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里的许乐现在院子的台阶上坐了下来,他就这样抬着头看着天上的月亮,被云彩遮挡住,雾蒙蒙的一片,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就是这样静静地坐着,这城里啊,空气确实不好,有点呛,他打了个喷嚏,谁在骂自己?
他想画画,开了门进来之后直接去了书房,拿着铅笔和本子,却怎么都下不去笔,不知道画什么了又,是不知道还是不想还是不敢,总之就是不知道吧!
他先是卸了两条腿的铁板块,稍微纵身一跳,哎呀妈啊,差点碰到头顶的屋顶,老家伙,看我今晚上不跟你死磕!
换了身运动服,然后到了楼下,刚要击打龟石,就听见门铃响了,他出去看见院子外面站着关爷爷!他开了院门请关爷爷进来,说去烧水,关爷爷没有让他去烧水,然后直接就把他按在了座上!
“小乐啊,你这样是不是太快了啊,会出事儿的啊”!
他一眼就看见了那龟石还有两腿的粗度和走路的样式保准是帮着东西呢啊,这别把自己给累垮了啊!
许乐笑了笑,“关爷爷,没事儿,您放心吧,我会注意的”!
“小乐啊,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学武,为什么这么着急,但是有些事儿真的是欲速则不达啊”!
“嗯,我知道,但是我没办法,关爷爷,我要追上流星赶上日月啊”!许乐很认真,是的他没办法不认真,他自己的情况自己知道啊,他能跟谁说,他能到处跟人家祖奶奶等着我呢,有一条大青蛇也等着我呢,还有个白胡子老道不知死活呢,这都是债啊,还有那个老不正经的天天夜御七十二女的给我的东西那不用还吗,天上掉馅饼你就真的敢吃啊,能跟黄帝叫板的想想不觉得瘆得慌吗?
就青姐那天天盯着我的裤腰带,敢松一下就敢让我绝后的我敢停下来吗,我没办法啊,我还有那么多的坟头要挖呢啊,那些忒乌马户一个个来头大的我都不敢想啊,我还没找他们去呢,我能松懈吗?
我也想日月静好啊,我也不想颠沛流离啊,但我真的不能啊,林兵生那种哀怨恳切的声音一直都在耳边,他忘不掉啊,他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一定有事儿啊!
我也想多陪陪父母啊,可是我怕我陪着陪着就招来祸端啊!
我其实就是个祸害啊!
我能跟谁说,许乐埋着头扎在腿弯处一股哀意萌生!
田苗苗好不好,霍清凝好不好,都挺好的啊,但是自己不能啊,一个连自己都不能保证的人还能随便去承诺其他的吗,如果能承诺我就不会让她走了,当然了当时我也没办法啊!
自己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有好多还没有理清呢,很模糊,但是总是绕来绕去的,自己为什么不睡觉,是真的不想睡吗?是害怕啊,有各种乱七八糟的东西,还不让我看清楚了,都什么玩意啊!
那些秃头没一个好东西!还有放羊的,你就让我看的清楚一群羊有啥用啊?
饮光,你给我等着,现在也只能是自己喊喊罢了,真的找到了你赶上前吗,你有什么资本啊?
那天上飞着的地上跑着的,那都在自己眼前转悠啊,自己都快以为自己是神汉了啊,我不是不想睡啊,我是不敢睡!
许乐的脑子有点乱!
“关爷爷,我没事儿的,我这两天都在上课,我没时间陪您,您别怪我啊,你们自己出去注意点安全,我觉得这边好像有点动静”,许乐冲着关爷爷说到。
关爷爷拍了拍许乐的肩膀,这孩子有点苦啊,他不知道其他的,但是他知道老道,那个老道绝对不是普通的老道,能等着许乐,见完了没两天就走了,东西都交给许乐了,应该知道有一些事情不是自己所能了解的,他确实可能帮不上忙,有点老了的感觉!
“许乐,行了,其他的话我不多说了,你的事情我也帮不上忙,你放心吧,你爷爷我会好好照顾自己的,也会好好照顾朱洼村的,明白了吗”?
许乐点了点头!
