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潮刚刚结束,基地内很多人还处于精神未定的状态,绝大多数治安员都想回家去陪伴自己的亲人,但他们不能这么做。
一些危机还没有解除,在灵潮中进入基地内的野生妖灵,就像一颗颗定时炸弹,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会爆炸,对基地人民的生命安全造成严重威胁。
现在做的事情就是把危险扼杀在萌芽之中,为了完成这种事情,在整个基地的治安员和镇灵军相互配合下,已经清理掉80%的入侵妖灵,剩余20%隐藏太深,短时间内还无法发现。
商宏斌望着家所在的方向,叹了一口气,他现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回家和亲人团聚,但现在却成了奢望。
夜色越发深沉,月亮渐渐隐去,整个天地似乎陷入了黑暗之中,时不时传来几道兽吼声彰显一丝生气。
第二天天刚亮,商宇睁开眼睛后,从床上起来穿上衣服,然后伸了一个懒腰,压压腿,新的一天即将开始,后面几天学校不开学,全都是自由安排的时间。
离开学校后,很多人都不会再触碰课本,能否学习,全凭自己的毅力。
对于学习,商宇已经看开,凭借他现在的实力,完全不用担心御灵大考的结果,只需要考虑在御灵大考中表现多少实力。
凭借超过40点的精神力,足以让他傲视所有高三学生,但他不会把实力全部暴露,一个高中生的精神力达到20点,可以称之为妖孽,虽然会引起关注,但众人只会认为资质出众,若超过40点,就说明很多问题。
刚走出卧室门,就听到厨房有声音传来,与此同时闻到一股香味,煎蛋的味道迎面而来。
没过多久,便看到母亲端着两个盘子大小的煎蛋从厨房走了出来。
煎蛋所使用的蛋来自于人工养殖的红翅乌鸡,这种鸡蛋具有极高的营养价值,不管是水煮还是油煎,最终做出来的味道都比较好。
美好的一天从吃一顿营养的早餐开始,简单解决了早餐,商宇就开始思索接下来该做什么事情,白天月光能量微弱,不适合修炼,而且修炼也讲究劳逸结合,不能一味的蛮干。
基地内还有一些隐藏的入侵妖灵,这些都是一颗颗不稳定的炸弹,稍一触碰就会爆炸,既然没有事情可做,那就参与这种工作。
既能够锻炼实战技巧,也能够帮老爸他们减轻工作负担,一举两得的事情,何乐而不为。
更何况,老妈脸上虽然没有表现出来对老爸的担心,但商宇清楚,老妈还是非常担心老爸的安危,毕竟治安所的成员如今是一线战斗人员,谁也不敢保证自己会没事。
多清除一只妖灵,就能让老爸更快回家,到时候一家团聚岂不美哉。
想到这里,商宇加快了脚步,虚空月隼的体型再大一些就能够载人,当然,现在抓住对方的爪子也能在天上飞,但他不想用这种方式飞行。
虚空月隼在天上飞行,同时感受周围的各种气息,野生妖灵所散发的气息和契约妖灵完全不同,带有一种狂暴和癫狂,而契约妖灵的气息相对平和,两者有很大的辨识度。
妖灵的感知能力比人类强,和机器相比,两者各有优点。
搜寻了一段时间后,却没有任何发现,对于这种情况,商宇也没有惊讶,基地这么大,而进入基地内的野生妖灵数量已经被消灭80,剩余的妖灵也都躲藏起来,所以才比较难寻。
没有任何收获也没关系,说明父亲的工作即将结束,到时候一家人就可以团聚,不需要再担惊受怕,胡思乱想。
“嘁嘁嘁”
突然听到小空发出鸣叫声,似乎发现了情况,连忙跟了上去。
走了一段时间,来到一个阴森的地方,尽管是白天,但没有阳光能够照到里面,时不时有滴水的声音响起,没错,这里就是下水道。
这是一个藏身的好地方,腐臭的味道能够遮掩自身的气味,机器是通过气味来确定位置,所以当面对躲藏在下水道或者其他类似地方的妖灵时,就难以确定位置。
契约妖灵则不同,可以使用自身的感知能力来感受入侵的气息,就算躲进下水道能够遮掩气味,却无法遮掩气息,当然,使用感知能力会消耗灵力,所以无法长时间使用。
若机器和契约妖灵结合起来,搜寻能力将会大大提升。
“吱吱吱”
出现在眼前的是一群比家猫还大的老鼠,眼睛通红,身上散发着狂暴的气息。
这是一群赤目鼠,眼睛平常是浅红色,变成赤红的时候,若实力不达标,最好是暂避锋芒。
单只赤目鼠的实力不强,但是当面对一群赤目鼠的时候,就算普通的将级妖灵遇到这种情况也会头疼。
赤目鼠能够闯出一番名声,还要看所遇到的对手是谁,对于拥有虚空牢笼的虚空月隼来说,就算赤目鼠的数量再多一倍,也不惧。
赤目鼠群最厉害的能力是数量,通过消耗敌人的实力来完成最后的猎杀,通过鼠海战术来磨灭敌人。
虚空牢笼这个技能,刚好可以克制鼠海战术,只要赤目鼠的数量不超过虚空牢笼的极限,来多少就干掉多少。
赤目鼠群的临时指挥者发出一声尖啸,下水道内所有赤目鼠变得躁动,随后发动攻击,乌拉拉一片,声势浩大。
小空也不甘示弱,明白只有虚空牢笼才能发挥作用,一上场直接使用这种技能。
在这种狭窄的空间内,虚空牢笼十分好用,直接封死敌人所有退路,就算想躲避也不可能。
就这样一群赤目鼠困在虚空牢笼内,开始横冲直撞,却无法打破虚空牢笼的屏障,当黑色丝线降临的时候,这群赤目鼠的下场就已经确定。
果然,在黑色丝线的作用下,众多赤目鼠没有丝毫反抗之力,直接被分尸,一个能够威胁普通将级妖灵的赤目鼠群就这样被消灭,过程简单的令人感觉在演戏,但尸体却做不得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