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月楼门口站着几个窑姐,说是窑姐其实年纪并不大,也就二十四五岁的光景,大的也不过二十七八,这些女人比同龄人老的要快一些,此时眼角已经出现细微的皱纹,不得不凭借胭脂水粉來遮掩了,事实上她们并不漂亮,但是她们放肆,良家女子不敢露的她们敢露,良家女子不好意思做的举动她们敢做,
左登峰径直走向风月楼的大门,招來了几个窑姐鄙夷的白眼,但是她们并沒有阻拦,也并沒有说难听的,真正风月场上的女人见多识广,不会平白无故得罪人,
“滚滚滚,瞎了你的狗眼,这是你來的地儿吗。”左登峰刚到门口两个彪形大汉就拦住了他,但凡这种地方都会有人负责保护,以防嫖客酒后闹事和吃白食儿,
左登峰闻言挑眉看了二人一眼,不过他并沒有动手,而是自怀中拿出了一张一千两的金票递给了其中一个壮汉,
“有财,过來看看,真的假的。”壮汉反手招來了一个弯腰驼背的龟奴将那张金票递给了他,实际上这个龟奴的年纪并不大,但是这些人的腰杆子弯习惯了,已经不会直了,
“大爷快请。”龟奴看过金票之后眼珠子立刻直了,一千两黄金是什么概念,折合三万现大洋,这些窑姐叉一次大腿,撅一次屁股也就两块钱,
“所有沒有接客的姑娘全叫过來,把门关上,我挑几个。”左登峰迈步走了进去,
“财神临门。”龟奴扯着脖子吆喝了一嗓子,
他们这行可能有暗语,龟奴一吆喝,一楼的窑姐呼啦一下全围了上來,两个壮汉反手关上了大门,
“有财,你忙去吧,这里交给我。”一个四十來岁的老鸨子自龟奴手里拿过那张金票还给了左登峰,
“这位贵客眼生的很哪,头一次來吧。”老鸨子趁机摸底,这些人并不是傻子,相反的,她们比一般的贩夫走卒要聪明,老鸨子此刻就在上下打量左登峰身上有沒有携带枪支,
“刚从山里出來,把姑娘都叫出來,我挑几个。”左登峰点头笑道,
老鸨子见左登峰面带笑意身材单薄,也就放松了警惕,立刻招呼沒有接客的窑姐到一楼等候挑选,
风月楼正中是天井结构,自一楼可以清楚的看到二楼和三楼,一楼是喝酒吃饭的地方,二楼三楼才是接客的场所,左登峰抬头环视了一下,现一共有五处房间的房门是关着的,
片刻过后,沒接客的窑姐全部來到一楼向左登峰打招呼,她们并不像传说的那样一窝蜂似的往身上沾,而是道万福,不过她们之中有一些明显不知道怎么行万福,下蹲的方向错了,
窑姐一共有三排,二十几个,站好之后神情各异,有的秋波频送,这类属于普通型,有的佯装羞涩,这类属于扮纯型,也有搔弄姿挤奶扭臀的,这类属于风骚型,还有一些佯装清高冷傲,不以正眼看人的装逼型,
“还有吗。”左登峰自怀里摸出一根小金条递给了老鸨,
“小爷沒有中意的吗。”老鸨飞快的接过左登峰手里的金条并趁机摸了摸他的手,老鸨子都是窑姐出身,这老东西可能偶尔还会亲自上阵,
“算了,你,你,你。”左登峰随手点了三个窑姐,
三个被点中的立刻面露媚笑,快的贴了过來,那些沒有被点中的则面露妒意准备离去,
“这里还有三根金条,送给大家。”左登峰从怀里摸出了三根金条放在左手之中快转动,
此语一出,那些窑姐纷纷围了过來,连老鸨子也参与其中,
被一群女人围在中间的感觉很怪异,这些女人身上都涂抹了胭脂水粉,散着浓重的香气,胭脂水粉是沒有辨别能力的,它们不会因为涂抹在坏女人的身上而臭,它们仍然散着香气,男人都喜欢这种香气,
左登峰出手了,他沒有去摸也沒有去抓,而是快的伸出右手环绕出了玄阴真气,这些窑姐此刻都围在他的身边,方便了他出手,玄阴真气环形出之后,左登峰快的将那两个处于惊愕之中的壮汉冰冻,由于担心尸体太过僵硬,他只出了三成玄阴真气,这些人毫无灵气修为,三成灵气也承受不住,
“下辈子做个堂堂正正的男人。”左登峰闪到想要尖叫的龟奴旁边挥拳将他砸趴在地,
直到此时先前被冰冻的那些窑姐才纷纷倒地,左登峰走到门口将大门上闩,转而迈步走向二楼,此时大街上人來人往很是嘈杂,窑子里沒了声响,房间里的人也沒有觉,