“我还是那句话,要有底线,明白吗”?
“嗯”!
“掌、腿、臂,最好还是用铁砂袋练最好了”,然后老头起来就走了!
许乐默默地点了点头!
他还是继续击打龟石,更加用力,现在黑色渣子越来越少,而透着的血点却越来越多,两手肿胀的最终抬不起来,他就地盘坐起来,四转的气息更加粗壮但还是在至阳和神道两穴逛荡怎么都冲不上去,那强烈的想让自己冲上去的月息怎么都冲不上,就像是太高太高的堤坝在死活挡着雨水的冲刷。
霍清凝家的门前小树丛的老头被震得一阵阵发冷,什么情况这是,这是要血拼的感觉吗?今天要出大事了啊,老头抖擞了一下精神,把双节棍拿在手中,他已经让下面的弟子都走了,这两天就死看着这门了,不过晚上来了个老头感觉挺厉害的,是不是自己能放松一点啊!
不过还好,自己睡了一百天,晚上我来,白天那个老头来,应该没问题了!
霍四爷嘟嘟囔囔的跟发神经一样!能这么多短时间就把清凝给提到筋骨境保准是高手啊,实在是不用自己操心,那自己就把晚上的门守好就成了!
关爷爷倒不紧张,门外一个虽然比自己低点但也是內腹境啊,全华夏有几个?后院一个筋骨境,最主要的年轻抗打啊,这真有能把这三人干翻的,那就找再多也没用了!他知道门外的是谁,但是也没跟许乐说!
这俩人不会干仗吧,边往回走边思量着的关爷爷笑着,那可好玩了,得出去转悠转悠!
他回到清凝家的时候,清凝正在院子里坐着等着他,见到关爷爷回来立刻上前“爷爷,许乐没事儿吧”?那种关切的语气很让人感染!
“没事儿,就是有点累”,他看了看清凝,“丫头,以后啊”说了一句又说不下去了,他的本意是以后啊,就放手吧,最后改成了“以后啊,多理解理解他吧,男人啊,不容易”!
霍清凝不知道爷爷这是啥意思,但还是点了点头,他觉得关爷爷应该知道点什么,但是不好说,不就是自大自恋吗,没事啊我理解,谁让我喜欢的人优秀呢,未来,我出门养家他在家写书不就成了吗,哎!就是这走路的造型有点过分了哦,这可不是爸妈喜欢的类型啊!
霍清凝的自我感觉一贯良好,自我调节能力强大!这是许乐所不具备的优良品质!
关爷爷和关奶奶睡在一楼,霍清凝陪着他们睡在了隔壁!
许乐行功完毕强忍着疼痛还是把下午半天的内容都回忆了一遍并记下来,专门注重写下“本脉文化传承-‘傻根’精神,这是一种以傻为乐,以傻为荣的精神;本脉职业内容挖坟,只是工作只是道路;本脉宗旨为人类文明的发现和挖掘不断努力奋斗!!!”
许乐想了想,又加了一句话“本脉使命历史文化的当代表达”,许乐觉得这句话不错,自己笑了笑!
看了看表大概三点了,行,继续会会那个老家伙,还没走呢,还不断的四处试探着呢,这事儿不用关爷爷出手!
他只是把龟石背上穿上道袍,然后又找了一块布挖了两个洞系在头上,这会月亮出来了,趁着月色,他直接就先朝着大门进门的地方跑去,这一跑他才知道自己的速度有多快,顿时有一种风驰电掣的感觉,随后从学校大门口的地方又折返到霍清凝他们住的地方,刚走到一半,那老头蹭的一下就站了起来,奔着许乐就来了!
许乐随后倒着在半空中一扭身朝着后面就跑,向着小树林跑了过去,那个老头没想到这前面的人今天跑的这么快,昨天好像没有这么快啊?
快到了小树林的时候,许乐啪的一下提起了一块石头朝着老头打来,老头对着石头就是一拳,啪的一下有破裂的响声!
“高手,这是真的达到了內腹境啊”,许乐心里暗暗高兴,“好”,那我就熬死这个老家伙!
