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噼里啪啦”一阵炸响,一个巨大的火球,直接砸下来,在独山顶上开了花……
“天呀!活活把独山炸飞一半。”
怪物居然没死,嚎叫着飞上天;盯着闪电撕开的裂缝钻进去,却没有触电的感觉……
投傻乎乎的,用最大的音量喊:“怪物——!回来——!”
炸雷在空中滚过,黑云越来越低;“哗”一声,暴雨下来了……
投尖叫着,喊:“小帅哥,快跑呀!”直接钻进我的月光衣里……
我却没有去的地方,硬顶着淋;衣服不到一分钟湿透……
投终于坚持不住,从我的月光衣里钻出来;上一根纱没有,恰好顺便沐浴。
没想到她的材这么好,所谓的尤物,大概就是她了……
此时,光头火辣辣的痛,血顺水流下来;用手抹了又抹,干脆把月光衣脱下,一扔,弹飞起来,高高挡在我头上……
投惊叫着喊:“小帅哥;你的衣服太漂亮了;像月亮一样!”
我俩紧紧依偎着,在月光衣下躲雨……
她也没闲着,沿着我的手臂,把黑壳一块块撕下来,皮肤变成白,像出水芙蓉!她高兴得跳起来,使劲叫:“小帅哥,你太英俊了!”
暴雨“哗哗”下;从眼边流过的水,闪着银色的光。
我俩像久恋的人,非常温暖……
一阵阵雷声从头上滚过,由近即远……
雨越来越小,远远遥望;火烧的大山,飘着湿漉漉的青烟……
投紧紧拽着我的手,使劲甩一甩说:“小帅哥;我们要到那边去看看。”
我把月光衣拿下来,使劲拧一拧,湿漉漉的穿上……
投摸一摸衣服,并没钻进去的意思,拽着我往前跑……
一会就到了。森林到处变成泥炭,刚烧过的地方,还冒着黑烟,有极少的小草……
投大喊大叫:“小帅哥,快看呀!”
“又怎么呢?总是大惊小怪的。”
我一看,惊呆了!一条很大的黑龙,活活烧死在森林里,长弯弯曲曲,约一百多米,烧焦的体,黑乎乎的……
投用手轻轻扒一下黑龙的皮,居然撕下一大块来,对着鼻子嗅一嗅说:“太腥了;不能吃!”
“她到底会不会吃东西?在我的手上出生长大,从来没见过……”
猝然,空中传来公牛般的声音:“女人;我要!”
我们都很奇怪,抬头看,惊呆了!怪物居然从空中下来……
“他他他,怎么还没死呢?不是钻进电云里去了吗?”
投尖叫着喊:“小帅哥,快跑呀!”
我并不怕他;只是跟随投飞走……
怪物没追过来,直接落在黑龙边,像饿狼似的,用尖溜溜的指甲,抓黑龙上的
,一会吃掉一大片,弄得哩哩啦啦,到处都是……
我想起来了;黑龙只有怪戟上有,难道死的就是它吗?
于是,用手在空中连挥几次,没看见怪戟过来;只好对着远方喊:“手印……”
它闪一闪,在我面前现;手指间自然掠过一幅幅画面,没发现怪戟……
刚才不是被怪物扔掉了吗?这么硬的玩意,在他手中变得……
我扯着嗓门喊:“怪戟,你在哪……”
“嗖”一声,飞来一根长长的东西,亲眼看见刺进怪物的体里,露出一半……
投惊叫一阵,喊:“小帅哥!这是你的东西!”
怪戟不是这样的吧?记得被怪物捏瘪,怎么还会……
怪物被长长的东西刺穿,心里很火;用双手紧紧握住,使劲一拽,带出一大块来,还滴着血……
投高兴得跳起来,大声喊:“怪物要死了!”
他却咬咬牙,忍着痛,捏着两头,用力弯,一点也不动……
那玩意在他手上蹦蹦跳跳,往后退飞五米,狠狠刺进他的体……
怪物很坚强;嚎叫一声,把长长的东西拔出来,无论如何折腾,就是不弯……
体刺穿的地方,红通通的,一会就长满;留下一个大大的黑疤……
他拿着长长东西喊:“归我了!”
投叫出惊恐的声音:“他他他,怎么不会死?”
我怎么看,就是怪戟;难道它不想报仇了吗?大声喊:“杀死他!”
怪戟好像在他的手里挣扎;然而,一点也没用……
怪物用它把黑龙尸体,砍成小段,堆在一起……
很快传来“嗡嗡”的声音。
我用火眼拉近看,到处都是兔子大的苍蝇,爬在上面边吃边下蛆……
投恶心极了!蹲在我边呕吐……
怪物用长长的东西打,赶走又回来;而且,越来越多;到处都是……
这些拖尾巴蛆很大,一根尾巴是老鼠尾巴的两倍,一口能吃掉一个坑,一会吃掉一大半……
怪物想了很多办法,却无法歼灭,只好说:“你吃,我吃你。”
随便抓一只塞进嘴里,用牙咬掉脑袋,发出“唧唧”声……
投越看越恶心;呕吐停不下来……
密密麻麻的大蛆为了争吃,一条裹着一条的体,在黑龙上滚来滚去……
从烧焦的树林木头下,钻出一条红通通的蛇,张着大嘴,一吸,一条蛆被它吃掉……
怪物高兴极了!拼命喊:“快把苍蝇赶走!”
苍蝇什么也不怕;在上面爬来爬去……
黑龙上,到处都是……
一条红蛇也吃不了多少,几只兔子大的苍蝇下去,体鼓着大包,缠在一根泥炭树上,使劲勒一勒,恨不得把体勒断…
…
怪物用长长的东西,把红通通的蛇,活活斩成几节,从断面处爬出苍蝇来,闪一下,飞走……
“真尼玛的奇怪!吃下去的东西,居然还是活的。”
投不愿看下去,吐够了,喊:“小帅哥!我是你的女人,找地方去!”
她怎么像怪物一样,不会转弯?这种事,要悄悄说,不能让别人听见。
怪物很敏感,用公牛嗓音喊:“我要女人!留下来吧!”
投紧紧拽着我的手,一弹腿飞走……
怪物站在那儿犹豫不决;是要女人呢?还是要食物?
远远传来一位男人的声音:“青天大老爷;冤枉呀!”
我们回头看;是位穿得破破烂烂的老头;眼眉胡须虽然很长,但特别的脏……
投厉声吼:“喊什么冤?我和小帅哥要去找地方。”
我很想骂人:“投为何会这么傻?这种事能随便说吗?”
破烂老头还赞扬:“找地方好呀!是不是要给我断案?”
我听别人说过:“不在其位,不谋其政;公堂烧毁,还断什么?”
投不愿答理,对着我喊:“别管!一个破烂老头,有什么冤可喊?”
他只说一句话:“不断可以,你们走到哪,我就跟到哪?”
投大骂:“哪有这么不要脸的人?我们要找地方;不知道吗?”
破烂老头傻笑一气,说:“找地方好,我要好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