微运灵气推开第一间房门,眼前的一幕令左登峰微微皱眉,房间里是一个六七十岁的老头,此人穿着马褂,学究模样,此刻正拿着一本书在教一个年幼的窑姐念书,窑姐下身沒穿裤子,老学究也沒穿,实际上窑姐是坐在他的阳物上的,
“你是何人。”左登峰的闯入令老学究很是紧张,反倒是那小窑姐儿习以为常不以为意,
“孔夫子。”左登峰闪身上前将那老学究冻硬,年纪大的男人往往喜欢年轻的女人,对年轻女人的摧残能满足他们的占有心理,年纪越來越大,时日无多,多玩弄一个赚一个,
左登峰并沒有急于冻住那个小窑姐,只是饶有兴趣的观察她的反应,如果小窑姐低声求饶的话他会考虑留她性命,可惜的是小窑姐经过短暂的惊愕之后大张嘴巴开始倒吸凉气,这表示她想要喊叫,左登峰最讨厌女人歇斯底里的尖叫,随即抬手冰封了她,
冰封了二人之后左登峰抬脚将他们踢开,一手一个拖到楼梯旁扔了下去,他先扔的那个女人,后扔的老头,在瞥见老头被冻硬的寸许阳物时左登峰忍不住笑,这个老东西可能一辈子也沒这么硬过,
左登峰将二人扔下楼之后缓步走向北侧的一处房间,抬手推开,眼前的一幕令他万分惊讶,短暂的惊愕之后闪身上前将那两男一女尽数冻硬,随即将他们扔了出去,有些事情是生命无法承受之重,在此之前他从未想过人性有如此丑恶的一面,
此时左登峰已经不愿再进入第三间屋子了,正如他先前跟玉拂所说的,有时候见多识广并不是好事,这些丑态他永远都无法忘记,哪怕再想忘记也无法忘记,
但是必须将这处窑子的人尽数杀掉才能不走漏风声,无奈之下左登峰只得进了第三处房间,这一次他连看都沒看,闭着眼睛冲到床边出了玄阴真气,随即睁眼却现床上根本沒人,微一转头现二人在桌子上蹲着,左登峰也懒得研究二人在桌子上蹲着干嘛,一脚一个直接踢死,
第四间房间是对喝酒的男女,但是对左登峰的刺激最大,因为那瘦麻杆儿喝酒的容器不是碗,
“你***也不嫌脏。”左登峰快上前给了对方一巴掌,他这一掌虽然沒有出玄阴真气却是凝足了灵气的,一巴掌直接将对方脑袋打歪了,那女人尖叫一声放下双腿就往外跑,左登峰晃身追上,起脚踩死,人都有善恶两面,能迎合男人高雅情操的好女人固然被男人所喜,但是能迎合男人阴暗心理的坏女人也令男人垂涎,时至此刻左登峰彻底明白为什么古人会有“万恶淫为”一说,那是因为过度的纵欲会令人的心理逐渐扭曲,人性缓慢消亡,
女人的尖叫令得最后一个房间里的人警觉,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穿着裤衩跑了出來,左登峰斜身掠上三楼将其震毙,转身回望房间,现房间正中站着一个长披肩,抹嘴描眉的女人,但是仔细一看又不对,这家伙是个男的,
左登峰浑身的鸡皮疙瘩立马起來了,抬手拿起门口的一把椅子将那死兔子砸了花红柳绿,这具尸体他沒往下扔,他怕恶心到玉拂,
做完这些,左登峰快的冲出了窑子,
“好了,看你的了。”左登峰回到暗处冲玉拂说道,
“你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玉拂关切的问道,
“三十个够吗,够了的话我不想再杀了。”左登峰摇头说道,他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再去杀另外两处窑子他担心自己会吐出下午吃的那碗面条,
“足够了。”玉拂将那包瓜子递给左登峰,闪身进楼,回身掩门,
左登峰抬手将那包瓜子扔了,转而抬头仰望星空,深深吸气平息自己的情绪,星空浩瀚,月明星稀,风轻云淡,灵气洁净,左登峰努力逼迫自己去想这些干净的东西,免得坏情绪过度蔓延,
半柱香之后玉拂闪身而回,脸色也不好看,
左登峰见玉拂回返,立刻抬头看向窑子楼,现先前被冻死的那些窑姐以及**的嫖客纷纷蹦出了大门,双臂平伸,神情茫然,她们的头都披散着,蹦跳之间更显恐怖,
“它们咬人不。”左登峰皱眉问道,他的初衷是吓唬人而不是杀人,吓跑就行,咬死一片不是他的目的,
“肯定咬人,不过它们沒有尸毒,也不会主动追人。”玉拂点头说道,
“那行,走吧,找个地方躲起來看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