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慕靳寒声音逐渐沙哑,而后只是轻笑一声。“你又要喝止咳糖浆,这里没有。”
“我……”
“又,不是只有那一个办法。’慕靳寒眼底带着几分调笑,而后将她抱起来放在了沙发上,膝盖就落在她腿边。
男人微凉手指从腰间划过,宛若带着轻微的电流一般让乔星辰有些迷糊,下一秒,她便感受到自己的细腰之上那微凉的触感。
又凉又热。
如同冰山涌入熔岩,冷热交替之下她呼吸都微颤了些许。乔星辰眼睫轻颤着,她实在难以忍受,将头倾斜了下来就这样看上单膝跪在自己面前的男人。
“慕靳寒。”
男人如骑士一般单膝跪在他面前,面色还如往常那般平淡。
这不是她第一次吻她的腰,但是这一次让她觉得与众不同。
乔星辰手臂稍微用力,环住他的脖颈抱着他。
“我……好冷。”
“嗯,凉。”男人低沉的声音就在乔星辰耳边,呼吸之间都带着炽热的爱意。“喜欢吗。”
乔星辰不知道自己该点头还是该摇头,她最后也只是将头埋在他颈间,慕靳寒感觉到了刺痛在肩头处徘徊。
“嗯?”慕靳寒没有得到乔星辰的回答,鼻腔之中发出尾音。
“慕靳寒。”乔星辰睫毛轻颤了一下,看着男人深邃的眸子在他怀里呜咽着。“嗯。”
慕靳寒看着她的害羞的样子只是轻笑一声,他只是轻吻她的脸颊安慰她,握住了她的手在掌中感受着自己手心的冰块带来的冰冷。
“娇气包……越来越娇气了。”他嗓音低沉,就这样和她十指相扣。“我期待你穿婚纱的样子。”
“你那天不是已经看过了?”乔星辰靠在他怀里笑着回答。
“没看够。”慕靳寒说着抬手轻抚女人的脸颊,“那么漂亮,真的看不够。”
他,好像很爱夸她。
乔星辰缓缓闭上了双眼,炎热的夏天夜里终于透着些微凉,窗内外温度似乎是不同的,因为暧昧的氛围将气氛推上了潮热的高度……
这是婚礼的前两晚,两人沉浸在爱的欢愉之中,突如其来的欢愉将两人层层包裹住,他们就这样臣服其中。
如冰川融化,如樱花盛开,如星点为缀,绵延轻软的声音时不时传出,那就是爱最好的样子吧。
……
“叫我出来你就喝这个烂醉样?”莫妍嫌弃的踢了一下车上身边的男人,冷哼一声扭过头。
“生气了?”裴耀南扶着额头但是却闭着眼睛。“来,抱抱。”
“谁要和你抱!!”莫妍推开了面前的男人,而后冷哼了一声。
“你和我耍什么脾气?”裴耀南睁开了眼睛看着莫妍问。
“你敢凶我?”莫妍眼底带着几分不可置信。
“耍什么脾气?我哪气到你了?”裴耀南一下来了硬钢的姿态,“气到你真是我该打!我怎么这么烦人?都把老婆气成这样了?”
他说着伸手帮莫妍捏肩头,“咱不耍脾气,有气你就揍我!好不好?”
“生气对皮肤不好。”裴耀南说着凑的她更近了一些。
莫妍看着他话急转弯的模样,眼底带着十足的笑意,而后往他身上靠了靠。
“你是不是看慕靳寒来了,你便也来了?”
“我比他先来的。”裴耀南握住了莫妍的手,将头靠在她怀里。“我就是想给你送个东西。”
“什么东西?”
裴耀南轻笑一声之后拿出了一条项链。
“今天去取伴郎服在店里看到了这个。”裴耀南看着莫妍的眼睛轻笑一声。“喜欢吗?”
“你就是为了给我送项链?”莫妍手掌在男人脸颊处轻抚了一下笑着问。“就,没别的?”
“想你了。”裴耀南说着抱着莫妍在她怀里暖声说。“我一闭上眼睛,脑海里都是你的样子。”
莫妍听着裴耀南的话眼底带着十足的笑意,而后抬手帮他整理了一下衬衫的领口。
“那你什么时候回去?”
“不想走了。”裴耀南说着吻了吻女人带着香味的脖颈。
“你困不困?”
“不困。”裴耀南说着扶住了莫妍的腰身,吻了吻她的脸颊。“在车上……你,”
“你想什么呢!!”莫妍说着推了一下裴耀南的胸膛。“你脑子里除了那事情就没有别的了是不是?”
“是又怎么样呢。”裴耀南轻笑一声反问。
“!小心你哪天乌鸦嘴成真,真的不行!”
“那,苦的还不是你么。”裴耀南说着揽住了莫妍的肩头。
“好了,不闹了。”男人眼底的痞气消除了些许,就这样握住莫妍的手,“说吧,你想去做什么?”
莫妍没有开口说话,就这样抱住了裴耀南的手臂。
“我只是睡不着,想出去走走。”
裴耀南闻言点了点头,而后摸了摸莫妍的秀发给了司机一个眼神。
莫妍见车子启动,眼底带着了几分疑惑的看着裴耀南。
“我们这是去哪?”
“到了你就知道了。”裴耀南说着将她揽在怀里。“媳妇。”
“嗯?”莫妍眼带疑惑的看着裴耀南,等待着他开口说什么。“怎么了?”
“没怎么。”裴耀南说着揽住了女人的肩头,“我就是觉得,叫媳妇有人应着的感觉真好。”
莫妍只是轻笑一声,静静的靠在他怀里。不知道为什么,他身上一直是牛奶的香甜味。
裴耀南也不是个奶狗,更偏向于硬汉吧?
“我真开心。”裴耀南不知道是不是喝多了,突然说起了那些煽情的话。“因为有你在,你嫁给我了。”
裴耀南不说这些,莫妍也知道他很开心。
但是这真的无关于莫斯耀,因为裴耀南一开始便拿莫斯耀当成自己的儿子来养。
裴耀南逐渐收紧了手臂,抱的莫妍更紧了一些。
“我爱你。”
“你说过了。”莫妍仰头看着面前的男人,“阿南,你是不是喝多了?”
“我想,听你叫老公。”
男人的声音之中带着几分柔情,他就这样慵懒的靠在椅子之上,他穿衬衫很少打领带,每每都是这幅领口微张又丝毫不邋遢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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