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应该是第174,我错了数字了,但是自己改不了,不过内容是正确的。)
“堂主!”
亲眼目睹了自己堂主的暴毙,几位夺命堂成员顿时惊恐地喊叫了起来。一堂之主自然是意斗志的源泉所在,而此时此刻堂主却直接被杀死,他们心中的斗志便顿时快的土崩瓦解。
他们很快便没有时间操心他们堂主的生死,因为寒续朝他们冲了过来。
没有了夺命堂堂主鬼弃支撑这场爆开的战斗,随着寒续转头与白琉衣一起厮杀入了天火会成员之中,这战斗便开始单方面的败倒。
……
连绵的火线在分区当中肆虐,一栋三层楼高,平日里有四家人居住的小楼在燃烧中轰然倒塌,几块燃烧的着的黑色木块飞舞了出来,弹到了一位成员的后背上。&1t;i>&1t;/i>
随着轰倒的声音,寒续一手抓起了这位夺命堂成员,而后将他的身躯狠狠地摁进了地面。
这沉重的一砸,让成员的身躯像是竹蔑编制的一样断裂,红得让人双眼刺痛的鲜血,从他嘴巴里泉水一样汩汩上冒。
然而爆出这样强横的力量,寒续却并没有感到什么吃力,如此不讲道理近乎狂暴的战斗方式,反而将他身体里的愤怒迅地泄着,心里的痛苦慢慢的消减下来。
两道铁索忽然在天空拉开两轮圆弧,好像一座桥梁一般架在空中,最前端的两把锋锐以及满是倒钩的巨镰,向寒续砸落而来。
凌锐的两道劲气肆虐过头顶,寒续不禁微微抬头,望着浓烟遮挡不住的湛蓝天空中的两道钩锁,并没有神色的变化,另一只手,对着天空伸去。&1t;i>&1t;/i>
一张一星玄卡气冲卡从寒续的口袋中飞了出来。
玄卡师达到初等品阶之后,精神力会变得更加磅礴与精纯,不过精神力还不可能隔空放出,所以还做不到隔空控物。然而因为卡纹的神奇,精神力与卡纹之间更够做到某种玄妙的共振,从而玄卡师可以隔空控卡。
一股飓风吹乱了头顶上的两把巨镰,使其像是落叶一样往两侧飘摆开去。不是强大的武师,巨镰终究少了元气的注入,单纯的飓风便可以改变这些攻击的走势。而随着这两把巨镰方向错乱,从他的身侧轰落而下,暴射入地面之上,一张火球卡的光界在寒续的身前出现。
迷离的光华形成的纹路,好偌一张玄界开通而来的大门。
两颗红色的火球从中掠出,冲过地面,裹挟起地上的灰尘和白色垃圾,猛地撞在了这两位成员的身上,两声惨叫霎时从被火球攻击而浑身都带满鲜血的他们口中传来。&1t;i>&1t;/i>
火球的力量将它们掀飞起来,而火球从他们的身体上穿过,留下两个狰狞的焦黑大洞。
白琉衣身影闪掠过两把同样飞来的巨镰,软若无骨的身躯迅地贴拢了这两位并肩而立的天火会成员,看似柔弱的手掌落在了他们的胸膛之上,一股格外强横的力量从她这柔荑之中传出。而这两位成员的身影便带着铁链银勾,轰轰地撞到一堵燃烧着的屋子当中。烈焰爬满了他们的身体,这慢慢焚噬身体的火焰,让他们出着刺耳的尖叫。
只是几分钟的功夫,十多位夺命堂成员已经只剩下两位,而这两位成员也已经面如死色,斗志全无。
“跑!”其中一位一声冷喝之后,手里的巨镰便往身后飞去,勾住了一根摇摇欲坠的电线杆,抓着铁索准备借此逃跑,不过才身形才刚刚跃起来半步,便感知到一股冰凉爬上了自己的双足,而一道力量牢牢拽住了自己,将他锁定在了原位,任凭自己力,也没法立即将其挣脱。&1t;i>&1t;/i>
