葡萄活了,于小惠放下心来。等着挂果。
这天,于小惠在办公室,白晓梅拿着一个信封进来。
白晓梅把信封放在桌上。于小惠:“这是什么?”
白晓梅:“赵田欣留在仓库的。让转交给你。”
于小惠当着白晓梅的面,把信封拆开,是三千元钱。
于小惠又把信封张开,对着看了又看,本来想里面还有纸字片言的,什么也没有了。
于小惠把信封放下,想,这应该是那天去医院看宇宇的钱,被退回来了。这是什么意思呢。
于小惠:“你抽空再到医院去看看,把这钱再给她。这是公司给的,又不是我给的。”
当地上午,白晓梅就和成鱼儿一起去了医院,但到那里一看,赵田欣带着宇宇早出院了。
她们又到了赵田欣的住处。房东告诉她们,她已经退租了。
回到单位,白晓梅就告诉了于小惠。于小惠:“把钱还回财务吧。”
白晓梅走后,于小惠想,这些天,因为葡萄园的事,把赵田欣的事给忘了。她不在自己这里干,能上哪里干呢。既然招呼都不想打,那就是不想让自己知道了。
白晓梅回到办公室,意外接到了赵田博的电话。
赵田博:“我姐是什么原因不在你们公司干了?”
白晓梅一听是赵田博,气就不打一处来:“你问我什么原因,你问你自己啊,你问你姐啊。”
白晓梅一改过去一口一个赵哥地叫着。
见白晓梅这样。赵田博就不说话了。
白晓梅:“那你告诉我,你现在在哪?你走时,你告诉谁了?”
赵田博:“是我不对。”
“就这样一句话就完了。是你不对,你对得起谁啊。”
赵田博又不语了。
白晓梅:“你别像挤牙膏似的,你告诉句实话,你现在在哪,将来是怎么打算的。”
赵田博说:“我在新疆。”就把电话挂了。
昨天晚上,赵田博给赵田欣打电话,问赵田欣日子过得怎么样。赵田欣告诉他她和宇宇回老家了。
赵田博:“干得好好的,为什么回老家?”
赵田欣对着话筒说了硬话:“不用你管。”
自从与赵田欣通过电话,赵田博就放不下心来了。她姐一个人带着一个小孩子,又回到了老家,靠什么活着。宇宇到哪里上学。这一系列的问题,又要面临上了。
自己现在在外飘着。所在的地方倒是自己原来向往的,雪山、塔松,清澈雪水边的的鲜花绿草。
他到了这地方后,他就自己去找工作了。来前,孙洋洋说她自己有矿,承诺要让他到矿上工作。但一个周过去了,孙洋洋这边一点动静都没有。
孙洋洋倒是每天出门,一出去就是一天。赵田博在宾馆里无所事事,就是看电视,到了吃饭时间,就吃方便面。
本来,他想出去转转的,但工作没着落,心里不踏实。
孙洋洋不管他内心的感受,什么时候回来,就看到赵田博躺在那里,要么看电视,要么看手机。
赵田博:“明天,我到你矿上工作吧。”
孙洋洋:“你再歇几天。”
赵田博:“我再歇几天,就拿不成架了。”
孙洋洋就不接他的话茬,却想跟他温存。
赵田博先是不想,受不住孙洋洋的磨,两人就滚在了床上。
事后,赵田博又问起工作的事。孙洋洋:“别急,你急什么。这样闲着不不好吗。”
赵田博就转过身,自己睡了。
看赵田博这样,孙洋洋就出了门。
第二天,赵田博就上山去找工作了。山上开矿的有好几家。赵田博找到了家叫白玉玉矿石的,问人家要不要工人。矿主人见赵田博一个白面书生,说:“采矿是个力气活,你能干得了吗?”
赵田博说:“能干。”
这家的男主人不同意。女主人却说:“让他在这里干吧。”
赵田博就被留下了。
这家,女主人说得算。
这男女主人都三十多岁的年纪,矿收拾的干净利落,简易房子前还种了些花花草草,看来追求生活的品味。
赵田博第二天就上班了。上了几天班,慢慢地与工人熟悉了,赵田博就问:“这一带的矿,有一个叫孙洋洋的老板吗。”
人家都说:“没听说过。”
一个叫唐茶仁的:“怎么你认识她?”
“是。我一个亲戚。”
“有照片吗?”
赵田博就打开手机,把孙洋洋的照片找了出来。
唐茶仁看到孙洋洋的照片,眼睛一亮,随即却说:“没见过,不认识。”
赵田博感到不对劲,当时也没再问,怕问急了,引起人家的警觉,什么情况都了解不到了。就说:“我可能记错了,也许不在这片矿区。”
过了几天,下班后,赵田博对唐茶仁说:“这一天累坏了,我们出去喝杯酒吧。”
唐茶仁说:“我也正想去喝杯。”
喝酒的过程中,唐茶仁告诉了赵田博孙洋洋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