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是这里的馆长,在出了事以后就将东西收藏到最靠近监控的地方严加看管也是人之常情,只是没想到在监控底下的东西还能人不知鬼不觉地消失罢了。”
庭鹤既然这样说了黄和恒也就不再纠结,几个人的目光还是聚焦到接下来的行动上。
站在现在的角度,舒沐娴又不能确定这里的事情都是由怨魂引起的了。
假如自己是那个怨魂的话,就根本不会这样悄摸摸的行动,因为本身已经有了实力,根本没必要害怕这里的人类,在完全的实力面前,一切心计都不值一提。
可是今天舒沐娴的经历和偷盗的方式都像是经过了精心的设计,这个小偷根本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
哪怕是身处其中的舒沐娴其实都没有正面见过这个小偷。
章霄着眼于当下的情况。
“白天的时候馆长要是怪罪起来怎么办?”
他语气里面不免带上担忧,通常越是表面温和的p发起火来就越残暴,别看馆长今天这么温文尔雅的样子,等她知道藏品居然被这几个人看丢了之后,估计就是火山爆发一般难以承受的灾难。
“只能实话实说了。”
他们又不能凭空造出来一把骨刀放进去,也就只有据实以告这一条路。
“不过我们要掌握一些语言的艺术。”舒沐娴高深莫测道。
很快黄和恒他们就知道了什么是舒沐娴口中的语言艺术。
她牵着馆长的手,哭得眼泪哗哗,一边掉眼泪一边将庭鹤的后背拍得“邦邦”响。
“都是我们的失职,虽然拼死搏斗,但是仍然让那个小偷跑了。”舒沐娴咬牙切齿,添油加醋将昨天的经历美化成了一番殊死搏斗,如果不是高州他们昨天也在现场,就要以为舒沐娴说得是真的了。
“您看我这手,这胳膊,都是伤,您看这些血。”
在馆长眼前晃了一下自己包着绷带的手,舒沐娴就收了回去,实际上那伤口早就托体质的福好得差不多了,那绷带上的血还是昨天沾上的。
但是馆长不知道啊。
她原本是带着怒气来找这五个人,想要好好质问一下这五个人昨天晚上是怎么保护藏品的,怎么又丢了。
可是一进门她还没张嘴就让庭鹤请到了座位上,接着舒沐娴就开始了她的一系列表演,中间连插嘴的时间都没给,将昨天的经历讲述得那叫一个惊心动魄、天花乱坠,如果不是时机不对,她就要建议舒沐娴专门开一间讲座讲评书,一定比干保安来钱快。
舒沐娴不光说自己,还给其他人一起编了一出绘声绘色的大戏,听她讲完了馆长还是懵懵的,舒沐娴一把将茶杯塞进这个人手里“您喝水,消消气,消消气。”
馆长还没从刚刚那出口头大戏中缓过神来,庭鹤一把将舒沐娴拽到一边“你刚刚跟馆长说的都是你昨天编的?”
如果是昨天编的也太完美了一点,他猜是舒沐娴在另一处空间里面遇到的场景,经过艺术加工说了出来而已。
“当然不是昨天编的,”舒沐娴理所当然道,“是我今天编的。”
“演员偶尔会改改剧本也很正常吧,不会当编剧的演员不是好导演。”
【作者题外话】不知道大家今天有没有看冬奥会开幕式,真的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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