴,张口就开始不讲道理。
“又不是我不让你出来的。”
“你还挺有理?”温连云被气笑了。
“你也占我便宜了,小温总这么大一个总,不会对我不负责任吧。”桑知晚翘着嘴角,小算盘又开始哗啦哗啦。
温连云掀开被子,拢了拢睡袍,起身站在床前,“你该找的负责人不是我。”
“你吃完不付钱!”桑知晚急了。
这人怎么这么难说话!
温连云看了桑知晚一眼,便朝浴室走去,“毕竟你男朋友是傅微云不是我。”
……
桑知晚被一句话噎的住了嘴。
但是昨晚是自己主动的没错,是自己撩拨的没错,但傅微云这个误会一直没解开,也是事实。
“过来洗漱。”浴室里传出温连云的声音,桑知晚嗷了一声,捡起衣服穿上不情不愿的跟了进去。
站在洗漱台前,桑知晚看着自己锁骨上的印子,哀怨的瞅了一眼镜子里的温连云,又问他,“你昨晚连衣服都没给我穿。”
温连云刷完牙将杯子放好,通过镜子眼神朝下,“穿内裤了。”
桑知晚扯着领口,指了指自己胸口的红色,“你看。”
温连云理所当然的回他,“看到了。”
“你亲的。”
“嗯。”
“这里这里这里,全都是。”
“嗯。”
“…”
“新的洗漱用品在柜子里,自己拿。”
桑知晚对着温连云的背影嗷了一声,觉得这个人为什么面对这种事后露骨的问题,为什么可以脸不红心不跳,甚至没有一丝愧疚感和羞耻感的,全程理所应当甚至很自豪的回答着自己问题,到底是谁有问题!!!
所以脸皮这个东西,狗是没有的,对吗?
桑知晚在心里又把温连云骂了一顿,然后将自己的洗漱用品放在温连云的旁边,满意的拍了拍自己的那条毛巾,“你好好待在这里,等我下次来再临幸你,要乖乖的替我监督温连云,不要让别人碰你,听见没有,不然等我下次来,就把你扔了!”
威胁一条毛巾什么的,确实是只有桑知晚干的出来的事情。
桑知晚对着镜子拽了拽自己身上皱皱巴巴的衣服,心理想着温连云太不体贴了,他上次都知道给他拿干净的衣服换,他都不知道……
“穿这套。”
还没念叨完,桑知晚就看见温连云拿着自己那套运动服过来了,心理不满的声音立刻戛然而止。
“内裤我拿了新的给你,一会儿换上。”
桑知晚接过衣服,不知死活的问,“那我的那条呢?”
温连云好以整暇的看着他,不温不火的打趣他,“你要穿我穿过的?”
桑知晚识趣的别过脑袋,拿着衣服进了卫生间,砰的一声关上了门,只给温连云留下了风一样的背影。
其
实温连云在看见桑知晚身上都是自己的痕迹的时候,心里的怪异的满足感,莫名的就被满足了,他恨不得将这个人浑身上下,里里外外都打上自己标记,让任何人都觊觎不得,尤其是傅微云。
他应该再狠一点,他昨晚克制着自己没有在他脖子上留下痕迹,现在有些后悔。
毕竟这小王八蛋实在是气人气的紧。
温连云顶了顶后槽牙。
桑知晚出来之后,床上已经被整理过了,温连云不在房间,他踩着拖鞋,仔仔细细的在房间里转悠了一圈,打量着属于温连云的生活栖息地,脑子里面甚至在想,什么时候,他的衣服也能把这里填满。
“小白”不甘寂寞的响了又响,桑知晚拿起自己的手机朝外走,刚打开微信,就看见傅微云刷屏式攻击。
“知晚,你没事儿吧?”
“醒了没?醒了回话。”
“儿子,爸爸担心你!”
“卧槽不会吧,温连云那只狗不会对你干了什么吧!”
“我就知道!我就不该让他把你带走!”
桑知晚憋着笑,眼睛瞟了瞟,站在楼梯口,手指飞快的给傅微云打字。
“谢谢儿子,爸爸有了那么一点点的小成果。”
傅微云秒回,“卧槽,什么成果,不会我是我想的那样吧?”
桑知晚想了想,不算,毕竟只有自己舒坦了,“这种隐秘的事情能告诉你?”
