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表面上来看他所做的事情哪个女人能够接受,自己一消失你就左拥右抱。
换成任何一个女人得知也都会胡思乱想,早就沉不住气。
姬暖鱼根本就没有怀疑过他,更没有一哭二闹三上吊,而是自己去验证。
当然姬暖鱼相信是她的事情,墨北枭和这些女人有关系也是事实,哪怕他有苦衷。
“我不在的日子里枭哥哥都学会金屋藏娇、左拥右抱,生活得挺滋润。”
“小鱼儿,我对林可……”
本来是他先发制人,现在局势颠倒,墨北枭还没有发现,有些着急的解释。
“听说你们夜夜,枭哥哥,是不是没有我你生活得也挺幸福的?”
“那晚你分明看见了,我和她从未同床共枕,更没有越距半步。”
姬暖鱼笑了笑,“是么,我只看到你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那林可穿着性感,还顶着一张和我有几分相似的脸。
枭哥哥毕竟是男人,而且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你的需求,我离开这么久,当真没有因为身体关系……”
她的手指抚摸着墨北枭的喉结,感觉到他的紧张,喉结滚动。
这可是送命题啊!
墨北枭连连摇头,“没有没有,从来就没有,小鱼儿,你也太小看我了!一个冒牌货我能分不清。”
明知道她应该明白自己的用意,当真的到了姬暖鱼这,他所有的理智通通都消失了。
现在只是一个慌乱的男人,努力的解释。
“可外面的人都传你对她娇宠无限,她要什么你就给她什么,不仅金屋藏娇,还将她引进公司,让芒果姐带她,给她资源,她口口声声打着是你女人的头衔招摇过市。”
姬暖鱼明白他只是做戏,可她毕竟还是女人,墨北枭又是她心爱的男人,哪怕知道他并没有那种心思,一想到他和别人朝夕相对,她心里仍旧会有一点敏感和酸楚。
若她真能做到一点都不在意,那么只能证明她不爱墨北枭了。
之前见面她只字未提,现在这是秋后算账来了。
“小鱼儿,我那样做只是为了利用她,你该明白才是。”
“不明白,我什么都不明白,我只知道我一走枭哥哥就找了一个和我相似的替代品每天在一起风花雪月。
你宠她,爱她,疼她,对她有求必应,让她打着你的旗号招摇过市,以前我都没有这样……”
本来姬暖鱼只是逗逗他,谁知道这一说,倒真的变成了过去的苏小鱼。
恃宠而骄这个词语本来就是为她这种人量身定做的,被墨北枭宠爱着的苏小鱼有着任性的资本。
现在她身上半点都没有强势的影子,两人的关系仿佛回到了过去。
而墨北枭在她面前也失去了所有的判断力和理智,一把抱住了姬暖鱼。
“我哪有宠她爱她疼她,分明我一看到她就心烦,也就只有夜深人静的时候我看着她会想到你。
天地良心,我每次看她都是在想你,小鱼儿,你这个没良心的,分明是你丢下我两年,现在还质疑我。”
司机在前面抿嘴,这两年姬暖鱼不在,墨北枭又恢复成过去的模样,冰冷万千谁也无法接近。
也就只有姬暖鱼在他身边的时候他变得像个正常人一样,脸上会有喜怒哀乐,两人拌嘴就像小孩子过家家。
这样的墨北枭更有一种天然的亲切感,比起以前冷冰冰的要好很多。
车子开到两人以前住过的别墅,一下车姬暖鱼就傻在了那里。
一片漂亮的小蓝花开遍花圃,那本是不值钱的品种,当开满了一大片的时候倒是颇为让人震撼。
当时她离开之前提了一句,让墨北枭种上勿忘我,没想到他真的让人种了。
没有大片黑美人的沉闷,又没有向日葵的朝气,却有一种宁静婉约,犹如世外桃源的感觉。
“你还记得?”
她站在勿忘我边缘,风吹过她的裙摆和发丝,墨北枭从背后抱住她,“你说的每个字我怎么敢忘?”
暮光在一旁多嘴,“太太,这每一株勿忘我都是枭爷亲自撒下的种子,亲自打理,没有经过别人之手的。
我想他每种下一颗种子,心里想的人应该就是你。
你这一走就是八百个日夜,枭爷熬得有多难过你知不知道?所以你不该质疑枭爷的真心。”
另外一道声音响起,“你说是他种的就是他种的了?谎话谁不会说?
况且我们阁下这两年又没有风花雪月,她过得什么日子你知道?”
暮光吓了一跳,樱花并没有跟他们坐一个车,她怎么来得这么快。
姬暖鱼当然知道暮光不至于因为这样的事情来说谎,有些意外墨北枭居然禽兽种植了这么多。
想象着他播种耕耘的样子,应该也挺英俊的吧。
“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枭爷这两年过得也不好。”
这两边的主人没有吵架,身边的人倒是吵起来了。
樱花早就看墨北枭不顺眼了,“我看他过得挺滋润,身边女人就没有少过。”
“枭爷只是逢场作戏,这一点太太明白。”
“好个逢场作戏,今晚阁下也和一些男人单独相处,到时候就用一句逢场作戏来敷衍。”
樱花是机器人,她很清楚男人和女人的身体构造,也知道男人出轨的比例有多高。
也许他是爱着姬暖鱼,但并不妨碍他解决自己的生理需求。
什么信任与否樱花不懂,她只知道大数据下,男人都是不靠谱的生物,尤其是墨北枭有钱又有权的男人。
“你这女人怎么就如此固执?”暮光怒,本来他还挺欣赏樱花的身手。
“愚蠢的人类。”樱花骂了一句。
“好了樱花,我知道我在做什么。”
人类的世界不该是一堆冰冷的数据,她九死一生爬回来,就是为了见到墨北枭。
爱情的力量有时候超越了一切,当然樱花这辈子都无法体会到,姬暖鱼也无法给她解释清楚。
就像是樱花是机器人,她不知道痛是什么感觉,看到姬暖鱼流血,她只知道按照方法给姬暖鱼止血。
“暮光。”墨北枭也呵斥了一声。
他牵着姬暖鱼进屋,和他的性格一样,所有的佣人都住在后面的小楼里。
苏小鱼在的时候家里佣人还多一点,她一离开,这别墅又像是鬼屋一样空空荡荡。
暗黑风的装潢更让别墅显得冷冷清清,姬暖鱼却有一种熟悉的感觉,从前她第一次来就是这样的感觉,时间仿佛回到了过去。
“这里可来过其她女人?”她忍不住问道。
“你觉得呢?”墨北枭反锁上卧室门,将她抵在了门边,眉眼邪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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