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听澜没忘记徐扶熙受了惊吓动了胎气的事儿,这才休养没两天,可不能让她胡闹。
人坐在他身上,乌发及腰,微微晃荡,雪白的皮肤,在灯光下,在他眼里,成了不可窥探的美景。
小腰还是很纤细,稍稍用力,仿佛能够折断,裙摆铺在他的西装裤上,就像是一笔浓重的色彩在单调的涂层上添加了艳丽感。
“我要检查一下晚归的丈夫有没有背着我在外面乱来。”徐扶熙故意找了这么一个借口。
“胡闹。”
徐扶熙撅了撅嘴“你不让我检查,今晚我跟你就耗在这里了。”
只是,男人皮带扣被弄开,衣摆被撩起,露出了点儿结实的腹肌。
闻言,沈听澜端倪了她会儿,见她这坚定的眼神,非要拗到底的架势,深知自己不管说什么可能都没办法打消她的念头,便是松了手。
徐扶熙不急不缓的解开他的衬衫扣子,把扣子全解开后,她就看到左腹部上有淤青,拳头那么大一块,有些肿起。
她检查的很仔细,黑色衬衫脱了,手臂上也有伤,徐扶熙看见之后,别提有多心疼。
徐扶熙手轻轻抚在他那些伤口上“都一把年纪了还跟人打架,你就没想过要是打不赢怎么办?”
打不赢岂不是受伤的更严重,就好比蒋亦洲,他的脸被打的红肿流血,她也看过一些拳击赛,万一一拳打中了脑袋的位置,必然会造成一定程度上的脑震荡,对身体来说,伤害还是很大的。
“我不做没把握的事。”沈听澜觉得好笑的就是那一把年纪这话,“敌人不能太理智,踩他的蛇尾巴,或许会有意外的收获。”
即便没有收获,沈听澜也跟他讨了一笔账。
蒋亦洲表面上无动于衷,实则是个心眼小的,他必然会将今晚上挨的打记在心里,一条毒蛇,最会记仇。
沈听澜也不大方,尤其是在徐扶熙的事上,她的人身安全三番四次的受到威胁,这是他的大忌,而蒋亦洲,得加快脚步,将他在南城的黑暗势力连根拔起,这是最主要的。
“你这是以身涉险。”在场馆那次,对方投过来的眼神,让她差点喘不过气。
他的确觊觎自己,不过,徐扶熙感觉到倘若自己落他手里,他会残忍的夺走她的生命,然后,会把自己当成一件艺术品,放在什么地方摆设,他有空就看一眼自己的得意作品。
徐扶熙有时候也佩服自己的想象力,可能那些犯罪题材的电影看多了,那些变态通常都是这样的,尤其是高智商犯罪的人物。
徐扶熙停顿后,又补一句“你揍了他一顿,他背后找你讨回来,我担心你。”
“你老公没有那么不堪一击,小脑袋瓜别一天天胡思乱想。”沈听澜觉得,如果能够让蒋亦洲把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也不错,至少目前看来,或许成功了一半。
万倩已经落网,但他跟霍游都清楚,她手里还有着不为人知的犯罪行为,就好比徐扶熙父母的那个案子,霍游一直在申请着重新调查,不过上面一直还没有审批下来。
不过这点倒是不担心,寰宇集团今年和南城政府有一个地产项目要开发,寰宇投了十个亿进去,他提这么一个要求,那边不会不帮着。
徐扶熙根本忍不住,尤其是怀孕之后,尤其是当自己再一次感受到危险之后,都在提醒着自己身边有坏人这件事。
她知道自己不能这样,越是这种时候,越要从容面对,和对方抗衡到底。
所以,她尽可能做到不给沈听澜添麻烦。
徐扶熙觉得自己不需要未雨绸缪,她要相信沈听澜,相信霍游。
“我看了视频才发现我对你的过去一无所知。”徐扶熙手揪着他的衬衫把玩,来了兴致“你和我说说你以前的事儿。”
沈听澜笑“没什么好提的,都是年轻的时候压力大,极限运动玩的比较多,拳击是最缓解压力的,玩的比较精,其他的都是随便玩玩。”
徐扶熙手碰了碰他的伤口“我拿冰块来给你冰敷一下,你再和我说说玩的都有哪些极限运动,哪些比较有趣”
沈听澜不想这么麻烦“时间不早了,早点睡?”
她起身想要下楼,但是被沈听澜摁住在怀里“别折腾了,不碍事,不疼,明早起来再冰敷。”
“擦药油会好的快,房间里有,我给你拿过来,我闻不了那个味,我们今晚可以分房睡。”徐扶熙非要坚持。
她一想到沈听澜身上有三处这样的伤口就难受,只是,沈听澜把她困着,挣扎了片刻,压根挣扎不开。
“不分房睡。”沈听澜被她蹭得一把火烧起来,搂着人躺到被窝里摁着不让动,“徐扶熙,乖点。”
徐扶熙安分了下来,“好吧,我听你的,你松点力气,我动不了了。”
沈听澜松了松力道,小姑娘就像个泥鳅一样,整个人往被子里面拱,她在受伤的左下腹亲了一口,在手臂上亲了亲,不会儿钻出个脑袋“后背我也要亲一下,你转过去。”
沈听澜眸色很沉,他抬手,指腹在她红唇上压了压“亲后背做什么,你要真这么亲来亲去,待会我就不跟你客气。”
徐扶熙脸烧了烧,眸里荡着涟漪,她没说话,慢慢缩回被窝里
凌晨十二点,沈听澜已经把身上的衣服换了,他给徐扶熙端来一杯水,轻抚她的背“真是怕了你了”
徐扶熙喝了水,她舔了舔红艳艳的唇,看着沈听澜的眼神像是在甩着钩子,“我没有不舒服。”
沈听澜眼神更沉了几分,他拿开杯子,抬起她的红唇,重重的碾压了好几下,松开后“今晚我去侧卧睡。”
说好不分房睡,现在自己反倒自己又反悔了。
若不如此,他今晚怕是都睡不着。
徐扶熙知道自己是罪魁祸首,所以没有拦阻他,还提醒一句“挺好,你擦完药再睡。”
说完他,她自己就安心的钻进被窝里,勾着唇,闭上了眼睛。
沈听澜想自己是不是被这个小姑娘用美人计给算计了,掐了她脸颊一下,说了一句晚安,去了侧卧,听她说的,擦了药才躺下来,隔了好久,身体里那股火苗才渐渐缓下去。
照徐扶熙这样隔三差五的折腾,没到三个月,他已经先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了,想着,无奈失笑,殊不知,徐扶熙已经进入梦乡,睡得香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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