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丫妹妹,这不是你的错,你要去哪里?”
端木馍见陶丫要走,赶紧过去拦住她。
“我要去找小主人,你们站在这里能找到小主人吗?”
陶丫绕过端木馍,大步向大街走去。
“陶丫,你等等。小主人说你们一家是他的救命恩人,那你也是我们的救命恩人,天凤馆今后你可以随意来去。等你学业完成,这里的职位由你自己挑。”
大师姐过来拉起陶丫的手。
“你大概就是小主人说的大师姐吧?难怪小主人不敢直接来找你。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我不想来天凤馆做事,也不会再到天凤馆来,包括这大门口!”
陶丫甩开大师姐的手,继续往前走。
“陶丫,你可以告诉我小主人为什么不直接来找我吗?”
大师姐伸出大手抓住陶丫。
“请你放手,你弄痛了我。”
陶丫有些生气。
“对不起,陶丫,我是真的很想知道小主人为什么不直接来找我?”
大师姐松开陶丫的手。
“你不是小主人的大师姐吗?现在又是天凤道门和天凤商号的大掌门、大总舵,难道连这点智商都没有吗?我看天凤道门和天凤商号迟早得毁在你的手里!”
陶丫揉了揉被大师姐抓疼的手,撩下话转身就走。
“喂,你不要以为我们不敢对你怎么样,要不是小主人说你们一家是他的救命恩人,我早就想教训教训你!”
傻大个大步冲到陶丫面前,挡住她的去路。
“哼,你教训啊?就你们这个样子小主人敢来找你们?我真是想不通,小主人他怎么会拿你们当亲人!”
陶丫毫不示弱。
“你把话说清楚,我们什么样子?我最讨厌说话只说半句,遮遮掩掩的人!”
傻大个把袖口一撸,似乎真的要动手。
“你不要自以为力气大就可以到处耍威风,有什么了不起?我现在明明白白地告诉你,小主人最讨厌你这副恃强凌弱的样子。你们在小主人面前动不动就跪下痛哭流涕,以示自己的忠诚。可小主人不在的时候,你们却一个个另外一副面目。这个你们自己比我清楚,不需要我挑明。”
陶丫振振有词,虽然她亲眼看见傻大个把小鲜菜的一只手活生生给扯下来,但并不害怕。
“陶丫妹妹,你先消消气,傻大个叔叔他就是这个脾气。你要去找小主人,我支持你。我也要去找小主人,我们或许可以结个伴。只是我觉得我们大家都是表里如一的人,小主人在与不在都一个样,我们没有做对不起小主人的事情。”
端木馍过来打圆场,还一个劲地向陶丫表明他的为人。
“我见到你们几个就来气,一个个像门板一样杵在我面前我的气更大,你们自以为是地说个没完我的气根本消不了!你要去找小主人你就去找,还在这里问个没完装什么装?我告诉你,本女子没有兴趣和你结伴!你们都是表里如一的人?小主人在与不在都一个样?没有做过对不起小主人的事?见鬼去吧!口不应心还坦然自若,难怪小主人要远离你们!”
端木馍的一番话不但没有起到和事的作用,反而更加激起陶丫对眼前这几位自称为姒始最忠诚之人的愤怒。
“陶丫,你小小年纪可不要乱说话,你知道些什么?”
大师姐沉下脸,心中不悦。
“你,小主人的大师姐,现在天凤道门和天凤商号的大掌门、大总舵,你在蝶市曾家庄院七星古塔前是怎么说的?
小主人考虑到你和傻大个要成家,就向欧阳雅梅和欧阳雅兰姐妹开口,希望她们能送给你们一套南山墅院的住宅,小主人是真心真意为你们着想。
可你呢?当着小主人的面说得多好听。
说你自己有住的地方,不要什么墅院与豪宅,只要和傻大个一起生活就足够。
可事实呢?你和傻大个不但接受了欧阳雅梅和欧阳雅兰姐妹送给你们的墅院,还把她们委托你们进行拍卖的整个南山墅院都占为己有。
养老馆一直等着欧阳雅梅和欧阳雅兰姐妹墅院拍卖后的捐币,好给老人和孩子们添置新设备。
你们却霸占整个南山墅院不让拍卖,小主人只得把欧阳雅梅、欧阳雅兰姐妹和箜、篌、琴、瑟四位掌事留给他作为生活费用的币捐出来!”
陶丫指着大师姐的脸一顿臭骂。
“我?”
大师姐满脸通红。
“我?我什么?你以为你很了不起?没有小主人,你什么都不是!按照小主人的意思,欧阳雅梅和欧阳雅兰上乾界后,天凤道门以及下属的金獒队和银狸队解散解散,天凤商号由官家整体接收,一切资产交与官家处理。
而你,不但不遵从小主人的意愿,还借假小主人的名义,伪造小主人的手书,自任天凤道门和天凤商号的大掌门、大总舵,擅自扩大金獒队和银狸队的编制,由你那个傻大个担任总队长,你这打的是什么算盘?你的野心路人皆知!”
陶丫继续责骂大师姐,一点也不给她留面子。
“你这小丫头胡言乱语什么?看我怎么收拾你!”
傻大个一撸袖口,要对陶丫动手。
“嘿嘿,露出本来面目了吧?你在小主人面前装疯卖傻,骗取小主人的信任和同情。
其实你内心肮脏无比,与原来那个粗鄙丑陋的曾豹有过之而无不及!
你在小主人面前表现得规规矩矩,装作只知喝酒吃肉的简单大汉。
背后,你偷鸡摸狗,欺男霸女,无恶不作。
你当年救寅是出于侠义吗?不!你是看中她的貌相,事后你多次私下骚扰她!你忘记了吗?
你是自己认为摔死过亲娘不够上乾界的资格吗?不!你是害怕上了乾界后,自己的丑行被曝光。
所以你情愿留在坤界,做你的坤界霸主!”
陶丫面对强大的傻大个,不卑不亢,义正言辞,痛批他的不堪。
“你胡说八道!”
傻大个眼露凶光,有些耐不住。
“我胡说八道?寅就在那里,一问便知!”
陶丫毫不示弱,用手一指把傻大个摔在大马车顶蓬上的寅。
“她本来就是个贱人,我这就弄死她!”
傻大个转身要去抓寅。
“傻大个,你是想杀人灭口?小主人在一旁看着你呢,看你还敢胡来!”
陶丫绝不可能任由傻大个再随便伤人性命,虽然寅变了质,但罪不至死。
“我?!”
傻大个一听陶丫说小主人在一旁看着你,吓得倒退几步,东张西望好一阵。
“傻大个,我告诉你,你仗着自己的力气和在海底隧道吸纳的电能,胡作非为,随意取人性命,完全辜负小主人对你的一片期望!”
陶丫也不给傻大个留面子。
“我没有胡作非为,你不要胡说八道!”
傻大个急急地狡辩,他的忍耐已到极限。
自从傻大个被姒始治好疯癫后,所有人都说他的好,没有人敢说他的不是,一直来他自我感觉良好,那忍受得了陶丫这样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