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酒酒沉着脸,将孩子从她怀中抱出。
老妇人下意识的抱紧了孩子,“你你是谁,你要干什么?”
“不想孩子出事,就照我说的做。”大概是花酒酒的声音太有力,让老妇人惊得连忙将孩子放平地上。
路过的人,都好奇一个农家女要做什么,纷纷围了上来。
他们或摇头叹息,或冷嘲热讽。
花酒酒没管这些人,而是将小孩身上包裹过多的衣服扯开了一些。
“你在做什么,我孙儿都冷的发抖了,你还把他衣服扒了。”老妇人气愤的说道。
她这是中了什么邪,竟然会相信一个小姑娘。
人家小姑娘指不定就是图她孙儿身上的衣服。
安倾颜也有一些的担忧和疑惑,不由的开口道“酒酒,我们走吧。”
“别打扰我。”说着,花酒酒拿出银针,快速的在小孩身上扎了下去。
周围人顿时惊的不行。
这是谋杀吧!
屁大点的人,还是个女人,竟然还学人家大夫扎针,这不是在害人性命吗?!
安倾颜也吓得不轻,正想着要怎么带花酒酒从人群中安全撤退的时候,突然一道惊喜的声音响起“看,快看,动了,孩子动了。”
老妇人原本悲愤的双眸,立刻染上了不可思议,她连忙低头看自己的孙儿。
确实是醒了!
而且,身上的温度似乎降下来不少,并且也不抽搐翻白眼了。
所有人都不可思议的看向花酒酒。
花酒酒却只是淡淡的说道“孩子还很危险,快送去仁医堂,就说是我让你去的。”
说着,她就起身拉着呆若木鸡的安倾颜离开了,省的等会被反应过来的人围堵。
不远处的茶楼,一道冷漠的视线,在这里停留了片刻,也在花酒酒身上扫了过去,但很快又全部收了回来。
“还是没查到么?”
这人的声音很冷,但是仔细的听,还是能够听得出,这声音中带着些许虚弱之音。
“主子,没查到。”一抹黑影跪了下来。
尉迟墨城冰冷的视线落在了黑衣人身上。
黑衣人的身子一紧。
“当天并未有任何人上山,并且那附近也没有任何有人路过的痕迹。”黑衣人后背冷汗直流,却又不得不硬着头皮说下去。
尉迟墨城修长白皙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扣动着桌面,那声音如同催命符一样,让黑衣人感觉自己的灵魂都在颤抖。
“你意思是,我出现幻觉了?”
那声音很轻,却让黑衣人感觉有千斤重一样,压的他有些喘不过气来。
他头一下子磕了下来,那声音让人听的都感觉疼。
“属下这就去再查!”
尉迟墨城没有回话,黑衣人颤巍巍的退了下去。
他知道,自己一顿罚是逃不掉了。
现在只能期待能够找到一点线索,否则等待他的就只有死亡了!
包厢里面,就剩下他一个人。
他倚靠在窗前,那双冰冷的眸子,再次望向了窗外,然后在一个背影上又停留了两秒。
像是在自言自语。
“你究竟是谁?”
他的手指间正摩挲着一样东西。
biu
biu。bi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