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告诉我。”
余缈毐不可置信。
“我也没问他。”
余缈毐目瞪口呆。
随即,眼中尽是鄙夷之色,原来是个逃避现实的人。
这样畏畏缩缩的人,又怎么配得上楼司瑾呢?
“他是猎户也好,是战神也好,是王爷也好,这与我,有什么关系么?”花酒酒靠在床边,平静的问道。
“所以,你是打算放弃了?”如果打算放弃了,那还同处一屋,算怎么回事?
“谁说我打算放弃了?”花酒酒的语调拔高。
余缈毐愣了一下,“你不是说和你没关系么?”随即想到了什么,这个小丫头好像没说自己喜欢楼司瑾,更没说要和楼司瑾在一起啊!
而且,楼司瑾也没明确说过什么,万一只是当成兄妹的关系呢?
所以,自己是不是想太多了?
“是没关系,毕竟,我在意的是他这个人,又不是他的身份,我相信他对我也是。”
说的似乎很有道理啊!
呸,哪里有道理了,自己怎么就被带进沟里了?
“你说不在意他身份,就能够不在意的么?”有些事情,永远都忽略不了。
所以说,还是一个小丫头,想的太天真了。
哪怕这两天自己知道花酒酒不简单,并且也看出她是有多早熟,却也否定不了,她确实还是不谙世事的事实。
“只要他可以等我。”花酒酒的睫毛,轻轻的闪动着。
门外转返回来的楼司瑾,在听到这里的时候,就转身步伐轻快的离开了。
离开时,他的嘴角挂着一抹怎么也无法忽略的笑容。
等,他必定是要等的!
他甚至觉得,自己从一出生,就是在等着她的!
花酒酒可不知道自己的“深情表白”全让楼司瑾听到了,还在那自信满满的和余缈毐说话。
“你凭什么让他等,难道你一辈子无法达到他的高度,就让他一辈子都等着你,你就不怕他有一天后悔了,不再等你了么?”余缈毐一连抛出好几个问题。
“我不喜欢回答设想的问题。”所以,她也没马上给楼司瑾答案,而是等着及笄的时候再说。
余缈毐要说什么,就被花酒酒打断了,“更何况,你不是我,也不是他,哪来那么多的疑问?”
她懒得回答了,感觉这个人有些太八卦了。
要不是因为他是楼司瑾师弟,是楼司瑾在意的人,她肯定从他暗有所指的时候就不搭理了。
余缈毐看出她的不耐,轻哼了一声。
这哪是农家女,脾气这么的大。
好歹自己也是玉树临风,风流倜傥,竟然是一点都不激动。
正常人不都是自卑,然后问什么答什么么?
好吧好吧,就不能把这个人当成正常人。
“楼司瑾说他那一手缝合术,都是从你那里学的,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还有,他身上的毒,也是你给解的?”
“甚至那蛊,也是你压制的?”
比起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余缈毐更在意这些事情。
他始终不相信,这个农家女竟然会这么的厉害。
以至于,一个激动,一连问出好几个问题。
“你不是都知道了,何必在问一遍?”
“……”
就挺嚣张的。
“你怎么做到的?你师父是谁?”余缈毐怀疑,是她师父给治好的吧。
“你是要跟我探讨医术么?”
“噗呲。”余缈毐不屑一笑,“就凭你?”完全不配跟他这个天下第一神医,一起讨论这么高深的事情!
谷<spa> 花酒酒面带微笑的望着余缈毐。
很好,很自信。
这微笑,让余缈毐有一些的心慌,总感觉自己错过了什么。
可是,自己哪能输!
绝对不能被这个农家女牵着鼻子走!
所以,她要是说了是怎么解决这些问题的话,他就勉强听一听。
“我累了,我要休息了。”花酒酒继续微笑的说道。
看把这个男人给能的!
余缈毐顿时哑口无言了。
还要说什么,就被做完饭进来的楼司瑾给扔了出去。
“楼司瑾,你竟然又扔我!”余缈毐在外面气急坏败的喊道。
“你太吵了。”
“……”
以前怎么不见得他嫌自己吵?
他不就是和这个小丫头多说了两句么!
这顿饭,又是楼司瑾喂的,哪怕早上刚这么被投喂过,可是,花酒酒还是有一些的害羞。
直到喂药的时候,花酒酒似乎想到了什么,整张脸都红了起来。
楼司瑾还以为她不舒服,又要去喊余缈毐,结果被花酒酒给拉住了。
“我只是……只是想到我昏迷时,你……你喂药的场景。”花酒酒低垂着脑袋,声音无比的小声。
楼司瑾看着这样的花酒酒,很是爱不释手。
怎么能这么的可爱。
“我昏迷的时候,你不也如此么?”楼司瑾的声音带着无尽的柔情。
“那……不一样。”她是给进行人工呼吸而已。
楼司瑾上前轻轻拥住花酒酒,“不管一样还是不一样,你都只能是我的。”
花酒酒诧异的抬头。
这个男人是在给她表白么?
“难道你想始乱终弃?”楼司瑾的神色有些委屈。
看的花酒酒只觉得惊奇。
这个男人竟然会用这种语气,这种表情和她说话!
不过,这说的什么话呢。
她像是那种不负责任的人么?
楼司瑾一副你就是的表情。
花酒酒一时语噎。
为什么自己在想什么,都能被这个男人看穿呢?
“咳咳,阿瑾,我这么多天没回家,我家人是不是很担心?”花酒酒连忙转移话题。
哪怕楼司瑾差人去解释了,但自己这么久没回家,恐怕家里人会想太多吧。
“嗯。”楼司瑾的双眸有些闪烁,显然是有什么事情瞒着。
“怎么了?”花酒酒察觉到他的异常。
“你听完,不要激动。”楼司瑾不放心的说道。
花酒酒的神色当即就变了,“是不是我家人出事了?”她出事了,自己家人怎么可能会安然无恙。
“放心,我让人守着她们,只是,花诗诗不见了。”
“不见了?怎么会不见了?什么人劫走她的?”花酒酒紧张的问道。
“她似乎是心甘情愿走的。”楼司瑾将事情从头到尾的说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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