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倭寇横行,随着华府的三个哥哥战死沙场,华岚披上战衣,将自己的爱慕埋藏在心间,远付战场。
回来时,已经是五年后,这时的华岚已经岁,长安城早已物是人非。
她听闻蒲巡这五年期间居然一直守身如玉,她自然是想入非非,莫非是在等她?
只可惜还没等到他的告白,等到的却是他即将成亲的消息,可惜新娘不是她。
皇帝老儿才不管她是不是暗恋蒲巡,直接将皇家嫁不出去的闺女塞给了他。
自古皇室出嫁女难,哪个想走仕途的人家会乐意把最有出息的儿孙许配给公主呢?
可惜皇帝老儿才不在乎,他只知道他的闺女实在是太多了,能嫁出去一个是一个。
所以,越糖公主一眼就瞧中了蒲巡这个小白脸。
圣旨到,华岚傻了,蒲巡呆了,越糖公主乐疯了。
“若是你不想娶,我拼了我这条老命,也带你逃出这片长安。”
那天晚上,华岚偷摸爬到蒲巡的墙头,在皎洁的月光下,艰难地诉说这自己挣扎许久的决定。
然而这个小白脸竟然说他乐意!
狗东西,真是看不出来,原来是个软骨头!
五年的时光,都比不过越糖公主的勾引。
不就是胸脯比她大,腰比她细,有本事比比舞刀弄枪啊?
三个嫂嫂生怕她发疯,就一直坐到房中守着她,“岚儿,你歇歇吧!人家公主练得哪门子的刀枪棍棒,成婚又不考这玩意。”
一旁的二嫂噗嗤一声,接着说道,“就是,岚儿不是我说你,你连条裤衩子都缝不好,你还想嫁人。”
三嫂不乐意,翻了翻白眼,字字惊人,“二嫂,难道你就会缝衣服了?还不是照样嫁过来了。”
二嫂涨红着脸,气得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甚是恼怒,拍着桌子起身挣扎道,“我会绣花!”
“是了,绣的跟苍蝇似的,你那两闺女的荷包怕是你绣的两只大白鹅吧?”
大嫂脸上的笑意消失得干干净净,杏眼圆睁,柳眉倒竖,直接爽快的揭她的老底。
很快,吵闹的三个嫂嫂打的是不可开交。
华岚只能在一旁双手捧着腮,小脸比挨霜打的芭蕉叶还要蔫黄。
老太太本来是来安慰她一下的,却见她推开房门看了一眼里面的战斗后,迅速地把房门给带上了。
直到蒲巡洞房那天,华岚站在院子里呆呆的看着天色慢慢地变黑,她的心也在滴血。
好好的一个清纯少年郎,却被嫁不出去的老公主给祸害了。
整整一夜,也不知道他们要大战几百回合,就蒲巡这个小身板,也不知道行不行。
房间里,三个嫂嫂打了个天翻地覆,完全无暇顾及华岚这朵小娇花。
于是,她打算破罐子破摔。
去他娘的嫁人,她要去云裳阁找一个回来暖被窝!
云裳阁里,
老鸨子脸黑的比煤炭还厉害。
“连男人都没有,你开什么青楼?”
华岚一使劲,就把她摆在院子里的风水假山一角给掰折了,老鸨子疼得脸哆嗦,也不敢吭一声。
那上头可是有风流才子写的字!
几个头铁的男人还想继续跟姑娘们深入交流,被她一拳给捣碎了房门,吓得大声尖叫,一边穿衣服,一边屁滚尿流的滚了出去。
今天不让她痛快,谁都别想洞房!
母蚊子饥渴了也不行!
“妈妈,可不能让华将军这么闹下去了,我的客人都被吓跑了!”
楼里的头牌撅着嘴,拢着方才被扒了一半的衣裳,很是不开心的样子。
“你打得过她就去跟她讲道理啊!”
老鸨子也没惯着她,谁人不知华将军现在为情所伤,而且她天生力大无穷,一拳能打死野狗。
老鸨子在心里笔画了一下自己脑袋,估计着比野狗的头也大不了多少。
她才不敢白白惹了华将军。
那头牌许久不曾被老鸨子撅过面子,顿时有些抹不开脸面,冷哼一声就转身离开。
那老鸨子淬了那背影一口,“才红了几天啊?敢跟老娘使性子?”
这边好说歹说,她才点了几个胸大的姑娘作陪,也没别的,她就想研究一下,她们的胸为什么这么大。
姑娘们排成排,含羞害臊地站在她面前。
肚兜从红色鸳鸯到并蒂莲花,应有尽有,鼓鼓囊囊的,走起路还一抖一抖的。
她流着哈喇子,眼冒绿光,活像一个没见过世面的猿人。
“嘿嘿嘿嘿,姐姐们,别害怕,我就是有一个小问题,你们为啥这儿”华岚比划了一下自己的胸口,“这么大?”
姑娘们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羊乳丰胸最是合适不够了。”
“华将军,多吃木瓜。”
“你要是多让人摸几下,保证长大个。”
众人七嘴八舌,华岚听得是头头是道。
可惜还没等华岚一一印证的时候,那个皇帝老儿给她赐婚了。
回忆完那冗长的记忆,华岚这下总算是知道自己哪里闯祸了。
只能连夜辛勤耕耘,哄好了哼哼唧唧的小娇夫。
第二天,
华岚在军营吭哧吭哧训练完,累出满身臭汗,刚洗漱完出来的时候,就看到她的小娇夫熬煮了一上去的羹汤端了出来。
“姐姐,趁热喝,人家好不容易煮的。”
他忙用香帕擦拭干净她脸上的水珠,拉着她坐到了桌子前,华岚余光瞟到外面那些八卦士官的眼神,连忙将帐篷的布帘子掀了过来。
这么漂亮的美人是她们华府的,谁也别想偷看。
可惜她实在是低估了越修的脸,他顶着这张雌雄莫辨的脸,在军营里溜达一圈,严重地动摇了将士们的芳心。
凭借越修的超强杀伤力,打仗还需要什么武器啊!
直接把他丢到阵前,表演一件一件脱衣服就行,估计不等脱到大裤衩就该迷倒一大片。
凑热闹的士兵眼看那小娇夫走了,赶忙在一旁起哄。
“华夫人怎么走了?”
“留下来看咱们比试啊?”
“身为男儿,怎么好成日里煲汤?不如脱了上衣陪咱们一道训练才是?”
身子单薄的越修没走多远,听到这些调侃的糊涂话,让他的身影一顿,心里很是不好受,刚要回头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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