老不正经的还老是奔着人家姑娘去,什么玩意儿啊,也不看看自己长得啥样啥岁数,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啊!
许乐一个转身就进了小树林,霍四爷艺高人胆大随后也跟了进去!
到了中间那片空地,许乐直接就是长拳出击,直奔面门而来,霍四爷双掌前推,许乐立刻就向下一沉又变成了向着前胸打来,这变化速度之快另霍四爷一愣,可以啊,没少下功夫啊,很多时候的功夫都是在变换的时候才能体会出来,能够这么自由的转化,没个二三十年不成啊!
许乐也不管他什么样,反正就是按照自己的打法来,但是绝对的力量和速度还是受限,双臂的横击过程中给他震得浑身发抖,只能是一缩脖子在树林里跑,不时地从林间踹出一脚,霍四爷也知道了这是底子还不成啊,那就硬碰硬,随后二人就跟吃了枪药一样,你一拳我一拳的疯打起来,许乐的戾气越来越重,顿时自己都感觉有点控制不住自己一样,也不顾及自己是否受到伤害,嘴角的血迹都有些渗出,最后生生的用了陀螺功来卸力,幸亏背着这玩意,另外就是不断的踩着八卦步和霍四爷周旋!
二人在林间的追打不时的打在树上,树上的树叶和树皮都被震掉了不少,脚下的林间小路渗水砖破碎了很多,许乐有点受不了了,到了后面已经完全没有了还手之力,本来就已经双掌肿胀的厉害,他感觉到有血好像留了出来,趁着霍四爷趾高气扬的时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就蹿了出去,随后找到一个背阴的地方躲了起来!
现在霍四爷不担心了,这就是个独行贼啊,虽然功夫还凑合,但是还没到內腹境,不过这抗击打程度也挺强啊,但还是非常有信心,也用睡不好觉了!看着许乐跑远,他也没去追,别中了调虎离山之际,还是在清凝家门口呆着最好!
坐在远处黑暗中的关爷爷一直都在看着,看着许乐这自残式的的打斗,尤其是他看到那是太极快拳变化出的疯魔式有些担心,他之前觉得许乐打不出这样的气势来,所以还比较难受,但是现在看到之后发现更害怕了,这还是只是筋骨境啊,这要是到了更高的境界外一真的入魔了怎么办,他有单害怕!
不过看着许乐一声不吭的打斗,他又有点欣慰,这小子是真能忍啊!
但是,是不是太着急了,到底怎么了?
许乐能感觉到还有人在,应该是关爷爷,那种气息第一是熟悉,第二是没有恶意,嗯?自己能感觉到外人的气息吗,还能判断是否是恶意吗,这是不是就是青姐说的他心通的基本情况啊,然后再进行下一步的判断,完全可以和老道的理论结合起来,一起忽悠别人啊,这以后再碰上出门要算卦的就好说了,他躲在暗处一声不吭的龇牙咧嘴着,不时地揉揉手掌,还是不成啊,那老东西的腿和胳膊就跟根铁棍一样,别看瘦了吧唧的,居然打的真疼啊,但是打完了还是挺舒服的,主要是双腿和双臂到了后面就一直是强攻对硬马啊,这个是没有半点虚的,他真的不成!
他想到了关爷爷说的,最好还是铁砂,铁砂袋的硬度、柔韧度都非常好,然后在击打石头,最后真的是锻铁,这是一般的步骤,没有几个上来就和石头开干的!
他在回顾的过程中,能感觉到后面这个老头应该就是戏虐自己的样子,知道自己的水平不如他,所以也没有下狠手,但这就足够了啊,呢唉呢唉的,下次再找场子,然后就是上来就直拳快攻是对的,有先手没后手永远是真理啊,然后就是八卦步感觉更加熟练了一些倒是不错,陀螺功倒是挺好用,但是如果要是不背着这龟石咋办,敢让人家打自己的脊柱吗,不是找死吗?
许乐总结着今晚上干仗的经验,等他感觉没有了任何气息之后,又偷偷地溜回了学校大门口的地方,彻底放空气息,把龟石解了下来,自己手里拎着就回了院子里!
