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来晚了的观众只能通过这个话题下网友们发的录屏吃瓜。
尤其是在看到裴诗将这个古堡命名为‘诺兰城堡’时,网友们直接引爆了热搜。
【以你之名,冠以城堡。城堡的用处是什么,不用我说了吧?】
【用来金!屋!藏!景!裴诗这操作nb,撩起来一套一套的。】
【这谢四爷能顶得住?!】
【裴诗这招妙啊,花谢四爷的钱,人她也要!】
网络上如何轰动,裴诗都没有去搭理。
摄像大哥下班后,她翻看着今天发的那条微博下的评论。
有不少网友推荐了一些吃的地方,其中有一个是京都著名的夜市街,无数经典爆火的小吃都能在那找到,深受京都人的喜爱。
裴诗看了下那些网友发上来的图,也觉得不错。
于是搜索了一下地点,便准备行动。
刚站了起来,裴诗突然想到她今天花了一笔钱,应该得对提款机表示一下。
于是她打了个电话。
“什么事。”
男人低沉的嗓音萦绕在耳畔,酥酥麻麻的。
裴诗稳了稳心神,“夜市街,一起?”
“好,我现在回来接你。”
裴诗刚想说不用,但是察觉到谢景慵那边好像已经行动起来了,于是她已经到嘴边的话硬生生的转了个弯“行,那我在家里等你。”
然后盛阙集团的员工震惊的发现,他们那从不提前下班的卷王董事长,今天破天荒的,提前下班了?!
盛阙员工立马打开了群聊。
【前台搬砖小妹爆料确凿,我亲眼看到董事长从我面前路过!!】
这一句话直接将潜水的人都炸了出来,满屏的问号。
裴诗站在景阙流苑的门口等着谢景慵。
车辆抵达门口,驾驶座上的司机走了下来,和裴诗问了一声好后便往景阙流苑后面的阁楼走去——那是专门给府邸里的雇员居住的。
谢景慵走到了驾驶座的位置,打开车门,抬眸定定的凝视着裴诗。
裴诗挑了下眉,嘴角勾起“你给我当司机啊?”
谢景慵不置可否,“上车?”
裴诗打开副驾驶的车门坐了进去,等着谢景慵也坐了进来她朝着前方扬起下颌,语调中带着一丝骄矜的意味“小谢,开车吧。”
显然她已经把谢景慵当成司机了。
谢景慵“”
心底浮现出的无奈最终归为一道无声的叹息。
按照裴诗给出的导航路线,车子驶离了景阙流苑。
网友们给出的好评推荐的确不错,还未靠近那条夜市街,裴诗远远的便看到了那冉冉升起的烟火以及无数明亮温暖的灯光。
夜市街车辆行人很多,裴诗也没想到这里会有这么多人,艰难的找了一个停车位停车之后她走下车长舒了一口气。
不由自主的便嘟囔了起来“早知道这么多人就不出来了。”
谢景慵走到她身侧,幽幽的瞥了她一眼,没有说话。谷
几分钟之后,当裴诗走进那条夜市街时,完全忘记了几分钟前自己抱怨的话。
夜市街的商品琳琅满目,又分为好几个区域,入目皆是眼花缭乱的一片。
裴诗无视了其他区域,径直带着谢景慵走向了小吃区。
还未走近,便听到了好几声嘈杂喧嚣的吆喝声,伴随着那袅袅升腾的炊烟,各种美味刺激着味蕾,让人食欲大发。
裴诗眼巴巴的看着不远处的那个烤串摊。
随着孜然、辣椒均匀的撒在上面,散发出的香味将面前的几位顾客都吸引的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裴诗自然也顶不住。
当她准备开口的时候,便发现身侧的男人已经走了过去。
裴诗一愣,随后连忙跟了上去。
“一把肉串,多撒点辣椒,谢谢。”
她刚刚走近,便听到谢景慵那不疾不徐的嗓音响起。
在烟火味气息浓烈的夜市街里,橙黄温暖的灯光照耀着,周围的事物几乎都染上了温暖的色调,谢景慵也不例外。
他还穿着正式的西装,外套松松懒懒的搭在手臂上,用着那冷淡的神情说出这番话时,仿佛天上的神明跌入人间烟火。
裴诗清晰的听到了周围几声冷气倒吸的声音,其中似乎还有自己的。
老板也没想到自己的摊位面前来了个这么贵气的人,看着被吸引过来的人他当下笑开了花“好嘞,您稍等会!”
谢景慵应了一声,随后便回到了裴诗面前。
他垂眸凝视着裴诗有些呆呆的神情,不由得眉目一蹙“傻了?”
裴诗听到这一声时终于回过神来,她眉目微微竖起,瞪了一眼谢景慵“你才傻了!”
但是心里却在嘀咕着‘谢四爷真绝色诚不欺我。’
谢景慵听着她的心声,眉眼里漾开一抹笑意。
下一瞬,他又听到了裴诗还在继续嘀咕的心声‘不知道床/上也是不是这样,啧,肯定比现在带感多了。’
谢景慵“”
他的神情逐渐变得微妙。
等着老板将包装好的烤串递了过来,谢景慵付了钱便将那烤串塞到了裴诗怀里,试图用吃的堵住她脑海中的黄色废料。
看到吃的,裴诗果然停止了自己的发散思维,美滋滋的吃了起来。
听不到那些心声,谢景慵脸上逐渐恢复正常“还要去哪?”
裴诗一边吃着,一边带着谢景慵往前走去“网友推荐了夜市街一家很火的火锅店,去那看看。”
等着两人走远,那些还在烤串摊附近的人才反应过来。
有一女生不敢置信的看着身侧的同伴,“刚刚那两个人,该不会是最近恋综上很火的写诗夫妇吧?!”
“啊啊啊啊对啊就是他们!豪门夫妻这么接地气的吗?!”
“卧槽还真的是!我一开始根本不敢对上号!”
但是现在认出来已经晚了,裴诗早已带着谢景慵走远。
他们并没有绕多久,那家火锅店店面很大,也因此十分显眼。
两人抵达的时候服务员抱歉的告知他们只有一楼大厅靠窗的一个座位了。
他们又不是什么明星,也不需要避讳什么,因此便坐到了最后仅剩的座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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