傅微云,“你跟我有秘密了。”
桑知晚踩着拖鞋,眼睛都不看楼梯,慢吞吞的一步一个台阶,眼睛盯着手机,脸上全是藏不住的开心,温连云站在厨房门口,一手端着盘子,一手端着牛奶,不用猜,温连云都知道桑知晚在跟谁发消息。
温连云本就不太好的心情,更加不好了。
桑知晚闻到了香味,极其重色轻友的和傅微云说,“不跟你说了,他给我做好早餐了,凉了就不好吃了。”
“卧槽……”
傅微云觉得桑知晚就是个挨千刀的。
桑知晚拉开椅子坐下,盯着盘子里的三明治和煎蛋,掏出手机就拍了一张照片,然后美滋滋的将煎蛋塞进嘴巴里咬了一口,简直幸福的冒泡。
早上八点的阳光已经冒头,桑知晚发现温连云好像和阳光格外的搭,他每一次不经意间看温连云,温连云总是被阳光包裹着,像是天生就被上天眷顾的天神。
“一会儿可以送我回家吗?”桑知晚像只仓鼠一样鼓囊着腮帮子,口齿不清的问温连云。
温连云头也没抬的嗯了一声。
桑知晚觉得温连云怎么又开始拒人于千里之外了,明明早上穿衣服的时候还在打趣自己,怎么做了一顿早饭就又这样了。
是不是男人都是这么善变?
又可能是人类的悲喜并不相通。
桑知晚回到家喜滋滋的洗了澡,周末不需要加班的时候,真的太舒爽,他将整个人都泡在浴缸里,闭着眼睛,脑子里不停播放着昨晚的一切亲密,嘴角不自觉的上扬,最后非常不争气的笑出了声,捂着通红的脸,躲进了水里,咕嘟咕嘟的冒着泡泡。
天气好的不像话,但是好的天气并不能和温连云共情。
回来这么长时间,温连云从没有回过温家老宅,一直都是温覆雨的单方面和温连云联系,温连云和沈书的关系不好,不是什么秘密,该知道的人都知道。
六年
前温连云被分手后,沈书不仅切断了他和桑知晚的所有联系,还扔了他房间里所有属于他们的回忆。
温连云那样金贵的一个人,大晚上举着手电筒在小区垃圾桶里翻来找去,他的那点洁癖被治的死死的,最后是他大哥温覆雨拿着一包东西将疯了一样的他拽起来,将那包东西扔进他怀里。
大声吼他,不要再发疯了。
温覆雨悄悄地从佣人手里拿走了沈书要扔掉的那包东西。
温覆雨了解他的弟弟,执拗一根筋,认准了的人和事,这辈子都不会改。
包括桑知晚。
哪怕撞的头破血流,也要将自己失去的,再找回来。
这六年来,温覆雨找了很多人搜集桑知晚的消息,为的就是能让温连云不那么恨沈书,不那么虐待他自己,温连云不肯回国,温覆雨也不逼他,但是沈书就不一样,沈书和温连云的每一通电话全都是刀锋相向,外人很难想象,为何这对母子的关系会到这种地步。
就连温覆雨都不知道,沈书找过桑知晚和桑诺。
“哥,今天怎么有空来找我?”温连云端着咖啡坐在窗边,看着面前这个温和的男人,温覆雨人如其名,就是一个春风化雨般温柔的人,温连云一直都是这么认为的。
温覆雨身上有一股茶香,和他常年饮茶有关,味道清新,又透着一股古朴的沉香。
“你不回家,还不让我来找你了?”温覆雨喝了一口茶。
温连云舒缓一笑,无比放松的揉了揉指关节,“哥还没谈恋爱呢?”
温覆雨喝茶的动作一顿,然后将茶杯缓缓放下,“你信不信我明天就给你安排几场相亲。”
都说眯眯眼的是怪物,那温覆雨这种不温不火的放着温柔刀的人,是什么?
可能是神仙吧。
温连云识趣的往后靠了靠,有了些懒散的气息,“哥,帮我查个人。”
温覆雨头也没抬的从公文包里取出一个文件夹,推向温连云。
温连云捏着文件夹的边角,问他,“这是?”
