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尊是过来的人,见过的女人不止一个,也没放在心上,得问问“你穿甚么衣服?”
这不用任何人操心,大鸟身体摇晃几下,一套女式棉衣棉裤穿在身上,连脚也套上了棉鞋;样子真像个洋娃娃,可爱极了!接下来就是一句话“你娶我,今夜就成亲,这个洞就是我俩的婚房kbk
挽尊看看自己;身上穿着姊姊用青苔变的服装,脚上还没有鞋,真的不能跟这只大鸟比。
大鸟说“同意娶亲,立即帮你变一套棉衣,鞋保证穿在脚上很舒服。”
真是天空飞来的情缘,这么冷的天,到哪去找女人,送到嘴边来了,还考虑什么呢?不过,得问一问“以后,还吃老鼠吗?”
“婚后永远守着良人,希望很快诞下小宝宝,从此不分开。”
挽尊问的是什么?她怎么会这样回答?“你不吃东西吗?”
“吃,以后,你帮我找!”
挽尊娶妻从来不养妻;她们是仙女,不食人间烟火;大鸟既然会吃东西,就说明不是仙,还带有凡女气质;怎么办?不娶难道不行吗?”
大鸟说“当然不行!男人没有女人,那种寂寞就不用说了;女人也同样如此;你就别犹豫了,过了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要抓紧时间!”
外面的天一黑一亮,最后黑下去,再也不会亮了;挽尊站在大洞门口看,雪密密麻麻从空中落下来;想起姊姊还在仙师的身体里,现在不知藏到什么地方去了。
真是说曹操曹操到,闪一闪,仙师在挽尊面前现身,还用姊姊的声音说“我一直在你身边,只是隐形你不知道而已。
挽尊很奇怪;自己和大鸟一直是隐形的,所做的一切都是在隐形中完成,难道也被姊姊看见了?
这种事,姊姊又不是一个人,有些话不好说。
大鸟变成了女人,穿着很厚的棉衣棉裤和棉鞋隐形出来,一眼就看见现身的仙师,问“谁叫你来的?”
仙师说“我被人家控制,来这里的人,应该是女鬼。”
大鸟用半仙眼盯着看“姊姊的身体和仙师的一样大,只是藏在仙师的身体里,受伤的只能是仙师,姊姊一点没事。”
姊姊的声音从仙师的嘴里出来“你们刚才说的话,我都听见了。挽尊已有一个妻子,两个妾,其中一个是我,身体里有了他的小宝宝,你就别插进来了;否则,王子妃会要你的命?”
“王子妃!”大鸟颇为惊诧!愿来身边的男人还是王子呀!做梦都梦不到,居然弄到洞府来了,还能让他跑掉吗?说“我还是那句话,跟定他了,走到哪,就跟到哪?没人能阻挡!”
姊姊用仙师的嘴说话“阻挡什么?把你杀掉,问题不就解决了吗?”
挽尊越听越不像话,瞪着眼睛吼“好了!既然她跟定我,就正式宣布,将大鸟纳为妾!”
姊姊快要气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用仙师的身体蹦蹦跳跳一会,指着大鸟的鼻尖骂“小贱女,装鸟勾引我的良人,不杀你誓不为人!”
挽尊挡在中间,面对仙师瞪着双眼吼“你杀给我看看?没宣布之前是外人,宣布后就是你的妹妹!”
姊姊用仙师的身体,蹦蹦跳跳,一会出,一会进说“有我在,就别想过新婚之夜!”
挽尊实在听不下去;说“你是大姐,有过幸福,为何不让别人也幸福呢?新婚之夜不能落下;你在洞口看守!轮到你,我会安排!”
谁受得了?姊姊很长时间没过夫妻生活了,那颗干渴的心正在开裂,借用仙师的身体蹦蹦跳跳咋唬“谁会守洞口?万一老虎来了怎么办?”
大鸟可不愿意听,一句话就堵死了“这里没有老虎,也不会进豺狼,你就放心守吧!新婚之夜一过,说不定就有你的地方了!”
