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俊安排好了工作,突然发现自己好像是没有啥工作要干的了。
超市有党云红和邓玲玲,送货有闫涛和铁红钢,设备部也有杨晓鹏和刚招的两位师傅,家里杂活有老爸和闫磊,做饭有老妈。
就这闫俊还觉得缺少人才,可惜现在的金窝还是太小,吸引不了能人。
他跑到楼上,安心地看书学习了。
真是学习使人快乐,时间突突地没了,直到老妈喊他吃饭。
晚上很省事,撕开了两份白切鸡,还有老爸从集市上过的时候买的猪头肉和猪耳朵。
可是现在家里三个男人都是特别能吃的,特别是闫磊,一顿三个馒头的节奏,闫俊现在也比之前刚回来的时候胖了,现在斤了,身上有肉,看着更帅了。
能吃就能喝,闫磊爱喝啤酒,但都是晚上喝,一顿两瓶。
闫俊和田兰琴和黄酒,温热的,两人一碗,热酒入肚,倍爽!
闫大海现在升级了,喝的就是散装的贡井酒,不便宜的,醇香味。
其实闫俊也挺喜欢喝这一口,这酒像香油一样绵软,不辣嗓子,满口香,口感特别的棒!
只不过,还是黄酒是最爱!
趁着老四爷还在世,得让老爸赶紧跟他学会酿酒,要不以后就喝不上了。
吃完饭闫俊洗了个澡继续看书,可一会儿他听到了有人在打游戏,还是dota屠夫专有的配音。
闫俊出门一听,闫磊屋里传来的,打开门一看,这小子正在玩游戏。
看到闫俊看着他的电脑,闫磊一笑,“哥,这我自己买的,前天大也给我发工资了,我就买了台电脑。”
这个时候的显示器还是大头的,估计再用两年就该淘汰了。
这小子在闫俊家干活,管吃管住,还有工资,这日子羡慕坏了他的辍学小伙伴们。
而且闫俊还听说,这小子开始谈恋爱了,有人见过闫磊在大街上牵着女孩子的手。
汗!才多大!
闫俊看着他发愁,这么小不上学,让他学个什么好呢,挖掘机还是厨师?
发愁…
然后闫俊和他开黑玩了好几盘游戏,带他飞了几波。
“让你不好好学习,你哥玩游戏都比你强!”
“你等着哈,过几天我技术练出来咱俩影魔solo!”
“哥还能怕你?!”
“玩游戏要趁早,你老了!”
闫俊生气了,网线给他拔了!
……
第二天,上午考完试,闫璐就回来了,田兰琴带着她拿着几包闫俊带回来的白斩鸡去了闫俊姥姥家,让闫俊中午吃饭的时候再去。
嗯,重点是给了文菲莹姥姥送了几包。
早上,施工队就进场了,厂房,地基,冷库同时进行,场面就乱糟糟的了。
该给的钱给了,这里就没有闫俊什么事了,振海叔和振山叔过来帮忙,他俩在这盯着。
闫大海带着闫磊和闫平、闫清去整理晒场。
振山叔一见闫俊就发起了牢骚“小俊啊,你振海叔有了新设备,我家的啥时候有?等后天晴天了还没有,我把你家的拉回去!”
“哈哈,振山叔,别急别急,明天,明天就出来了!”
振山叔这人特别轴,一根筋,不能给他打马虎眼,闫俊就带着他俩去了设备部。
看到杨晓鹏和两位师傅在焊设备,下午装上电机就差不多了。
“振海叔,振山叔,你们漏瓢买了吗?”
“没啊!先用以前的,看看这机子咋样再说。”
“别啊,你俩,咋说你们,你们那漏瓢小,这机器搅拌快一倍,浪费了!”
是啊,机器是要一直转的,这就是钱啊!
闫俊这样一说,他俩也急了,准备走,现在就去鲁省山县买漏瓢。
闫俊赶紧拉住了他们,“你们先别去,我有那王老板电话,明天我去趟,给你们捎回来。”
看到俩人松了一口气,闫俊又给他们点个炮,“你们铁锅买了吗?不换大锅粉条可容易坐底!”
“这个买多大的?你家多大的锅?”
“那一会你们问我爸。”
大锅什么时候买都行,但灶得赶紧改,他俩准备明天不来帮忙了,在家垒个新灶。
闫俊又给他们点个大炮,“冷库换不换,趁着俺家按冷库的在这,一块买,便宜。”
振海叔笑了,这小子就不能一下说完,佯装打闫俊,“我俩要是换了冷库,可就没钱还你机器的钱了,还有你这机器到底多少钱?”
闫俊笑笑,“不急,多少钱我还没算出来,你们先用,过年再结账也行。”
都是看着自己长大的俩堂叔,这机器不准备挣他们多少钱。
当然,要是他们借钱买货车,闫俊也拿不了多少。
政府鼓励他们去贷款,低息,现在一个庄里就三四家贷了,其他人都是借亲戚家的,要嘛,就不借,生意慢慢干。
贷款,他们也不是没魄力,就是觉得亲戚家的不要利息,而且思想进步不足,总觉得欠银行钱会睡不着。
闫王庄的生意就是这样,每年挣的钱都用来投新设备上了,然后买货车,买冷库,再换新设备…
中午他们去饭店吃,闫俊去姥姥家吃饭。
到了姥姥家,看到妗子在做饭,才感觉少了点什么,听到老妈和妗子聊老舅的事,闫俊才想起自己还有老舅这么一个员工在省城坚守岗位。
这事办的!闫俊都忘记了,老舅也是,也不知道给老板打个电话。
不得已,老板还是给员工打个电话问问啥情况了,没想到老舅现在工作有起色,竟然还发展了两个零售贩子,虽然一个月才卖出去五百斤。
说完了工作,闫俊让他两个星期可以回来一趟,路费报销。
姥爷姥姥他俩身体好的很,这十几是不用担心他们身体,当然了,老年人嘛,两句话就说到了文菲莹身上。
关上门,在自己家,她们总觉得孩子是好孩子,就是结婚得好几年,这一点是真发愁。
闫俊听她们聊的没意思,在姥姥家这附近转转,再过十年,乌山镇大开发,这一片土地就要被拆了。
这一拆,虽然没有大城市的夸张,但拆迁款是够他们两口子晚年生活了。
闫俊猛然间想到了羊城叶老板说的话,投胎是个技术活。
不知道闫俊现在想的是什么,只见他把目光深深地投进了北方的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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