他低头一看,只见蓝色的冰霜不知什么时候爬满了自己的双脚,将自己与地面之间牢牢地绑在了一起,另外一位成员的情况同样如此。
这样的力量自然只可能是玄卡的力量,而此刻这力量正将他们往地狱拽去,所以惊惧之色霎时便爬满了他们全身上下。
二十米开外的寒续,手中那张一星的冰属性玄卡“霜凝”,在他手中变成一张废卡,落叶一样缓缓掉落;卡纹失去了力量,与精神力之间的共鸣自然无法奏效。
只是瞬间便是截然不同的三种属性玄卡的使用,对手力量上的强大愈加剧了自己情况的危机,以至于两位成员忍不住尖叫了起来。
“啊——”
两位成员开始疯狂地试图挣脱身上的束缚,然而这冰霜依旧牢牢捆绑着他们,挣脱不得。&1t;i>&1t;/i>
寒续和白琉衣不约而同,冲向了这两位成员。
在这两位成员的眼中,只看到他们的身影宛如两辆飞来的汽车。两人眼中的光彩急剧地收缩。
下一刻,寒续的腿轰在了一位成员的胸膛,强横的力量将成员脚下的凝冰都为之轰碎爆炸,成员的身体更是被轰成烂泥,倒飞出了十数米。
白琉衣的掌则落在了另一位成员的身上,这位成员并没有像是被打飞的沙包一样倒飞出去,甚至都没有出一声惨叫便瘫软在了地上,而他身体之内,则经脉寸断。
作为一位武者,杀人,是必修课,白琉衣自然也完全不陌生,在目睹了他们的所作所为之后,也更不会有半点的心理负担。
场间霎时平静了下去,只有烈焰熊熊,木柴霹雳,还有地上的或是烧焦或是残缺的人痛苦的呻吟。&1t;i>&1t;/i>
……
械师之间战斗,从视觉角度来说,很大程度上比起武师之间的战斗看起来更加惊心动魄。只要不是密集的弹雨或者避无可避的大范围爆炸,就存在躲避的空间,所以械师便需要快调整位置,躲避或者正面对抗对手的战械攻击,同时也需要自己抓住机会出手,让自己的战械得以挥威力。比起拳脚上的碰撞,震撼的爆炸以及穿梭的弹药毫无疑问更加具有视觉冲击。
而这场械师之战,彼此双方是同样的战械,不过王眸眸的炮弹,却要快了百分之五。
百分之五的快,并不能用寻常理解的度概念来形容,毕竟对于普通人而言,快不快那百分之五,实际上都只是一瞬间的事情。
然而对于武者来说,这百分之五的快,便是更够跨越许多其余属性上差距的快,譬如足以弥补王眸眸比他少得多的蚁炮使用经验,比他少得多的战械的战斗经验。&1t;i>&1t;/i>
所以在这样两方都使用蚁炮的对轰之中,王眸眸便占据了上风,墨铜必须花更多的时间用来闪躲,这便导致他出手的时间大大减短,这便导致大部分的绚烂炮火都是由王眸眸主导爆。
在轰出了几炮之后,王眸眸将装满未拆分炮弹的炮弹箱背在身上,每一炮弹射出之后又从里面捞出弹药快地进行装填,然后再轰击,一切行云流水。一颗颗蚁炮在他的操控之下轰击出来,炸出了一片绽放的蘑菇云群。同时身躯不断地挪动,躲避开一颗颗飞来的炮弹。
两方中间穿梭的炮弹气浪无声无息,不断穿梭的白色气浪像是架在彼此双方的桥梁,而轰轰轰的爆炸则在两方爆开。
一个个深坑像是神兽在此地狂舞一样被践踏而出。&1t;i>&1t;/i>
炮弹无情,比起王眸眸和墨铜的战械操控技巧,天火会成员们自然要逊色得多,面对起他们两人彼此之间的这连番轰炸,一位位残存的炮堂成员的身体被炸飞而出,四分五裂!
