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大部分的工人已经睡觉了,有两个人值班,王晓东巧妙地躲过去,到房子后面快速地爬上去。
王晓东面向山下,拿出夜视测距,此处距离别墅北面有一千八百米。
将背包放下来,找一个绝佳狙击位置,将一章放在楼顶的铁皮拿过来,然后穿进去,还在铁皮有一个弧度,能容得下他,关键是这里的视角很好,能够看到别墅的整个北面,别墅是在山下,到时候子弹向下,杀伤力将会加大,王晓东很满意,从铁皮里出来拿背包进去,将里面的装备拿出来。
用五分钟全部装好,除了一把m-200狙击枪之外,还有一些饼干,一瓶水和两个空瓶子,空瓶子的作用很多。
狙击手是需要长期的潜伏在这里的,身体的代谢之下会有尿,憋尿可不利于狙击目标,所以这两个空瓶子是用来装尿的。
一瓶水就足以他使用三天了,只有在水分极度缺乏的时候才会喝一点,而且这水是经过特殊的调配的,一小口放在嘴里不吞下,可解渴。
现在王晓东刚刚趴下来,是不需要喝水,起码能在这里蹲两天他才会喝水。
傍边放着一张相片,光线太暗,看得不是很清楚,但是王晓东知道是怎么样的,这个是这次行动的目标。
将这个人的样子印在脑子里,一出现大脑就能立即做出反应,让身体做出肌肉反应,开枪射击。
将狙击枪调试一下,装上消声器,还有上置瞄准器,这个瞄准器是外加夜视仪的,看到三千米外的目标。
M-200狙击枪是世界顶级狙击枪,最大射程为两千两百六十八米,是世界上射程最远的狙击枪,而且精度很高,在很多的影视作品中都能出现她的身影。
现在居高临下,王晓东觉得自己最低能打出最低两千三百米的射程。
这是很恐怖的,要知道这里距离别墅就只有不到两千米。
山腰下面的别墅显得有点阴暗,灯光很少,只有南面大门口的一个灯!
别墅里面倒是有,可那开的都是夜灯,很阴暗,在远处根本看不到什么。
王晓东索性不看了,趴在叠起来的衣服上睡觉了。
他睡觉也只是浅睡眠,一有什么动静,他马上就能知道。
就这样,一直睡到了第二天,下面的工人全部起床了,各种声音都有,他静静地看着,经过七八个小时的睡觉,王晓东把从欧洲到南美洲的劳累都补过来了,现在可以说是精神奕奕。
不过三个小时后,他就发现了一个很大的问题,那就是太阳太大,王晓东看了手腕上的手表,才九点半,太阳都火辣辣的了。
更加要命的是,后背上的这张铁皮竟然是黑色的,黑色是有聚热作用的,这张薄薄的铁皮滚热发烫,要不是他穿着比较厚的衣服,就被烫到了。
才不到半个小时,他已经流了很多汗水了,最里面的衣服已经湿透,这让王晓东很担心,因为这样会流失很多的水分,就无法长时间待在这里。
但是既然已经来了,就不能够轻易后退,不然前功尽弃。
怎么整?
先过今天再说了,王晓东想,总不能几天的时间都是这样的天气吧?天气预报已经看过了,说是局部有雨,但是这边是没有雨。
如果能在今天击毙目标,那就真是太好了。
先看看再说,实在不行就换个地方。
从瞄准器看着别墅里的情况,有不少人出来活动,他们在健身,或者格斗,好不热闹。
没多久,王晓东发现目标了。
张峰,他身穿灰色汗衫中裤脚上是一双人字拖,走在人群中,没一会儿这群人就将他围起来,然后冲上去殴打,张峰的身手特别快,身体跳起来在半空中双脚出击,一下子就解决了冲在前面的两个人。
然后同时面对四个人,也是一下子解决,他的背后被人踢了一脚,还没等这个人反应过来,张峰的一个摆拳就到后面来了,将此人一拳打趴下。
接着是一个身材接近两米的健壮汉子,众人让开道,而后面还有一个身材有些瘦弱但是动作敏捷的汉子。
如此一来是前后夹击。
王晓东看着都兴奋起来了,看张峰能不能赢!
与此同时,王晓东看到张峰不动如钟,待他们靠近同时出拳的时候,张峰突然抽身从侧面而出,同时出拳击打瘦小的汉子,出手快捷无比,是一边撤出同时出击的。
一拳就将瘦汉子逼退,但是此时两米汉子已经反应过来了钵大的拳头就往张峰的胸口而去,而他的身体也欺上,张峰躲过了这个拳头再次向瘦汉子进攻。
但是张峰的一脚旋踢扑踢了个空,瘦汉子的动作也是非常的敏捷,王晓东动总算明白张峰的用意了,先解决厉害的,再解决一般的,这个两米汉子是体大力大,但是不够灵敏,在张峰看来可以无视。
解决了瘦汉子就能轻松对付两米汉子了。
此刻瘦汉子屡次被击中身体,打退了好几次,身上也已经受伤,反攻为守了,但是张峰并没有打算放过他,两步助跑高高跳起,双脚回旋踢瘦汉子躲过了张峰的一边脚,但是躲不过另一边,结果就是被踢中脖子,使得瘦汉子踉跄后退几步,本来是没摔倒的,但是后劲太大,脚后跟地面也有一个小坑,他终究是支撑不了而往后摔去了,倒没有人去扶住他,他就这样倒在地上了。
地面很泥泞,全身几乎被泥土浸脏了。
他好似在大喊的样子仗着嘴巴,没有马上站起来。
张峰继续去对付那个大块头了,大块头很抗打,张峰对他拳打脚踢都不能将其倒下。
在王晓东看来此人要是在佣兵团之中,定能以一敌百,太强了。
不过他还是被张峰打趴下了。
大块头倒下之后,张峰继续与那样人打,直到只有张峰一个人站着的时候才结束。
张峰穿着拖鞋转身走了,泥泞的草地上躺着一地的人,他们在捂着自己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