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缈毐跪在花酒酒床边把脉。
是的,没看错,他就是跪在那。
堂堂天下第一神医缈毐公子,竟然跪着给人看病!
啊啊啊!
楼司瑾那个狗逼的,竟然连拿一把椅子的时间都不给他,甚至让这男人帮他拿把椅子过来都不愿意。
这个男人的眼珠子特么的都要黏到千醉公子身上了!
竟然连一个呼吸的离开时间都不愿意!
到底他和楼司瑾是兄弟,还是千醉公子和楼司瑾是兄弟?
“还没把完么?”楼司瑾有些不耐烦了。
余缈毐期期艾艾的说道“你试试看被死亡视线一直盯着,能不能把出个什么来?”
楼司瑾的死亡视线,更加的明显了,显然他再多说一句废话,就真的要抹了他的脖子。
“……”
威胁人家!
这人威胁人家!
不过,这花酒酒怎么没来呢?
她的好师兄,还有好男人这个样子,竟然都没来?
突然,余缈毐猛的看向床上之人。
这个人……这个人!
他看向楼司瑾,看着他那无比在乎的模样,顿时就有了一个可怕的想法。
千醉公子=花酒酒!
花酒酒=千醉公子!
这个想法,让余缈毐把脉的手,猛的是一抖。
他甚至凑到花酒酒脸庞,想要看看这是不是戴了人皮面具。
特么他一点也没有察觉!
这世界上,怎么可能会有人人皮面具做的比他还要好!
结果,还没凑过去,就被楼司瑾一巴掌拍的差点耳鸣了。
“你干啥子!”余缈毐两眼昏花。
“她到底怎么了?”楼司瑾一字一句的说道,那每一字都犹如冰块。
余缈毐打了一个寒战,连忙说道“就身体亏损的厉害,好好将养就没事了。”
楼司瑾眉头狠狠的皱起来。
亏损的很厉害?
楼司瑾想到第一次见到花酒酒的时候,瘦的好像风一吹就能吹走的样子,确实严重的营养不良,不只是她,她一家人都是如此的。
但是自从那一天,跟他借灶台后,就开始将养着了。
虽然那一段时间花酒酒都拿不出什么好东西来补身体,但是,他打到的猎五,还是有分给她,所以多少还是补充了一些油水进去。
后来,赚了一些钱,花酒酒也没有亏待自己,买各种好东西补身体。
更别提后来她师父给的灵药。
所以按理说不应该会这么差的。
不对,这段时间,花酒酒一直都在忙碌,之前再怎么的将养,都是没有用的!
楼司瑾转头看向床上脸色苍白的花酒酒,脸色尽是心疼和自责之意。
余缈毐看着如此在意的楼司瑾,越发的确定这个人就是花酒酒。
可是,这怎么可能。
这天下怎么会有人人皮面具做的比他还好。
简直是完美的让人找不到任何的瑕疵。
“楼司瑾,她真的是那个女人?”余缈毐忍不住的问道。
楼司瑾没有回答他,而是坐在了床边,抓着花酒酒有些凉的小手,心疼的望着她。
谷鸺<spa> “要如何的将养?”看样子是默认了。
余缈毐只觉得震惊无比,又想到这段时间千醉公子做的事情,更是直接目瞪口呆了。
他死死盯着花酒酒,恨不得让她立马醒过来,问问她究竟是如何做到这种种。
然而,他暂时是没机会问的,哪怕花酒酒当即醒过来。
他保证自己只要让花酒酒思考一下,楼司瑾就能一脚踹飞他。
就是这么的冷血无情!
“她的身体,也没虚的太夸张,所以我开一些药喝喝就差不多了,但是,后面最好还是能够多用一些药膳来补,将底子彻底的养起来,否则再遇到大病大灾的时候,这身体怕是会扛不住。”
特别是到时候如果要生孩子,只怕是会有一些的危险。
楼司瑾一脸的严肃,养是必须要养起来的,并且,他之后还得好好的监督这个小女人。
这小女人真的是一点也不听话。
一想到她竟然趁着自己去将余缈毐提过来的这几天又去施针了,楼司瑾就气的恨不得直接杀了秋津郁了。
当然,他也不忘凉凉的看了一眼余缈毐。
原本花酒酒生病后,也要坚持给秋津郁施针,楼司瑾是不同意的。
后来,花酒酒不得不妥协,说要让她静养,除非有人可以来替她施针。
楼司瑾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余缈毐。
因为怕花酒酒不听话,就没有离开她身边,直接飞鸽传书给余缈毐。
可是,这个该死大胆的男人,竟然直接无视了。
看着花酒酒因为施针,病拖着一直好不了,楼司瑾只得亲自去提余缈毐了。
也是离开花酒酒的这两天,花酒酒各种的作死,才会导致今天晕倒的结局了。
余缈毐只觉得后背一阵发凉,他努力的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可是,那杀人的目光,只增不减。
余缈毐欲哭无泪,他这得多无辜啊,明明是花酒酒自己作死好不好。
一个两个尽来欺负他。
这时,床上传来声响,楼司瑾立马回头。
余缈毐终于是得到了解脱。
总感觉自己在死亡边缘徘徊了好几圈。
花酒酒感觉头还是有些晕晕的,当看到楼司瑾那张担心的脸时,立马就清醒了不少。
完了,被发现了。
重点是,自己还晕了!
“你感觉怎么样?”楼司瑾紧张的问道。
花酒酒有些心虚的移开视线,语气因为心虚而有些低,“还好。”
可是,在楼司瑾听来,以为她身体很糟糕,连忙看向了余缈毐,“你不是说没事的么?”
余缈毐打了一个激灵,连忙走了过来,替花酒酒又把起了脉。
花酒酒看着余缈毐,心里就明白自己的身份怕是暴露了。
难为余缈毐没有好奇的问什么啊。
“没事,没事,真没事。”余缈毐肯定的说道。
那强烈的求生欲,就是花酒酒都感受到了。
看来,她的阿瑾很是生气啊。
完了,这会自己也哄不住了,这可怎么办啊?
花酒酒在那思考着应该怎么哄,楼司瑾则是满脸的质疑。
既然没事,为何会这么虚弱。
余缈毐只感觉自己好无辜,这个女人也太会装了吧,明明没半点事情,还装的好像快死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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