看着自己手下惨死,墨铜脸色一片冷酷,手中的炮弹开始更为密集地射!
察觉到炮弹开始更密集的射,王眸眸闪躲的度开始加快,因为主要身份还是一位中等武师的缘故,度上的问题不是问题,所以身影便极其迅地开始不断地腾挪折线,一颗颗炮弹便险之又险的在他身侧爆炸或者从他身侧划过。
在王眸眸轰出了第八炮弹的时候,炮弹终于正面撞上了墨铜。
恐怖的旋转的涡流势不可挡地轰向了他这具经过金属武装甚至是改装的身躯,一大道稻浪翻卷而起,袭向寒续。&1t;i>&1t;/i>
在稻谷地里急侧滑的墨铜双目眯了下来。
成员们已经在战斗之中全部死伤,只剩下他孤零零在这田地之中疾驰的身影,他的一切举动便变得分为夺目;一枚手指大小的银色金属圆柱从他的怀里如同豌豆荚中射出的豌豆一样吐在了他的面前。
墨铜的手掌一拍金属圆柱,一面巨大的圆形金属盾牌便从其中气球一样膨胀出来,墨铜双手刚刚撑在盾牌之上,这电光火石的瞬间,蚁炮便猛轰了下来。
没有半点声响的炮弹穿梭,巨大的轰鸣声以及爆炸的焰火爆开来,银色的金属盾牌面上一瞬间便一大片的焦黑,墨铜的身影则在这爆炸之中急地暴退,腿上的那好似已经变成他腿一部分的金属在他双足与土地迅猛的之中出摩擦的剧烈声响,而一股白色的热气也从其中嗤嗤嗤地喷了出来。&1t;i>&1t;/i>
他的盾牌根本来不及放下,又是一门蚁炮轰在了盾牌上面。
他的身躯再一次被炸得暴退,一颗颗深坑在脚下炸开,而这一次,他脚下喷出来的热气开始让他的双足都感到烫。
而墨铜刚刚准备将盾牌放下,无声无息的,又是一门炮弹轰在了盾牌之上。
墨铜的金属双足宛如要在这一炮炮的轰击之中损毁,他只觉得自己的双腿已经一片滚烫,然而却完全不敢放下这一面盾牌。
他怒不可遏地抬起头,望着盾牌遮挡住的另一边王眸眸的位置,道“你为什么会知道蚁炮的使用方法,又为什么知道怎么拼装?在炮弹的射上为什么又可以这么娴熟?!”
这是他完全无法理解的事情。他肩上的炮筒是蚁炮的最终形态,下属使用也就是王眸眸现在手中的蚁炮,是落后了几个版本的,在炮弹的射上手段更加简陋,也没办法做到迅连,然而王眸眸是怎么做到的在这么短时间里连续射出炮弹?&1t;i>&1t;/i>
同样是蚁炮,然而炮弹在度上他的炮弹比自己更快,这让自己陷入了被动,而自己使用了这面盾牌之后,更是通过自己都不能立即的快轰击手段,让自己陷入了彻底的防守被动之中,这让墨铜无疑愤怒无比。这蚁炮,可是自己创造的东西,为什么他可以比自己还懂?!
