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意晚:“我没有骗你,亲耳听见的。”
张意晚定定的看着白棠,他是真的没有说谎,亲耳听见的。
白棠面色古怪:“未来太子妃人选,怎么会如此行事?张公子,你什么时候听见的?”
“被关起来的时候。”
白棠思索了一会儿:“张公子形事莫要冲动,中书令可不是你说能动便能动的。这位小姐的身份,有待确认。”
张意晚没有多说什么,推门出去了。
王妈妈喊了他几声,他都没有说话,心事重重的离开了。
张意晚离开了,盛永沉方才出来,打量着面前的女子,似乎要看出一朵花来。
借尸还魂?
诡异至极。
“这般看着我作甚?”
白棠倒是坦然。
盛永沉想着事情,现在这位花魁娘子,不让锦儿知道她的身份,却又把他留在屋子里。
她到底在想什么?
盛永沉十分怀疑,她已经看穿了他的身份,他在装哑巴,男扮女装。
[花魁娘子目的作何?]
白棠伸出莹白的手指,挑起他的下巴:“我是一个好颜色之人,喜欢你这张脸。不管你是谁,又是为何在这里,现在是我手上的人,要接受我的调教。”
奇怪,对于白棠的言行,他并不觉得讨厌。
白棠打算戏弄他一番,在这青楼,也没多少事可以做。
盛永沉别开眼,不去看白棠。
“姑娘,楼下礼部侍郎之子袁兵之、李公子等人恳请姑娘再弹奏一曲。”
白棠收回手,随意的拒绝:“告诉他们,本姑娘的手被琴弦划伤了,弹不了了。”
说着,白棠的手指极快的在琴弦上一抹,手指便留下了一道口子。
听到这话,锦儿没忍住进来了。
“姑娘,锦儿给你上药。”
锦儿拿来药膏。这青楼里的药膏,祛疤的效果非常好。
“姑娘这手,可别碰冷水了,半天好不了还留疤,对姑娘没有好处。”
“姑娘今日是因为张公子,故而弹琴伤了手吗?”
白棠微俯了身:“锦儿,姑娘我让你去打听的事情,到底是如何呢?还要继续骗我吗?”
锦儿擦药的手一抖,低着头跪下。
“姑娘,锦儿是为了姑娘好。那张公子,不可信。姑娘好不容易走了出来,何必再因为他乱了心神?”
白棠眼里闪过一抹冷光:“呵,这就是你欺上的理由?”
锦儿眼里闪着泪光:“姑娘刚来的时候,闹着绝食,姑娘平日里刮破了皮都疼的不得了,可这张意晚,不仅害姑娘受了情伤,还害姑娘差点没命。姑娘让锦儿打探他的消息,不正是说明姑娘对他余情未了吗?姑娘若是下不了狠心,锦儿对姑娘下。”
白棠不是很喜欢这样的人,没有半点动容:“自以为是,越俎代庖。你凭什么对我的事情做决定。这次的事情,我可以不跟你计较,倘若有下次,我便与王妈妈说,换一个乖巧听话的,而非想要做我主的丫鬟。”
锦儿脸上浮现一抹伤心:“知道了,姑娘。”
白棠:“去吧,把我方才的话,转告于诸位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