差不多都快五点了!
他先是洗了个澡,然后把铁板块都绑在了腿上,还好,感觉比昨天更加适应了一些,而且走路的姿势也不是那么拽的样子了,能够自由地控制了,不用担心鸡蛋碰铁块了!
只有自己知道解下之后的速度提升才知道真有帮助啊,要不是这速度今天一开始就完了,所以这个真的不能放松!
然后找了两块布把自己的手全部包上就到了院子里,只是默默地调息,看着那一缕光芒的出现,又不断的吞津咽液,那种滚烫的津沫令自己浑身躁动,尤其是晚上的对攻让他的气血震荡的很厉害,这会就跟高速游走一样,但还是到了檀中上去一点就冲不上去了!
“这个人有毛病吧”?靠在墙根下的霍四爷很恼火,这是要干嘛,睡不睡觉啊,难道跟自己一样也是晚上干活白天休息,要不跟那个老头商量商量调调班吧,哎,算了,最多还有两天就完事了!霍四爷宽慰了自己一下!
当许乐行功完毕之后,在院子里不断的游走打着拳,打着打着之后,他看到了脚底下的泥土地,我是不是可以把这些泥土地都换成沙子啊,然后可以不断的用手戳,并且这些沙子好平整啊,不错!
差不多到了七点,他才停了下来!
回去后洗了把脸又回了书房,确实有些累了,看了两页书有点看不下去的节奏啊,这样不成,他强行让自己闭息了半个小时,睁开眼好一点!
在小树林打拳的霍清凝踩着一脚深一脚浅的渗水砖,这是准备重新铺吗,怎么工程质量这么差啊,而且这还么有到秋天啊,树叶落了这么多,树皮都有被拔掉的,这是被生生的给扣掉的啊,这校园里都能有这种事情发生,一帮遛早的老头老太太也互相打听着这是咋了啊!
许乐把衣服穿好,握着禅杖就去了齐先生家,国成醒了就站在门口,看见许乐的样子,一脸悲戚的样子,他已经不劝师叔了,看见师叔的双方他现在能感觉到他已经废了,这手都这样了,那一定是已经铁杵磨成针了,只是心里默默的悲哀,挺好的人在就染上这毛病了呢?
很可惜的样子,许乐已经有些习惯这个师侄的神经病操作,没有女朋友是因为多方面因素,绝不是他性格沉闷,如果聊得来他挺能说的,语言自带荆棘也是重要的一点!
“好点了”?许乐问道。
“嗯,好多了,我昨天就是想到朱洼村去看看,没想到给村里带来这么多麻烦,实在不好意思”!听着国成的话,许乐心说这是醒酒了啊?
“还记得昨天自己说的话吗”?
“昨天说的话”?国成摇了摇头!
“说要好好去平峪工作,做出成绩,不记得了”?
“哦,师叔,这个我记得”,国成不好意思的点点头!
“嗯,这个记得就成,剩下乱七八糟的就算了”!
许乐进了屋门,看见关爷爷和关奶奶已经坐在餐桌前,关奶奶一看见许乐的两个手赶紧就站了起来,“小乐啊,你这是咋了”?
陆老师和刚收拾完洗澡完毕的霍清凝也凑了过来,看着许乐两只手都帮着布,这是咋了啊,赶紧去让清凝拿滇南白药,找来一卷纱布,清凝的眼泪都留出来了,许乐心说你这长期打打杀杀的还怕这个流什么泪啊,从早变到晚,是变色龙吗?不对啊,这穿衣服的风格怎么有朝着关奶奶发展的趋势啊,这变得有点大发了啊?
搞不懂!
“许乐,你这到底咋弄的”?陆老师说道。
“老师,我这昨晚上搬石头自己一不小心咋着手了,我就自己弄了一下”!许乐抱歉的说到。
“这种事儿以后你别干了,我来弄,你就好好的搞你的学问就成了”!霍清凝脸都快滴得水出来了,如果不是许乐早就懒得管了,她是长期的磕磕碰碰弄这些倒是小事,小心翼翼的样子,让许乐心里有了不一样的感觉,不过突然想到了什么,赶紧把这种情绪排空,不能,裤腰带的事情是原则的问题!很危险!