面对他的质问,场间却有片刻的沉默。
这样的沉默毫无疑问更加的令人觉得恐怖,墨铜心里开始惊疑,不过刚刚放下盾牌,又是一颗炮弹轰在了盾牌的上面。
“你……”
他的脸色因为愤怒变成了一片的胀红。
他堂堂炮火堂堂主,居然要被一个根本没可能接触到蚁炮的家伙玩弄在股掌之间!?&1t;i>&1t;/i>
呼吸变得急促,不过很快他的目光便因为他想到了某个关键的东西,而微微一凝。
更简陋的战械,要展现出更强大的力量,便意味着械师要付出更多的消耗,王眸眸展现出这样的战械使用水平,固然了不起,可即便是武师,也不可能能够在这样高强度的战械使用下继续坚持下来太久。通过个人手法可以弥补战械之间的差距,自然也意味着他需要消耗更多的精力和体力,而他墨铜,还可以支撑很久。当王眸眸没法再继续轰出炮弹的时候,或者度开始慢慢减弱的时候,便是他反攻的时候。
简单的计算了一下,他知道,王眸眸势必不可能再支撑太久。
意识到这一点,墨铜身上的压力悄然一轻,脸上更是一抹不屑的微笑。&1t;i>&1t;/i>
他推断得一点都不错,还扛着炮筒的王眸眸双手已经一片胀涩,甚至连这蚁炮都没法很好地抓稳,一双肥厚到外人无法想象其灵活程度的手掌中的十根手指,也都在轻微的颤抖。
对于一向懒得动的他来说,这个时候运动的强度,已经让他很吃不消,他自己简单地推算了一下,他约莫也只能在开出两炮左右,便没办法再继续维持这战械的使用了。
不过对他来说也已经足够了,单凭他自己的实力,想要杀死这位中等的械师还有不小的难度,况且自己在救寒续的时候已经受了伤,即便自己接好了手臂,可是对于自己实力的挥短时间内还是有一定的影响,所以他只需要确保这位械师的强大蚁炮不要落向场间去破坏寒续他们的战斗就行。
所以他的眼睛里却没有什么着急或者担忧,而很快,他甚至慢慢地浮现出了一抹轻松。&1t;i>&1t;/i>
因为一道黄色的光界出现在了墨铜的脚下。
墨铜也忽然察觉到了异样,率先察觉到不对劲的地方是手中的盾牌开始变得无比地沉重,双手没法再很好地将其控制住,而很快,这面无形之中好似翻倍了重量的盾牌“咚”地一声插到了地上,而他脚上本来就有金属器械的双腿更是变得沉重起来,让他最终噗通跪倒在地。
“重力卡?!”豆大的汗水滴落,他不可置信地看着地面的光界,略微艰难地转头望向侧方,这才注意到了那边的战斗已经不知什么时候停止了下来,而他再缓缓转过头,寒续的身影,就站在他的身侧。
本来便不像武师那样拥有敏锐感官,与王眸眸的对峙又让他分了太多的心,甚至都没有注意到寒续的接近!&1t;i>&1t;/i>
寒续也正抬头看着他。
他收回将重力卡摁在土地上的手,缓缓起身。
眼中,是一片赤红。
这是他第一次这么清楚地看到灭世主的脸,他长得清秀好看,但是,也终究只是人的长相,而不是恶魔的长相。这样一张脸,放在街上,没有任何一个人会把他当做武者,更别说把他当做万渝城当今因为杀死军方中校,而人头悬赏排上了暗榜第二的灭世主。
墨铜的呼吸粗重了起来,转过头不可置信地看向那火焰越来越高的贫民分区,数条街道好若盘踞在地的火龙,他的眼睛里,也燃起了愤怒的火焰。
寒续出现在这里,自然意味着夺命堂与他之间的战斗结束了,他无法相信前不久虽然嚣张,但是真正面对天火会堂主还会抱头鼠窜用各种手段来获取胜利的灭世主,已经可以做到正面对抗,直接获得胜利的地步了。&1t;i>&1t;/i>
而寒续的身影则霎时而动,在墨铜瞪大的双眼当中,一腿,向他踹来。
墨铜咬紧仿佛要在重力卡中脱落下去的牙关,想要动弹,然而不是武师的他却没法很好地在这重力结界当中放开身躯,只来得及再握紧拳头,控制蚁炮准备再对寒续开炮。
然而王眸眸又是一炮轰了出来。
