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泉低吼一声,隐隐地透着不开心。
南宫弦盯着他,对着秋千一脚给踹了过去,秋千立马挡起来,吓得李泉此刻魂都没了。
他自小到大娇生惯养,胆子又小,从来就没吓成如此模样,他要是个武官,他就算坐在秋千上,不抓跟着晃动他都不怕,可他就是瘦弱大夫。
“你不是好奇心很重的吗?”南宫弦阴骛的话狠狠的砸下,手上的力度变得更周明,他阴笑的看着秋千上的李泉,恨不得撬开他的脑子,到底一天都在想些什么。
他特意瞒着他,就是不想让他知道,可他还能打破砂锅问到底,如今没了叶家人,他很没安全感,要是可以他真的一天守在她的身边,那也不去。
李泉吓得根本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被人点了哑穴,如今又随着秋千上下起伏,此刻早已吓得没了胆子。
说着的,他是怕南宫弦今日就把他吓死在这秋千之上,他就是问了两句,南宫弦,你真是够狠。
被南宫弦吓得李泉,脸色惨白无比,因为害怕差点缺氧窒息而死。
就在李泉以为今日要交代在这里的时候,南宫弦突然猛然一把抓住了秋千,危险而又阴戾的视线放在李泉的身上,点开他的哑穴,阴笑道:
“李泉,你不要忘了我让你住在将军府是来干什么的,不该你打听的最好别打听,否则休怪我无情。”
“将军,我不问了,再也不问了。”李泉缓过神来,大口大口的吸气,也许是被南宫弦给吓到了,因此脸上带着怒意,挑衅道:
“南宫弦,你知不知道你方才吓死我了!我当然知道自己来到这里的目的,可你为了一个叶羽生,就和你多年来的兄弟闹翻,你可真是没有心。”
面对着南宫弦的戾气,李泉有些实在忍受不了,好不容易缓了过来,嘴巴就开始像机关枪一样开始扫射。
南宫弦道:“你知道的,只有她在,我才是我,要不然我就是疯子。”
李泉懒得和他多废话,早知道南宫弦这人只要一发疯,是个人都怕,更何况还是他,一方面他也觉得自己有点多管闲事。
“南宫弦,你这是病,得治,你这样将她囚禁在你的身边,迟早有一天她会离开的,我也不知道你对我瞒了什么事情,但是我知道和她有关。
我劝你还是跟她说开,就算有事情,说开不要瞒着她,你也不想到时候她恨你吧?
你这样只会把她推的越来越远,到时在亡羊补牢,为时晚矣。”
南宫弦何曾不明白,可是他不敢说,只要说了,连日来的温存又会没了,连日来凤烨,曹博,还有其他的人都在盯着将军府,他怕稍微有疏忽,他就再也见不到她了。
他不能赌,在所有问题上他都可以冷静的对待,但是叶羽生这里偏生就不行,在她的面前他就是没有理智的疯子,就是她口中的病娇疯批。
南宫弦也曾试着心平气和的和叶羽生说说,可是每每话到嘴边就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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