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常喜「做了大管事也能在我身边,有本事就该出去走一走,做点事。我身边这样的小事,找个小丫头就做了。」
大福「等小郎君同小娘子生下来,奴婢再去做大管事也一样的,这段时间夫人情况特殊,奴婢哪都不去了。」
大小那也是事业,才拿起来,就放下,等回头怕是还要从头再来的,大福哪能不明白这个道理。
可是为了姜常喜的肚子,大福说放下就放下,这份情谊姜常喜有点感动到「竟然是我耽误了你。」
大福就笑了「奴婢的一切都是夫人给的,耽误什么,您当除了您还有人会这般重用于奴婢?看得起我们这些年轻的丫头吗?有您做靠山,什么时候,什么事情,奴都做得。」
人家多淡定呀,不急在这一时。
所以出去一圈就是长见识,你听听大福这话,就知道外面没少受委屈的。而且人家也相当自信。什么都做得,姜常喜自己都不敢这么狂的。
人的见识都是在实践中磨练出来的,姜常喜心疼自家丫头了「没少被人为难吧。」
大福哪能让夫人为她们担心呀,可傲娇了「奴婢们可是靠本事说话的,为难也不怕,最后还不都是服服帖帖的。」
跟着「都是夫人教的好,是奴婢们在夫人身边,长了足够多的眼界,外面的事情奴婢们才应付的来。」
几个丫头在边上点头「我们是夫人身边的人,谁敢小瞧。」
姜常喜摸摸自己的脸蛋,有点红,有点烧「是不是捧的有点高,你不怕我摔了。」
大利在边上适时的开口「有奴婢在的,不怕您摔到。」
别说这位的武力值,还是信得过的。多有力的保障呀。
几个丫头同姜常喜瞬间就笑成一团,原来的时候,几个人成日都这样的,如今好了,这样的日子竟然难得了。
主仆几个还要一起用早饭,周澜就不干了,忍无可忍,怎么着造反呀。太不把他这个老爷看在眼里了。
黑着脸往屋里一站,也不开口,有眼色的自然就明白怎么回事了。
几个丫头下去之后,周澜对着姜常喜说的那个语重心长「夫人你是有家的,同她们几个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能比吗?怎么就不知道惦记为夫呢?」
听听说的这是什么话,说的好像她多不顾家一样。姜常喜安慰周澜「不过一个晚上。」
说到这个问题,周澜满脸的幽怨「若不是我拦着,那是一个晚上的事情吗,这事夫人要检讨检讨。」
周澜还加了一句「你好好的想想,到底谁重要。」
姜常喜真没觉得需要检讨,又不是出门玩,这可是自家府邸呢。
看着周澜的模样,突然就觉得这男人好像有点粘人,话说,也不算是缺点,自己还能接受的了。
姜常喜笑眯眯的哄人「这群丫头也是想我了,才闹的忘记了时间。还要谢谢夫君体贴,这么惯着他们。」
跟着眼波一转,人家说了「这一晚上别的还好,我就是有点不太习惯,有点惦记你。」
周澜嘴角都合不上了,就说几个丫头怎么同他相比吗「咳咳,又哄我。」
姜常喜这时候感觉到疲惫了,小腿酸疼「哄你做什么,真的惦记你,夜里都没人帮我按腿。」
周澜自动坐到夫人的下手,抬起夫人的腿脚就开始按着「看看,知道我的好了吧,几个丫头还是不顶事。」
跟着关心激昂常喜「昨晚起夜几次呀,她们有没有扶着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让医婆过来看看。」
昨天晚上的事情,姜常喜都忘记了,肯定不能这么说「她们再细心,也
没有夫君在身边踏实。」
然后周澜就乐陶陶的去上衙门了。说真的,脑子肯定是空的。
到了衙门才清醒过来,心说,自己可真便宜,媳妇两句好话都扛不住的。
付探花郎还过来调侃周澜「周侍读,今日心情好呀,嘴角都翘起来了。」
周澜用手压压嘴角「探花郎今日心情也不错。」
探花郎嘴角立刻就达拉下去了,说真的,没有那么好。至少没有人周侍读那么美妙。
对着周澜拱手,叹口气,然后开始唱大戏「贤弟,为兄苦呀。」
周澜直接躲开了,这强调,这开场白,感觉就没好事。
这位探花郎的诉苦,可不敢随便听,自家过自家的日子,探花郎的事情,周澜可不想沾。
可人家探花郎既然开口了,肯定不会轻易的让周澜躲开的,也不八卦人家周侍读为何心情大好了,拉着周澜「周贤弟,贤弟呀,为兄当真是需要贤弟帮忙。」
周澜闪躲着探花郎,身形有点狼狈,还要客气的说道「付兄这话太见外了。」
然后不等周澜再次开口,人家付探花郎,已经开口了「周贤弟,还请大利姑娘出府,帮衬一二。」
周澜抽抽嘴角,说话慢了竟然都不成「付兄,非是小弟不愿意帮衬,实在是府上离不开人,付兄也知道,内人怀着身子呢,大利那是一时一刻都离不开的。」
探花郎幽怨,想的是又不是大利姑娘怀着身子,她怎么就离不开了?
那么大的府邸,难道除了大利姑娘,就没有人了吗?周贤弟不厚道。
付探花郎说的则是「贤弟呀,为兄知道,为难了贤弟,让弟妹委屈了,这么着,贤弟府上若是缺人手,为兄送几个丫头给弟妹使唤可好。贤弟就让大利姑娘到为兄府上帮衬几日。」
那要是随便个丫头都可以,你为何执着于大利姑娘呢,周澜不用开口,一个眼神,付探花郎也明白什么意思的。
塑料兄弟情,就是这般,面上和和气气的,心里把对方鄙夷个死。
付探花郎诉苦「贤弟,为兄不怕你笑话,家姐要来府上,还带了人来,周贤弟也知道,我那府上连个内眷都没有,如何招待女眷。所以想要请大利姑娘过府帮着招待一下女眷。」
周澜气笑了「付兄,女子的名声何其重要,大利姑娘已经拒绝了付兄的亲事,付兄如此不依不饶的,是否过分了。」
人家一个大姑娘,去你家帮衬,说的过去吗?什么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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