轰完这一炮,整个身体都好似要散架的他,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炮弹射空而过,无声无息地再一次轰在了盾牌之上,没有墨铜再撑着这面盾牌,再坚韧也只是飘摆的门扉,被一炮轰偏,重重地打在了墨铜的头上,而后往更后方的稻田翻滚而去。
墨铜一声闷哼,然而只来得及睁开眼,寒续的脚影便已经越来越近,墨铜惊愕地现,自己在重力卡的结界里站不起身,他寒续却仿佛完全不受重力的影响,度并没有什么减缓!&1t;i>&1t;/i>
纯粹的械师和玄卡师再强大,也没法代替不武师在这个世界上的位置,因为在身体面对限制的时候,只有武师,才可以展现出直接的化解力量。
再强大的人,也需要生存在这幅脆弱的皮囊底下,而想要活得更长,便需要让这皮囊变得尽可能地强大。这是寒续和王眸眸打小就明白的道理,这也是白帝无论他们最了不起的天赋是什么,都会强制他们修武道的原因。
这也是为什么三大派系当道,却会有“卡械以武为基”这一说法了。
最后,寒续这一脚狠狠地砸在了他的头上。
只感觉身体一轻,而后一股炸裂冲上了脑门。
他感觉自己好像就要死亡的时候,却又现这股力量似乎没有他想象中的大,他的脑袋没有四分五裂,只是整个人倒飞而起,而后重重地砸在地上,昏死了过去,金黄的稻蕙爬满全身。&1t;i>&1t;/i>
“为什么不杀了他?”王眸眸喊道。
寒续停下身形,调息着气血,摇摇头,缓声道“留他一口气,我有些事情要弄清楚。”
听到他这回复往日冷静的声音,以及话语中传递出来的报仇意味,原本略微担心他会就此沉沦很长一段时间的王眸眸悄悄松了口气,抓着自己口袋边沿的手慢慢地松了下来。
……
寒续没有理会自己裤腿上的鲜血,而是从白琉衣手里接过他递来的一更夺命堂的金属锁链,将墨铜五花大绑。而后慢慢地走到了田拢的边上,看着这燃烧的分区,目光无神。
浓烟滚滚,让人目光迷离。
战斗是泄愤怒和痛苦的方式,也是他转移注意力的方式,当这一切忽然停了下来,他内心深处的所有安全感便像是被抽走了一样,满心都是空荡荡的。&1t;i>&1t;/i>
“可心,王伯,刘婶,刘叔叔……”
寒续眼睛泛痛,不愿意再多看,缓缓地背过身去,泪水却是再一次模糊了他的双眼。一尊尊他熟悉的身影在这里变成了死尸,然而他却连过去看一眼的勇气都没有。
王眸眸看着他萧索的背影,喘着大气,走到了他的旁边,吐了一口口水到墨铜的身上,翘看着燃烧的房屋,往日滑稽的脸上,这个时候也才慢慢地沁出了痛楚之色。
白琉衣站在十多米外的田野里看着他们两人,没有开口打扰。
她还不能清楚今日这场生日庆祝,到底变成了这样一幅局面,但是也能猜个不离十。瞧着他浑身脏兮兮,全是泥垢与血垢并且十分之颓然的身影,她于心不忍,更是心疼。&1t;i>&1t;/i>
转头看向自己已经住了有段时间的远处的地下室,将这自己思考之后觉得莫名其妙的情绪转换为怀念,最后低头瞧了瞧自己带出来的研究成果,保持着沉默。
寒续在原地沉默了很久,把自己的情绪尽可能地调整好,然后才走上前开始收拾这一个个受他牵连而无辜丧命的尸体,走到唐可心身旁的时候,看见平日可爱俏皮的她此时此刻的可怜模样,想到她死亡时候的无助和惊恐,他无法在控制住自己的情绪,跪下身将她胸膛被刺穿的她死死抱在怀里,眼泪不再忍耐地奔涌,将女孩身上的粉红色衣衫打湿。
“可心,是我害了你,对不起……”
这个可爱的小女孩,关心自己的小女孩,她什么都没有错,她错的只是认识了自己,而自己,甚至都没有见到她最后一面。
王眸眸没有再骂他,因为他自己都泣不成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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