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灯光是多久转一圈啊?”爱德华问道。
“三分钟吧,挺充裕的,一分钟爬一百来米没问题吧?”弗雷迪说道。
“那一会我爬前头。”爱德华说着,率先俯下身去。
“你俩就位没有?巡逻人员朝你们那边过去了。”坎迪的声音通过耳机传到了他俩的耳朵里。
两人迅速披上破布,贴着墙趴好,在地下都市那昏暗的灯光下与墙角融为了一体。
爱德华趴在靠前一些的位置,甚至能听到巡逻人员军靴踩踏地面的声音。
逐渐的,那巡逻人员移动的声音不在靠近,而是逐渐走远,爱德华漏出脑袋,看到探照灯的光斑已经开始往这边移动,他毫不犹豫,快速沿着墙根向前爬。
“喂,你爬早了,反正巡逻人员已经走了,你等探照灯开始远离你们的时候再爬啊!”坎迪的声音里都出些许急躁。
“弗雷迪你等一会探照灯走了你再动。”坎迪制止了想要追上去的弗雷迪。
“没事,弗雷迪你先不要动,我能爬多远算多远,我们俩在一起目标太大。”爱德华气喘吁吁的声音通过耳机传了过来。
“探照灯来了!爱德华!”坎迪提醒道。
爱德华听到提示,停了下来,面向墙壁使劲靠在上面,顺利的躲过了探照灯。
看到探照灯慢慢远去,弗雷迪也开始向前爬去。
就在弗雷迪爬了一半的时候,坎迪那焦急的声音从耳机里响了起来“弗雷迪快爬,那两个巡逻人员不知为什么开始你那边去了!”
弗雷迪一听,大惊失色,使出吃奶的劲来往前爬。
此时,探照灯也又一遍的完成了它的路径,光斑开始往弗雷迪那边移动。
坎迪焦急的说道“弗雷迪,别再动了,光斑开始朝你那边移动了。”
此时,那五层高的民房顶上,坎迪一边咒骂着,一边通过望远镜盯着朝弗雷迪那边移动的两名巡逻人员。
她看着那两名巡逻队员有说有笑的样子恨的咬牙切齿。
只见那两名巡逻人员走到墙根,附近停了下来,其中一个解开裤腰带,开始方便,另一个人背过身去,点了一支烟。
两个巡逻人员在这昏黄的光线下,谁都没注意在他们五米远的位置上,趴着一个人。
光斑缓缓的朝着墙角这边移动,坎迪急得跺脚,弗雷迪吓得哆嗦。
那名方便完的巡逻人员系好腰带,回过头来对着另一名巡逻人员说了些什么,抢走了对方嘴上叼着的烟,
被抢走香烟的那名巡逻队员骂骂咧咧的转过身去,松开腰带也开始方便起来。
就在这时,那缓缓移动的光斑移动到了墙边附近。
弗雷迪心中一片哀嚎,他认为自己死定了,两名巡逻人员距离自己太近,自己不敢动,无法将身体侧立起来的话,又会被探照灯发现。
突然,耳机里传来爱德华那气喘吁吁的声音“弗雷迪!无论发生生么事,趴着别动!”
灯光忽然动了一下,对着两名巡逻人员照了过来。
突然被强光洗脸的二人瞬间懵在原地,举着手对着哨塔比了个中指。
本以为是哨塔上的哨兵在开玩笑的二人几乎是同时向后倒去,随着扑通一声,灯光也快速转向另一边。
“弗雷迪,你先把他们俩拖回巷子,坎迪你去找弗雷迪,你俩换上衣服巡逻,今晚的口令是辣根木耳。”
“什么玩意?”弗雷迪一边用力的拖着尸体,一边问道。
“口令!辣根木耳!”坎迪重复了一遍,那顺着耳机传来的风声,说明她正在朝着弗雷迪的位置飞奔。
“坎迪!知不知道哨塔什么时候换班?”爱德华此时正在岗哨的顶端,那两位值班的倒霉鬼已经倒在地上没了声息,二人脖子被扭曲成了一个诡异的角度。
“不知道啊…”坎迪已经是跑的气喘吁吁。
“我靠。”爱德华骂了一声,端着帝国制式的电磁步枪调转枪口冲着营房方向,随时准备干掉前来换班的哨兵。
爱德华想了一下,说道“我们已经打草惊蛇了,就算我们明天再来,这里的警卫力量肯定还会加强,不如我们今天就把这端了吧?”
坎迪已经开始从心底里佩服起爱德华来了,说道“不亏是a级特战员,胆大心细,那就干吧!”
“那一会你们潜入,找到存放制氧剂的地方,弗雷迪想办法开门,坎迪去找一辆梭车,别找军用的会被跟踪的。”爱德华一边警惕的看着营房方向,一边下达战斗指令。
过了很久,坎迪与弗雷迪换好衣服出现在爱德华的视野当中。
“弗雷迪你自然点。”爱德华说道。
弗雷迪冲着哨塔这边挥了挥手,说道“好的!”刚说完就被坎迪用枪托捅了一下。
爱德华看着朝仓房走去的这对冤家,无奈的叹了口气。
仓房门口,弗雷迪与坎迪分开了,弗雷迪对着那扇巨大的仓门上下打量,坎迪则是直奔停车区而去。
“打得开吗?”爱德华通过电磁步枪的瞄准镜,看到弗雷迪面对的是一个巨大的钢制大门,不安的发问。
“打开是别想了……”弗雷迪一边摇头一边说道。
“那咋整?”爱德华的心沉到底了。
弗雷迪一边在包里摸索着什么,一边说道“开个窟窿还是没问题的。”
爱德华的心又提到嗓子眼了,连忙说道“你可别炸啊!这有一个连的帝国士兵呢!”
“阁下,你怕是对我的实力有很深的误会啊!”
隔着老远,弗雷迪那高高扬起的下巴在爱德华的瞄准镜里,清晰可见。
只见弗雷迪从包里拿出几个长条状的东西,稍作加工,黏在了铁门上。
爱德华好奇的看着弗雷迪的动作,只见他稍微捏了几下那东西,在贴门上粘出一个长方形,随后从兜里又摸出一个打火机准备点着。
“喂喂,不会爆吧!”爱德华见状倒吸一口冷气。
话音刚落,那些黏着物发出一阵刺眼的白光,即便是在塔楼上的爱德华也被这股白光刺的别过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