国成看着许乐,就在那坐着,看着他们一个个的样子,心里说着“师叔,都到这会儿了,你还编呢,你们家可就你一根苗啊,你这要是都不能传宗接代了可咋办啊”?他开始替许乐家的后代操起心来!
包扎好了看着还挺好,就露出了五个手指头,手掌都包起来了,许乐看起来有点痛苦,这咋弄啊,练手指头?戳沙子?只能这样了!
吃晚饭,齐先生开始给许乐讲他的另外一个研究的课题,关于二十世纪的巨变和两次大战的绥靖问题的研究。
主要是社资两大主义在二十世纪以来随着科学技术的发展和资源本质的重新划分形成了新的全球格局,在这种情况,新老交替中的霸主进行了权利的分割,所造成的不均成为了重要的导火索,最终新型的国家制度开始出现,从俄熊引起了全球的导火索对金钱主义国家形成了巨大的冲击,在这种情况下,绥靖问题由开始的和平运动逐渐成为想要让一些极端思潮对俄熊进行打击,但是没想到最终把自己给害了!
所以,齐先生最后告诉许乐,忍耐和妥协其实在一定程度上是不能够解决根本问题的,必要的针锋相对也是需要的。
许乐问了齐先生一个问题,“先生,那大清时候的翁同龢和李中堂,您怎么评价”?
“我不想评价,这个问题其实最大的一个悖论是他们是为了自己考虑吗”?先生想了想,“在家国情况下,最大的问题是先有家后有国,所以你去看谁在保护自己的官位。现在社会上有一种为李中堂翻风的风气,虽然确实是他的东学西渐、中体西用和洋务运动起到了一定的作用,但是目的是什么以及最终的结果是什么,你就清楚了。北洋水师是谁的北洋水师,不说当时,看看后面的北洋政府,都是私兵啊,后面为什么会出现军阀割据,其根源就在于北洋水师开了一个非常不好的头儿,旭光把北洋水师当成是国家的,但是李中堂是当成他自己的资本啊,这一传统到了小站练兵,袁大头那里就更加严重了!”
“你这个问题挺好的,其实他是我们古代特有的体制所造的一个毒瘤,在家不家、国不国的,而且他也是一种内部绥靖问题的表现,通过妥协希望将矛盾和打击转移给其他人,但最终一定会害了自己的,这也是为什么我说的必要的时候要有不惜一切的决心,既然要做了,就不要畏手畏脚的,李中堂啊,就是这样,战前没想好,战中还没想好,到了战后的结果出来了他想好了,就是找个背锅的。”
最后又冲着许乐说道“实际上,看似是李中堂和翁合同的问题,实际翁合同是一个户部尚书啊,你让一个管民生的背黑锅这不是胡闹吗,二人的斗争归根到底是慈禧老东西和光绪帝的帝后之争,只不过李中堂是和老东西一起的,你看看颐和园,那么多钱谁出的,李中堂说话了吗,他是能说上话的,但是说了吗,为什么,自己的官帽啊,私心啊”!
“许乐,这个世界上最难的事情啊,是‘存私心行公事’啊”!
许乐点点头!
“我不是要你将来真的能一心为国,没有任何的私自的自我想法,但是谁在前谁在后,这个问题不能乱,明白吗”?
许乐点了点头,聊聊问问就到了十一点,许乐就先撤了,先生该吃饭了,可能是看见他们二位认真的教学,关爷爷他们出门了都没有和许乐说一声!
许乐在国成的陪同下先回了自己的房子,看着双手,国成欲言又止,许乐不想听他唠叨了,直接把前两天自己想的华胡男女性格与情感的想法说给了国成,国成的精气神瞬间就给吸引走了!
连声说着“师叔,以后有什么好的想法,你要随时跟我说啊”!
许乐把国成打发走了,坐了一会,拎着禅杖就出去了,稍微快了一些了,他去外面吃了三大碗牛肉面,太饿了,然后慢慢的朝着苏先生家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