姊姊不会听这么愚蠢的话,用仙师的身体坐在石床上,说“谁也别想过新婚之夜!”
大鸟有意见“仙师是抓鬼的人,你就是女鬼,既然被人家抓进身体里,就应该好好享受了,何必还盯着我身边的男人?”
“你搞错没有?你身边的男人,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他只属于我,任何人都别想从我身边夺走!”
挽尊再也听不下去,怒吼“好了!我永远是我,谁也别想把我当成她的私人财产!一见面就吵,身份还没弄清,是人还是鬼?”
姊姊用仙师的嘴说“是人是鬼,难道你不清楚吗?如果真那么糊涂,新婚之夜由我来当新娘,不就明白了吗?”
“你还附在人家的身上,不知说这种话有没有必要?”
“一个假仙师,我把他宰了,不就完了吗?以后我就附在你的身上,比现在还安。”
大鸟尖叫“鬼!女鬼!快滚出去!别缠着我的良
人。”
“还没做妻子脸皮就这么厚,是不是处女有待于研究?”
“研究什么?嫁给良人就是他的人;伦家想怎么研究就研究,也轮不到你呀!”
挽尊会想;两个女人在一起吵架,不就为了新婚之夜吗?这个问题好解决,一起过不就完了吗?
立即遭到大鸟的反对“一个女鬼,身体外面还有仙师,也可以一起过新婚之夜吗?是不是脑瓜进水了?”
姊姊听不得这么难听的话,大吸一口气,运在右拳头,一挥,打在仙师的胸上;立即叫出痛苦的声音“女鬼!你想打死人吗?”
“就怪你胡说八道,才害我不能跟良人幸福,把你打死了;问题不就解决了吗?”
“你们的事我不管,求你放过我吧!从我的身体里出来好不好?”
“别做梦了!等春天来了,我自己会出去!”
现在仙师坐在婚床上;姊姊又不愿意离开;大鸟一点办法也没有,紧紧拽着挽尊的手说“我们另外找地方!新婚之夜,绝对不能让别人来打扰!尤其是女鬼!”
口口声声喊女鬼,究竟是不是?挽尊脑瓜儿懵懂;谁不想跟新妾好好甜蜜,紧紧跟着大鸟飞出洞口;还特意回头看一眼;仙师坐在石床上没动;女鬼会不会打他的主意,反正在身体里,近水楼台先得月……
一出洞口,寒风刺骨;挽尊感觉不到,大鸟穿得厚,也不觉得冷。
黑糊糊的天空,有封山的白雪,十分亮眼,加上大鸟的半仙眼,犹如白天;雷公眼就不必说了,看东西清清楚楚;不过,头顶着雪花,到什么地方找可居住的洞呢?
挽尊到处看;白雪皑皑,银装素裹,除了怪物就是野兽,冷冷清清在雪里徘徊,连鬼叫的声音,也藏起来了。
大鸟飞一阵,降落在很厚的积雪边说“我们就住在这里;怪物野兽们估计几天也发现不了。”
挽尊观察一下,积雪下面是一块平地,接着是斜坡,有很厚的雪——天空密密麻麻飘雪花,盖在上面不会化,越堆越厚,问“如何住人?”
大鸟双手闪出一把大铁锹,拿在手中,递给挽尊说“从这里挖洞三米深,够我俩住就可以了。”
挽尊到处看一眼,洞只能挖到有坡的地方,根据自己的身高,最低要挖四米;如果耳朵里的名剑能拿出来,就不用费这么大的劲了。
大鸟见挽尊碍手碍脚,抢过大铁锹,一铲下去,斜拽出来,就是一个很大的深坑,说“雪很松,花不了多少时间,你试试看?”
挽尊拿过铁锹,试挖几下,觉得一点也不费力,一小时后,挖出一个半圆形的小雪洞,外面堆了很厚的雪,爬进去就可以做夫妻了,心里挺美;无论如何,是自己亲自挖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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