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液体入喉,醇香的酒气带着三色蛇果特有的味道,先是微辣,接着就是淡淡的甜味在中腔中蔓延开来。
灵儿放下杯子,“我家大首领说酒如人生,先辣后甜。人生如酒,五味杂陈!我觉着说的太好了,可不就是如此吗?”
纪清凌心想灵儿家这位大首领定是一位喜欢去人界游荡的大佬啊。
白离又给自己倒上一杯红色的酒,“你家大首领很喜欢喝酒?”
“恩恩,他说他年轻的时候在九州大陆闯荡万年,喝过无数的酒还是我们玉角山上三色蛇果酿出来的酒最好喝。这其中就数香香的酿的最好。”
白离点点头,“这酒确实不错。”
“白离姐姐,你和我家大首领认识,那你知道他以前的事吗?”
“当年我们才将将六阶能化形,第一次出来游历。同你们首领也只是几面之缘而已,并不清楚他的事。”
纪清凌有些好奇了,“当时你和那位玉角蛇首领都是六阶?”
“恩,没想到过去几万年,他已经是妖王之尊了。”
白离的语气中有些感慨,这辈子都与妖王这两字无缘了。
就在这时,另一桌的客人喊道,“再来一壶鹿茸酒!”
香香应道,“马上来。”
阿银喝了三种三色蛇果酒都很满意,一听这鹿茸酒他去是没喝过的。
“我们也来一壶。”
香香才要答应却被灵儿制止了,“不用,你先去忙,他第一次来万妖城,还不知道你那酒的厉害。”
“好,那我先去忙了。”香香说完离开了。
阿银越发好奇了,“那酒怎么厉害了?好喝吗?”
灵儿笑道,“味道还行,但是还是等你找到伴侣之后才来试试。”
纪清凌原本还有些猜测,这下才算确定了,“那还是喝这些吧,等会让香香再帮我们多拿些,我带回去给他们喝。”
香香的小酒馆卖鹿茸酒,总让纪清凌有各孙二娘卖肉包子的感觉。
几人一边喝酒一边闲聊,灵儿和香香关系很好。
“六阶的时候出去转了一圈,说是去了凡俗界,喜欢凡间的烟火气,就回这万妖城也开了家小酒馆。”
和九州大陆相比,妖界地域自然是小了许多。
对纪清凌来说这里更像是原始森林,丛山峻岭环绕。
按灵儿的说法,这些大小山峰基本都是有主的。
那些灵力强大的兽族,会选一处做为本族的集聚地,就像灵儿所属的玉角山。
第一代玉角蛇强者取的名字,经历过无数代的传承,玉角蛇在妖族圣地的地位坚不可摧!
原本玉角蛇一族几十年前,有一位妖王飞升,当时八阶的大首领只有拼了命修炼晋升九阶妖王,若不然其他妖兽就要打上门了,玉角山也没法再叫玉角山了。
纪清凌将香香再次拿过来的几壶酒装进了储物袋,“这和我们那些家族门派之争并没有什么不同。弱肉强食适者生存,这是恒古不变的真理。”
当年他们纪家和洪家不就是这样吗?
反正就是你死我活,最后总有一个家族消失,将来也会有新的家族出现。
万妖城那些妖兽卖的都是些山中天生地养的灵药,矿石这些。
也有是杀了人修之后得来的储物袋里的东西。
纪清凌他们在大街上还真的见到过几个人修,大概就是之前灵儿说的专门倒买倒卖的那一群人吧。
促进经济发展,倒是没有什么不好的。
纪清凌现在是暗夜妖猫,不好总是拿丹药与妖换东西。
若是遇到真希望的,她就拿之前周妍在神农峰酿的那些灵果酒拿来换。
偶尔纪慧给的丹药也拿出一两颗。
倒还真让她寻到些不错的东西。
转了一圈之后,灵儿就提议回玉角山。
“你们不好御剑还是坐我的吧。”灵儿一边说一边拿出一张巨大树叶形状的小舟。
纪清凌收回看新奇的眼睛,“你们妖界最大的一位妖王之王住在哪里,就是统领万兽那种。”
“妖界平日都是几位妖王说了算,实力最强的话语权自然是多一些,比如那只九阶麒麟王了,他应该是蛮荒之地最强的存在。”
“九阶麒麟王?”阿银明显不知道的样子。
纪清凌倒是听说过,人妖两族认真说起来也是对立的关系,知道对手的实力是那些大门大派要做的事。
得来的消息底下的弟子自然是会共享,这倒不是什么秘密。
妖族圣地妖王不少,但是最出名的三大妖王就是金麒麟,乌金猿,焚天犀这三位。
她之所以问什么妖王之王,就是好奇这三位住在哪座上山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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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aaaaaaaaa
“下面是不用看,我晚一点换回来。你们过了十二点再看。
唧唧复唧唧,木兰当户织。不闻机杼声,唯闻女叹息
问女何所思,问女何所忆。女亦无所思,女亦无所忆。昨夜见军帖,可汗大点兵,军书十二卷,卷卷有爷名。阿爷无大儿,木兰无长兄,愿为市鞍马,从此替爷征。
东市买骏马,西市买鞍鞯,南市买辔头,北市买长鞭。旦辞爷娘去,暮宿黄河边,不闻爷娘唤女声,但闻黄河流水鸣溅溅。
万里赴戎机,关山度若飞。朔气传金柝,寒光照铁衣。将军百战死,壮士十年归。
归来见天子,天子坐明堂。策勋十=转,赏赐百千强。可汗问所欲,木兰不用尚书郎,愿驰千里
足,送儿还故乡。
爷娘闻女来,出郭相扶将;阿姊闻妹来,当理红妆;小弟闻姊来,磨刀霍霍向猪羊。开我东阁
门,坐我西阁床。脱我战时袍,著我旧时裳。当窗理云鬓,对镜帖花黄。出门看火伴,火伴皆惊忙:
同行十二年,不知木兰是女郎。
雄兔脚扑朔,雌兔眼迷离;双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
爷娘闻女来,出郭相扶将;阿姊闻妹来,当理红妆;小弟闻姊来,磨刀霍霍向猪羊。开我东阁
门,坐我西阁床。脱我战时袍,著我旧时裳。当窗理云鬓,对镜帖花黄。出门看火伴,火伴皆惊忙:
同行十二年,不知木兰是女郎。
雄兔脚扑朔,雌兔眼迷离;双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