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扶风:“江兴盛,你针对我和砚观做的那个局,确实很完美。我确实怀疑了,可是,我就是对他有信心,宁愿抓住一点,哪怕只是自己认为的,都要相信砚观不会的。事实上,这一场赌,我赢了。”
许砚观一刀扎进江兴盛的腹部,捅他的腹部,还不会马上死。
“我和扶风好着呢,你的计划没有成功。这么多年,我终于能够亲手杀了你。”
从幼时便想,到后来,遇见柳扶风,和柳扶风相恋,再到柳扶风被迫离开。许砚观更想能亲手杀了江兴盛。
许砚观的记忆太好,以至于三岁的事情,他记得清清楚楚。
他的小胳膊小腿无法挣开许善睐的禁锢。
他的母亲,被这个人一巴掌扇在了床上。
当着他和许善睐的面,这个人格外的兴奋,他十分喜欢看他们痛苦的模样。
他记得,母亲扯着头,无力的反抗着。
绝望又失望的眼神,痛苦的哀声。
而许善睐在那里哭,他有什么资格哭呢?
他去拉母亲的手,母亲推开了他,他哭,母亲也不管他。
母亲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而那个男人,似乎只会哭,除了哭,他好像不知道该怎么办。
想到这里,许砚观把刀拔出来,又扎进去。
“蠢货!……小狐狸,他只是在利用你,利用你报仇……你以为他真的会爱你吗?傻的,从始至终,只有你一个罢了。”
这条逃生路有多么隐蔽,江兴盛不要太清楚,他现在不能指望外面的人前来救他。只能把希望寄托在柳扶风身上。
柳扶风和许砚观反目,他还有一线生机。
“你觉得他会……”
柳扶风补充到:“你是想说,我和砚观已经不是一条路上的人,我满手是血,沾了太躲黑暗又龌龊的事情,砚观不会和这样的我继续。就算不是因为这个,我和他之间还隔着一段血仇,而我,为了讨好他,不惜用你作代价,而他的下一个目标就是我,对吗?”
许砚观跟着笑了笑:“他应该不知道,我宁愿死也不愿意放弃你。我不是一个合格的jun人,这辈子也做不了一个合格的jun人。”
要他舍弃柳扶风,他是万万不愿意的。
要不是江兴盛已经流了不少得血,现在保不齐会被气吐了血。
自认为算透人心,玩弄他人于鼓掌。
却是连一个小姑娘都搞不定。
柳扶风:“这话可别乱说。”
许砚观看了看时间,最后一刀斩向江兴盛的脖子。
“真不是乱说,我只会做。扶风,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我不留下来,是我知道你不想让我留在这样的环境,而我留在这样的环境,他们不会放心的,扶风想做的事情,就会遇到很多麻烦。扶风,你过的已经很苦了,我不能把你最后一点慰藉都给毁了。”
在她眼里,这是她的弥补,这是她在为她曾经被逼无奈时所犯下恶的赎罪。
江兴盛这个人,毁了他的母亲,又差点连带着一起毁了他和柳扶风,更是毁了太多的人。让无数的人失去生命,失去家庭,失去光明的人生,又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