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没有再说话,抿着的双唇,表示她心情依旧不佳。
英嬷嬷继续安抚道“王爷要是真的讨厌一个人,一句话都不会多说的,怎么还会和娘娘说这么多,更何况还对你的案情如此的上心呢?”
太后眼中划过一抹的期许。
紧接着,她的眼中闪过一抹的凌厉,&bsp&bsp“你和哀家具体说说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
竟然把主意打到她的头上来。
真以为她不问世事这么久,就已经变成一只纸老虎了么?
英嬷嬷仔细的说了一下自太后被刺杀以来的事情。
听完后,太后沉思片刻,才开口道“哀家想见见这个丫头。”
这个丫头和楼司瑾……
也不知道是女人的第六感,还是她经历了许多,太后心里有一丝的猜测。
“正好花大夫说等您醒了,&bsp&bsp告知她一声,&bsp&bsp她需要给您好好的检查一下。”英嬷嬷说着就去请花酒酒了。
花酒酒听说太后醒了,也不觉得奇怪,&bsp&bsp算算时间也差不多了。
便跟英嬷嬷一起去太后的禅房了。
花酒酒很认真的给太后检查身体。
毕竟人家可是太后嘞。
不过,她倒也没多在意这个,最主要是,楼司瑾对太后的感情比较复杂。
虽然他一直表现的丝毫不在意太后,但是,她感觉并没有那么的简单。
所以啊,还是得找机会好好了解一下楼司瑾的过去。
自然是不能从楼司瑾的口中了解,这人向来只会一句概括的。
花酒酒总感觉,跟前的人一个劲的在打量她,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思。
“老夫人的身体没太大的问题,接下来好好将养着就没什么问题了。”花酒酒说着,就去重新开了一个药方。
“你多大了?”太后问道。
花酒酒写字的手一顿,这问题问的有些的莫名其妙,但她还是回答道“十四了。”
太后点了点头,十四,也算不小了。
“你怎么会想着出来当大夫?”太后对这点比较好奇。
毕竟她是一个女子,这样的抛头露面,&bsp&bsp她娘怎么会愿意呢?
“我喜欢当大夫。”救死扶伤。
是因为喜欢啊,&bsp&bsp是个比较有性格的人。
“若是和喜欢的人选一样,你会选哪个?”太后又问道。
若是这个女子和楼司瑾在一起,必定是不能再这样的抛头露面了。
若只是医治女子倒还好,可若是男子,只怕楼司瑾会沦为天下人的笑柄。
是的,太后猜测这两个人,可能暗生情愫。
所以,想着见见花酒酒,并且试探试探。
“我为什么要选择?我觉得两种没有冲突。”花酒酒轻轻一笑,“若是他喜欢我,必定也会喜欢我的兴趣爱好,若是嘴上说着喜欢,却无法尊重我,那这种男人不要也罢。”
太后深深的看了一眼花酒酒。
这女子,难怪能让楼司瑾在意。
只不过,她却也不适合在后宫这样的地方生存。
她和楼司瑾若是想要在一起,还要经历许多的磨难啊。
太后没想要插手,&bsp&bsp一切就顺其自然吧。
实在是楼司瑾的事情,可不是那么的好插手。
更何况,一切还都是她的猜测而已。
太后笑了笑,&bsp&bsp没再继续这个话题,“我好奇你那天为何会拒绝高缘大师的邀请?”
“我那天给过答案了。”花酒酒回答道。
“我以为你是开玩笑的。”太后微微一笑。
花酒酒已经写完药方,递给了英嬷嬷,教她要如何煎药。
太后抬头刚好瞥见那张药方,“药方给我看看。”
花酒酒以为太后是不信任自己,便在太后一边看的时候,一边解释了一下自己这么开药的理由。
太后没怎么听懂,她的注意力都在这张药方写的字上。
这字……有楼司瑾的痕迹。
所以,他们两个人的关系,当真有那么的简单么?
“你这字写的极好。”太后在花酒酒解释完后说道。
花酒酒看了一眼自己的字,想到南宫渝说过,她的字有楼司瑾独有的痕迹,当初心里有一闪而过的猜测,只是又觉得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这才没有当一回事。
她想着,太后和楼司瑾的交情必定也不浅,所以看到她的字,会想到楼司瑾也并不觉得奇怪了。
又联想到刚才太后话语间的试探之意,就让花酒酒不得不想更多的了。
只是,她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她和楼司瑾这几天可没有表现出任何熟悉的情绪,结果刚清醒过来的太后,听别人说最近发生的事情,就有此猜测,这究竟是拥有怎样的洞察力和敏锐力,不愧是宫斗的胜利者啊!
“练习了一段时间。”花酒酒不动声色的说道。
太后将药方递回给英嬷嬷,然后继续刚才那个话题。
“你对当下的处境很满意么?”
“还行吧。”
“见了高缘大师,你的处境可能会更加的好。”
“但也可能徒增烦恼。”
太后微微一愣,这是解惑的,怎么就徒增烦恼呢?
花酒酒淡淡一笑,“老夫人有伤在身,不能想太多,应当多多休息。”显然她不想再说下去了。
昨天的事情,让她一个晚上睡不着觉。
她一直在想,会不会和百里姬玥一样,最后会回到那里。
她害怕会是这样。
可是,她又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唯一的希望,已经就是京城了吧。
所以,她必须要尽快准备好一切去往京城!
太后感觉到花酒酒的情绪有些低落,有些不明白是怎么了,但是也没有多问,配合的躺下来休息了。
花酒酒刚出去,就遇到了楼司瑾,他正大步走过来,似乎是怕她受什么欺负一样。
当确认她没有事情后,这才问道“她有没有为难你?”
“她为什么为难我?”花酒酒疑惑的问道。
看样子却是没有为难,楼司瑾便也不再纠结了,“你要和我去看看黄姑姑么?”
现在她的精神很是恍惚,应该是达到花酒酒想要的效果了。
“好。”
因为怕行刑的地方会让花酒酒不舒服,所以楼司瑾已经将人移了出来。
移的地方还是寺庙的禅房。
花酒酒进去看到的,就是一个受尽折磨的女人,然后,闻着这里的焚香,莫名有一些心虚的感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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