温覆雨吹了一口气,抿了一小口,缓缓的说,“你想要的东西。”
温连云闻言翻开文件夹,里面竟然是傅微云的个人资料,无比的齐全,他莞尔一笑,合上文件夹,“知我者,我哥也。”
“别贫,什么时候回去看看妈,她最近熬的厉害,身体不是很好,一直在喝中药。”温覆雨挥挥手让他打住,他弟弟的心思,他能揣摩了个透,温连云最关心的人和事无非就是那么两件,他早早的就让人办了下去。
“最近忙,再说吧。”温连云看着窗外,语气淡淡。
“别跟我说再说,连云,温家就只有我们四个了,温卷帘在国外上学,一年就回来那么一次,你六年不归家,我也没说过什么,但是你现在回来了,于情于理你都该回去看看,你就算不回温家老宅看看妈,你也该去沈家看看外公外婆,老人家一直记挂着你。”
温覆雨摇了摇头,继续道,“外婆前两天还在通电话给我,问我你是不是很忙,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不敢打扰你,但是又想你,回去看看老人家吧。”
“连云,你不能躲避家人。”
温连云揉着指关节的动作停下,轻轻叹了口气,“说不过你,明天吧,我去看外公外婆。”
温覆雨满意的站起身,伸手摸了摸温连云的头顶,“弟弟乖。”
温连云啪叽一
下打掉那只手,歪着头吐槽他哥,“温覆雨你什么毛病,多大的人了。”
如果说温家还有什么让他牵挂的,除了温覆雨和温卷帘,就是那两个老人家了。
温卷帘野的不成样子,混在国外懒得回来,非召不回,一个女孩子玩儿赛车玩儿的飞起,沈书懒得管她,都是温覆雨在管,温连云在国外的时候就是时不时管她两顿饭,还得负责打了架去警察局给她拎回来。
但温卷帘喜欢挤兑她二哥,经常翻着白眼吐槽她二哥,还不是被她嫂子给甩了。
当然,这些都是桑知晚不知道的。
也许在国内的某个时刻,桑知晚打过的喷嚏中,有那么几个喷嚏,是因为温卷帘又在喊他嫂子了。
下打掉那只手,歪着头吐槽他哥,“温覆雨你什么毛病,多大的人了。”
如果说温家还有什么让他牵挂的,除了温覆雨和温卷帘,就是那两个老人家了。
温卷帘野的不成样子,混在国外懒得回来,非召不回,一个女孩子玩儿赛车玩儿的飞起,沈书懒得管她,都是温覆雨在管,温连云在国外的时候就是时不时管她两顿饭,还得负责打了架去警察局给她拎回来。
但温卷帘喜欢挤兑她二哥,经常翻着白眼吐槽她二哥,还不是被她嫂子给甩了。
当然,这些都是桑知晚不知道的。
也许在国内的某个时刻,桑知晚打过的喷嚏中,有那么几个喷嚏,是因为温卷帘又在喊他嫂子了。
下打掉那只手,歪着头吐槽他哥,“温覆雨你什么毛病,多大的人了。”
如果说温家还有什么让他牵挂的,除了温覆雨和温卷帘,就是那两个老人家了。
温卷帘野的不成样子,混在国外懒得回来,非召不回,一个女孩子玩儿赛车玩儿的飞起,沈书懒得管她,都是温覆雨在管,温连云在国外的时候就是时不时管她两顿饭,还得负责打了架去警察局给她拎回来。
但温卷帘喜欢挤兑她二哥,经常翻着白眼吐槽她二哥,还不是被她嫂子给甩了。
当然,这些都是桑知晚不知道的。
也许在国内的某个时刻,桑知晚打过的喷嚏中,有那么几个喷嚏,是因为温卷帘又在喊他嫂子了。
下打掉那只手,歪着头吐槽他哥,“温覆雨你什么毛病,多大的人了。”
如果说温家还有什么让他牵挂的,除了温覆雨和温卷帘,就是那两个老人家了。
温卷帘野的不成样子,混在国外懒得回来,非召不回,一个女孩子玩儿赛车玩儿的飞起,沈书懒得管她,都是温覆雨在管,温连云在国外的时候就是时不时管她两顿饭,还得负责打了架去警察局给她拎回来。
但温卷帘喜欢挤兑她二哥,经常翻着白眼吐槽她二哥,还不是被她嫂子给甩了。
当然,这些都是桑知晚不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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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打掉那只手,歪着头吐槽他哥,“温覆雨你什么毛病,多大的人了。”
如果说温家还有什么让他牵挂的,除了温覆雨和温卷帘,就是那两个老人家了。
温卷帘野的不成样子,混在国外懒得回来,非召不回,一个女孩子玩儿赛车玩儿的飞起,沈书懒得管她,都是温覆雨在管,温连云在国外的时候就是时不时管她两顿饭,还得负责打了架去警察局给她拎回来。
但温卷帘喜欢挤兑她二哥,经常翻着白眼吐槽她二哥,还不是被她嫂子给甩了。
当然,这些都是桑知晚不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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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打掉那只手,歪着头吐槽他哥,“温覆雨你什么毛病,多大的人了。”
如果说温家还有什么让他牵挂的,除了温覆雨和温卷帘,就是那两个老人家了。
温卷帘野的不成样子,混在国外懒得回来,非召不回,一个女孩子玩儿赛车玩儿的飞起,沈书懒得管她,都是温覆雨在管,温连云在国外的时候就是时不时管她两顿饭,还得负责打了架去警察局给她拎回来。
但温卷帘喜欢挤兑她二哥,经常翻着白眼吐槽她二哥,还不是被她嫂子给甩了。
当然,这些都是桑知晚不知道的。
也许在国内的某个时刻,桑知晚打过的喷嚏中,有那么几个喷嚏,是因为温卷帘又在喊他嫂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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