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十号在大越市碰头。”见他答应得这么爽快,蒋禾坤非常满意。“对了,我的朋友能搞到各种进口的汽车和电器,你有什么想要的东西,可以找她想办法。”
别看两人都有特殊的背景,可是想买到进口产品,依然不容易。
很多人为了一辆自己喜欢的进口轿车,还得到处托人想办法,花了巨大的代价不说,还得欠下人情。
这也是他靠那辆奔驰豪车,得到辜毅达帮忙的原因。
如果换成正常的途径,只怕得半年后,才能拿到车,还未必是自己喜欢的颜色。
“是吗?”辜毅达惊喜地叫道。“我最近在京城弄了一套四合院,把所有房子翻新后,准备全部用进口的家电,我正发愁这件事呢!如果她能帮我一次性解决了,不管她遇到什么事,只要我能帮忙,一定帮她办成了——”
他简单数了数,大概得十台彩电,十台录像机,三台组合音响,十台空调,两台洗衣机,两台冰箱,三台热水器。
至于为什么要这么多,只能说他是个图方便的人,所以普通家庭一套组合音响,他得准备三台,分别放在一楼客厅,二楼书房和卧室。
当然如果不计代价购买,也不是难事。
问题是他也不是亿万富翁,不可能花几百万买齐这些。
蒋禾坤那辆车子,他是平价搞到的,希望也用这样价格,帮自己把家电配齐。
这样的话,至少可以节省一半以上的钱。
“没问题。”蒋禾坤听后一口答应。“我替朋友应下了这件事。”
他知道方糖背后有特殊的渠道,能搞到别人无法接触到的进口商品。
比如千里马公司那边的特殊刀具,以及那辆奔驰轿车。
换成其它人,没有一个月,肯定不可能办到。
她只用了三天,就把东西弄到手了。
如果辜毅达能把方糖保下来,那邹家就算把她当成主要凶手,也不敢针对她。
“太好了。”辜毅达笑得很欢畅。“我发现你小子人脉越来越广了,连这样的朋友也能结交到。”
在这个渠道为王的年代,任何能搞到进口货的人,都会被人高看一眼。
如果能帮国家买到需要的先进设备,更是地方政府的座上宾。
“一般一般。”蒋禾坤嘴上说得谦虚,心中的得意已经越过电话线,传达到对方那里了。“那我们十号见,别放我鸽子啊!”
放下电话后,他感觉自己办成了一件了不得的大事,整个人都神清气爽起来。
方糖自然不知道蒋禾坤在为她的安全考虑,接了妹妹她们吃了午饭,继续回客房休息。
就像姜老爷子说的,那件事暂时没有好的应对办法,那就先放一放。
等邹玉凤的伤势确定下来,再寻找具体的办法。
下午继续送她们去考试,方糖依然回仓库翻修家电。
对她来说,现在这样属于工作私事两不误。
所以修复系统升级,获得十格储物空间,对她的帮助真的非常大。
她现在每天尽量安排时间修复家电,就是希望继续赚取经验值,看系统能不能再次升级。
照经验来判断,越到后面,升级的难度就会越大。
说不定这样几年后,才能把经验值赚够。
方糖却觉得不管需要多长时间,都值得她努力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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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贺斌再次去了一趟医院,离开前叮嘱护工和两名陪护人员,一定要保护好邹玉凤,别让任何人接近。
照义父的意思,让姐在这里受几天罪,是给自己争取时间,钓出背后动手的人。
他必须以最快的速度,搞清楚对方的身份和这样做的目的。
“事情调查到哪一步了?”邹良才看到干儿子回来,边招呼他吃饭边问道。
他当然也在暗中调查,这么重视贺斌的结果,是想把两边查到的信息集中起来,这样更有利于他做出正确的判断。
不管多少厉害的人,遇到这样的事,都会在情感上对某些人某些事产生好感或厌恶,从而产生偏差。
所以干儿子主动请婴,他马上同意了。
现在的自己,最不适合调查女儿车祸的原因。
“还没有找到有用的线索。”贺斌歉意地摇摇头。
现在他手里的消息,其实不多。
可以肯定的是,因为刘榕和吴冠廷聚众,被蔡浚泓和秦飞找到机会,去宾馆借题发挥,把事情闹大,然后姜家也插了进来,公安人员大张旗鼓,抓走了他们,从而造成轰动效应。
他是个正义感极强的人,并不会因为刘榕是义务的亲外孙,就做出错误的判断。
也就是说,会有这样的结果,本来就是刘榕咎由自取,不存在被人陷害。
别人只是借力打力,把事情闹大而已。
“别着急,才过去半天而已。”邹良才安慰道。“你现在除了调查这件事,最重要的是不能让小凤再受到任何伤害。”
经过半天多时间的思考,他已经从最初的震怒中冷静下来。
直觉告诉他,这件事不可能是表面上看到的那些人干的。
原因很简单,伤了小凤,把自己牵扯进来,对他们没有任何好处。
反倒是女婿刘志攀,更希望把自己拉进局里,成为他的刀,对付那些人。
现在还不能判断到底是谁干的?
他需要时间确定,第三方势力到底存不存在?
也就是说,还有谁跟刘志攀有深仇大恨,从而做出这样丧心病狂的事。
“刘榕的事,我们该如何处理?”贺斌见义父没有责怪自己,心里松了一口气,又说出了现阶段最棘手的问题。“他在舜江宾馆做的事,基本已经确定是他自愿的,据说以前也有过类似的活动。”
这种人道德败坏,就该坐几年牢。
可是他是义父的亲外孙,玉凤姐的亲生儿子,他们真的能眼睁睁看着他,成了罪犯,留下案底?
一个人就算再正直,自己碰到这样的事,就很难保持平常的心态了。
“别管他。”邹良才重重放在饭碗,骂了一句。“果然是刘家的种,没有一个好东西。”
骂完后发现不对,自己把女儿也一起骂进去了,只好干咳几下,掩饰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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