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听澜那么喜欢徐扶熙,纵然是知道徐扶熙没办法生育,想必不会在意这个。
“只要他爱你,就不会和你分开,没有儿子就没有儿子,大不了你们领养一个得了,这有什么呀,换个思路去想,不能生育还是件好事呢,你想想,生孩子那么痛,有些女人生完孩子体质大不如从前,还一夜之间老好几岁。”薛琪琪道。
徐扶熙拿过桌子上的啤酒打开“我还没有跟沈听澜说。”
“怎么不说?”
“不知道怎么开口。”徐扶熙自己也存在逃避心理,觉得难以启齿。
沈听澜不是丁克,他怎么会不想当爸爸,还有沈老爷子那边,不好交代。
薛琪琪手搭在徐扶熙的肩膀上“你先别想那么多,收拾好情绪之后再和沈听澜坦白,没有什么难关是过不去的。”
“恩”
“我陪你喝点。”
沈听澜今晚会来,薛琪琪是没想到的,徐扶熙没说。
她是没喝醉的,不过,不胜酒力的徐扶熙已经醉意上头,窝在沙发上闭着眼睛睡着了。
沈听澜看到桌子上的啤酒罐子“今天怎么那么有兴致喝酒?”
薛琪琪第一次撒谎,撒的那么不自然“我心情不太好。”既然人来了,她没打算继续待下去“正好你来,扶熙这个小醉鬼就麻烦你照顾了,我先走了。”
“让扶熙助理送你回。”
薛琪琪点点头,溜了。
徐扶熙是侧躺在沙发上,呼吸轻轻,脸颊酡红,下戏之后,脸上的妆就已经卸的干干净净。她抱着一个枕头,眉头紧蹙着。
沈听澜拿走她抱着的枕头,弯腰把人抱回床上,他抬手在女孩软软的脸颊上掐了一把,旋即,闭着眼睛的小姑娘睁开了眼睛。
“你掐我。”
沈听澜笑,开口“还认得出来我是谁吗?”
徐扶熙抬手搂住他的脖子,语气甜甜的“我金主爸爸。”
闻言,沈听澜在她软乎乎的脸颊又掐了一下“皮痒了?”
“老古董,没情趣。”徐扶熙小声骂,她转过身去,背对了男人。
沈听澜抬手在她臀儿拍了一巴掌,不轻不重“之前在公寓厨房里哭着喊不要的是谁?”
徐扶熙轻哼一声,不回答。
沈听澜是没忘记喝醉酒的小姑娘是很难伺候的。他认命的把人翻过来“早上的时候在电话里不是说想我?现在人来了,不多看两眼?”
徐扶熙眼睫轻颤,她手摸上了沈听澜的脸颊,眸光逐而痴迷“我金主爸爸真帅。”
沈听澜不是很满意她的称呼,低头,含住她的唇儿,诱哄“喊声老公来听听,恩?”
“你还不是呢。”
“迟早的事,不能提早预支?”
徐扶熙眼睫颤了颤,忽是一下子不敢和男人对视,她默了默,脑袋埋在他胸口“我才不上当。”
“叫宝贝是不是就能喊了?”沈听澜又问。
“叫宝贝也不喊。”
沈听澜倒不生气,拂了拂她的头发,眉眼里仍然是宠溺不已,没有再哄,转而问“我抱你去洗澡?”
徐扶熙摇了摇头,伸手搂住男人的腰“我想抱着你,哪儿都不想去。”
“今天拍戏很累?”
“恩。”
应着的嗓音有点气泡音。
“那就继续睡会儿。”
缠着沈听澜抱着的徐扶熙很快挨着他又睡了过去。
沈听澜轻手轻脚从床上下来,去了一趟浴室,毛巾用热水浸泡,拧干之后拿出来给徐扶熙擦了擦身子,旋即给她换上睡衣。
他回浴室快速冲了一个澡后,又到阳台外抽了一支烟,散了身上的湿气才躺回徐扶熙身边。
几乎是他一躺下,徐扶熙下意识的靠过来取暖。
徐扶熙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是听到浴室里有淋浴的声音,她醒来后,思绪还有点恍惚,人伫在卫生间门口不动。
直到沈听澜从里面出来,湛黑深邃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头疼不疼?”
徐扶熙摇头“不疼。”
“洗漱出来吃早餐。”沈听澜在她额头亲了下,推她进了卫生间,还往她牙刷上挤上牙膏。
沈听澜留宿这里不是一次两次,盥洗台上,有黑一白的情侣洗漱杯,电动牙刷也是同款的。
“我自己来。”徐扶熙接过牙刷,拿起小皮筋把头发给绑起来。
等她洗漱完出去,沈听澜已经穿上了衬衫西裤,他对着镜子打着领带。
“今天有很重要的局吗?”徐扶熙问。
“要去京都考察项目,九点半的飞机。”不等徐扶熙问几天,沈听澜就说“大概去五天左右。”
徐扶熙动手替他整理着领带“我会想你的。”
“可以每天晚上打电话查岗。”
“好。”
吃过早餐,沈听澜就得离开了。
徐扶熙亲自送的人,她目送沈听澜走,想说什么,但最后又没说。
沈听澜出差的第四天,徐扶熙就迎来了出道以来,第一个活动红毯。
第一个红毯,徐扶熙就因为红毯造型上了热搜。
接下来的三个红毯,毫无疑问,她依然是焦点之一。
她已经成为了热搜常驻嘉宾。
不过,热度太高,从来不是什么好事。
虽然沈听澜公开承认了和徐扶熙的关系,但是外界一直再传徐扶熙不被沈董事长认可儿媳妇的身份。
还是有黑子在嘲笑徐扶熙痴心妄想嫁入豪门。
徐扶熙没有搭理这些嘲讽,她这个月就像个陀螺,忙的转来转去。
而高达集团董事长的儿子本来是又牵扯的命案,因为证据不足,没有办法指控他是杀人凶手。
因为死者的死亡时间,他有不在场证明。
而在月底,徐扶熙接到了沈老爷子打来的电话,说后天的慈善晚会,要她一块参加。
徐扶熙拿着手机“沈董,我可以不去吗?”
沈董事长严声“你嫁给听澜是迟早的事,既然是未来的沈家三少奶奶,那些负面谣言,还是及时澄清的比较好,还有,下个月的集团年会,你也陪同沈听澜一起出席。”
徐扶熙没想到沈老爷子连最近网络上别人说她什么都清楚,听着老人家不容置喙的口吻,她只好应下来。
只是,她的心,越来越不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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