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为首二人看到自己手下就这么干净利落被魏闲所杀,都吓了一跳,互视一眼都可以看到对方眼中的震撼!
随后,震撼就转为火热,一定是辟邪剑谱,不然的话之前还与余沧海斗得难解难分,如何才几日就实力提升一大截。
这还真被他们给猜对了,魏闲所使出的正是林家七十二路辟邪剑法,他在击退余沧海后,就找上了林震南,参悟了一番《辟邪剑谱》,结果魏闲发现一个很诡异的地方,不仅仅是希夷剑法与辟邪剑法颇有些相似,这《辟邪剑谱》的心法竟然与他修炼的《峨嵋九阳功》竟然也有些相似,两者同样为阳属性功法,只不过《辟邪剑谱》的内功心法更是霸道,更加阳刚。
而且《辟邪剑谱》那开头八个字欲练此功,挥刀自宫。竟然有一种魔力,竟是让人总是想要挥刀自宫好去修炼此功。
《辟邪剑谱》的开头就写着欲练此功,挥刀自宫;炼丹服药,内外齐通。今练气之道,不外存想导引,渺渺太虚,天地分清浊而生人,人之练气,不外练虚灵而涤荡昏浊,气者命之主,形者体之用。天地可逆转,人亦有男女互化之道,此中之道,切切不可轻传。修炼此功,当先养心,令心不起杂念,超然于物外方可,若心存杂念,不但无功,反而有性命之忧。
在先决部分,则是写道欲练神功,引刀自宫。若不自宫,功起热生。热从身起,身燃而生。由下窜上,燥乱不定。即便热止,身伤不止。自宫以后,真气自生。汇入丹田,无有制碍。气生之法,思色是苦。厌苦舍离,以达性静。性静以后,手若拈花。气绕任脉诸穴,方汇丹田。气成之后,人若新生,妙及无比。再配性淡之食草。如木耳、草菇、冬瓜、薯类等,练药而食。此功一成,出手如雷。招式何用。随手一招,敌不及防,即是杀招。
而关于上部练气,则是写着天地阳气生时,在于子午二时,当是此时,应定心圆气,舍却心中杂念,存想天女捧香而至,气自丹田而生,经右肾旋而下右足,由足后反上右胁下,至右手,过肩井循颈入耳至脑后下,左耳复过肩井下左手反左胁下腰由左肾下左足,循足上行复还丹田,其间凡身体有颤动之处,则右以左手按之,左以右手按之,其间存想天女按之,但觉两耳如鼓,华池液满,分三次咽下,前后共反复三十六次,功行百日,可颜如婴童
以魏闲的内功修为造诣,自然能够明白,这《辟邪剑谱》虽然内功运行法门和一些道理与《峨嵋九阳功》颇为想象,但是从剑谱内容来看,毫无疑问是太监所创造的的功法,意图将此功修炼到大成,可以达到天人转化,即男人可真正变为女人,女人也可以真正变为男人的至高境界。
魏闲丝毫不怀疑,要是将《辟邪剑谱》修炼到至高境界,哪怕是挥刀自宫了,也可以重新变回男人。
发现了《辟邪剑谱》与《峨嵋九阳功》有些相像,魏闲便想着与《峨嵋九阳功》内力驱使林家七十二路辟邪剑法,不想竟是能发挥出如此威力。
当然刚才速度如此之快,对于内力消耗也极为恐怖,就是这么一下子,比魏闲与余沧海斗了上百招消耗还要大。
“死到临头,还有如此贪欲,哼,接下来我送你们去见阎王爷,免得你们手下去地府无人作伴太孤单!”魏闲看到二人眼中火热,已然明白二人心中所想,顿时冷笑连连。
只见犀利剑光直刺,速度快得不可思议。
“锵~”那黑衣人手中持着长刀,堪堪刀光闪烁,倒也勉勉强强抵御住魏闲的长剑。
然而魏闲的剑法诡异得很,身法颇为迅捷,剑已然一变,横斜而出,你黑衣人大吃一惊,不想魏闲这剑法如此高明,仅仅只是交手几招,他竟是已经凶险连连,简直是毫无还手之力之力,怒火上涌,反而将心中惬意压下。
只见他抛却长刀,单手一扬,掌心灼热的气息骤然闪现,然而,他的掌势却有些飘忽不定,并非如气息般刚猛,却更见其厉害,
“大嵩阳掌!”
魏闲看到这一掌,顿时明白这就是嵩山绝学‘大嵩阳掌’,已然明白有如此功夫,定然是嵩山十三太保中的一位,便是另外一个定然也是。
还真的是看得起他,为了对付他,夺走林家《辟邪剑谱》,直接来了两个嵩山十三太保,还好之前直接突然暴起,以辟邪剑法快速斩杀那二十来位嵩山派弟子,不然的话还真的有些麻烦。
虽然他不惧,就是敌不过也可以从容退去,但是岳灵珊不行。
“哼!”魏闲一掌拍出,身体筋骨齐鸣,澎湃内力所至,竟使出十成功力,那掌仿佛变得赤红一般。
“轰~~”
“咔嚓~~”
“噗~~”
三道声响几乎不分先后同时响起,然而魏闲却不罢休,身形欺进,忽的右脚急速踢出,那黑衣人的身躯根本无法躲避,眼睁睁地看着他一脚踢中自己的胸口。
“咔嚓~~”
“哇~~”
“师兄~~”
一旁刚要去抓岳灵珊,以作为人质要挟魏闲乖乖交出《辟邪剑谱》的那人看到自家师兄就这么会功夫就被打得如此凄惨,顿时也顾不得去抓岳灵珊,刀光犀利霸道,扑向魏闲。
“找死!”魏闲冷哼一声,身形一动,如同鬼魅一般,剑光亮起,笼罩向那人。
“锵锵锵~~”
刀光闪烁,那人心头憋屈之极,他只觉剑光刺来,刁钻古怪,真的是难以防范。
“嗤嗤~~”
长剑毫无阻碍刺入他刀光所化的防御内,劲气缭绕的剑尖,无限的放大着,颤动间,点中他胸口几处大穴,劲力所至,那人一声闷响,身形僵立难动,几丝鲜血自嘴角缓缓流下,已是被制服。
“也不过如此,我倒要看看你二人是嵩山十三太保哪两位!”魏闲冷笑道,就伸手去抓下他们身上的斗篷和黑色面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