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士元听得头皮发麻,暗自恼怒当日抓到这陈杉之时,怎么没想到这些法门呢。
都怪那个张肿辛狗头军师,弄什么怀柔之计,害惨老子了。他知道这是陈杉在吓唬人,可是谁知道会不会有人真的一试呢。死倒是不怕,可是这样惨死法,他心里却是害怕之极。
“其实,这还不是最有趣的。”陈杉笑道“莫大哥,听说你们江湖之上,有一种药叫做春药是不是,就是吃了之后,让小妞发情的那种。”
提到春药,伍士元打了个寒颤,想都不用想接下来要干什么。
莫耀疆道“这个啊,是有的,效果好的,比较著名的,有秀才真爱粉,奇淫合欢散,观音脱衣衫。”
秀才真爱粉?我日,这个响亮的名字真是如雷贯耳啊,居然被武林人士放在第一位。陈杉笑道“莫大哥,一个男人吃了这春药,会做什么呢?”
“当然是寻个女子交合了。”
“如果是一只公狗吃了会怎么样?”
莫耀疆道“别说是狗,就算往鱼塘里放上这么一包,整塘的鱼儿都会跃龙门。”
“那如果一个吃了药的男人,和一条吃了药的狗,放在一个房间里,会出现什么情况呢?”陈杉貌似遐想地道。
莫耀疆浑身起了鸡皮疙瘩,连这种事情都能想的出来,论起邪恶,陈公子认了第二,天下就无人敢认第一,伍士元听得浑身惊颤,身体如筛糠般颤抖。
“嗯,最好把这间屋子放在大街之上,这样,就能够有更多的百姓看到这举世惊叹的一幕了。真的很向往啊。”陈杉自言自语道。
伍士元脸色发紫,哆嗦着道“我,我招!”
“别急啊,还有很多花样呢。”陈杉一脚踹在伍士元身上怒。
伍士元不敢反抗,道“我说,我都说。”
陈杉吐了一口唾沫道“早这样不就好了,害老子自己恶心半天。”
陈杉大步出来,痛快,真他妈痛快,审问的滋味就是爽啊。今日的郁闷之气,算是彻底地抛开了,这伍士元就惨了点,不知道今夜会不会做恶梦。
李善长正站在门口,望着他笑道“陈杉小哥,你博学古今,老朽实在是佩服之至。你若入了朝堂,凭你这口才机智和手段,便是封王拜相,却也不是没有可能。”
忽悠,你就忽悠吧,陈杉笑道“搞搞小手段,我还是可以的。但论起大阴谋,在李大人面前,我还是甘拜下风地。”
李善长与他相熟了,浑不以为意,哈哈大笑道“陈杉小兄弟,你真的不再考虑下了么?”
陈杉摇头道“李大人,这事不用再说了,我还是喜欢简单点的生活。”
李善长知道劝他不动,唯有叹口气道“老朽昔年,便是不如小兄弟看的开,年少轻狂,追逐那些虚名假誉,误了艺灵多年。人生六十花甲,省悟之时,却已是这般年纪,依然是俗务缠身,脱离不得。谁曾怜我白头少,落叶黄昏梦渔樵,老朽这一辈子,却是稀里糊涂,稀里糊涂啊。”
李善长说到后来,已是感慨连连。陈杉心道,哪个人不是活了一辈子才明白,你这算好的了,有的人到死都还不明白这个道理呢。
“人各有志,小兄这样淡泊,老朽也不敢勉强,若是他日小兄到了京城,务必请到老朽家中喝杯水酒,也让我与艺灵略表感激之情。”
陈杉笑道“那是自然。我昨日就和龙小姐说了,她日后必然要感谢我的,今天可不就是应了那话么?”李善长抚须一笑,甚感欣慰。
陈杉忽然想起一事,对李善长道“李大人,你在京中人脉广泛,有没有见过这样一个女子,她二十来岁年纪,模样标致,气度非凡,大概也是出自名门之后,闺名叫做张嘉怡的?”
“张嘉怡?”李善长凝眉思考一会儿道“这是哪家的小姐?老朽却从未听说过。这位小姐与小哥是什么关系?”
陈杉正色道“她是我妻子。”
“小哥竟是成亲了?”李善长惊奇道,旋即笑着道“以小哥才学,这张小姐定然是才貌品德俱佳了。只是既已成亲,小兄怎的连自己妻子身份都不知道呢?”
靠,你当我想这样啊,老子现在也是稀里糊涂呢,陈杉无奈摇头,将张嘉怡的面貌仔细描述了一番,李善长却仍是不知“这京城之中,名门望族甚多,各家的小姐也多不胜数,姓张的小姐,倒有不少,只是不知道你寻的是哪个?”
陈杉从脖间取下张嘉怡留给自己的那方玉佩,递给李善长道“李大人,你可见过这个?”李善长见多识广,见这玉石晶莹剔透、流光溢彩,惊道“这是和田玉啊,陈小兄弟是从哪里得来者等珍宝。”
陈杉道“这是嘉怡留给我的。”
李善长眼中闪过一丝光芒,他看了一眼陈杉,又看了一眼玉佩道“这是极品和田之玉,世所罕见,就连皇宫里也难以见到这等宝贝,陈小哥这位娘子,定然是大富大贵之人啊。”
见李善长都参不透张嘉怡的来历和身份,陈杉心里略有失望,但他也是天生开朗,便笑道“既如此,那就等过完年我亲自到了京城,寻我这娘子吧。”
李善长点头道“陈杉小兄弟,以你的才华,到了京城,定然能出人头地。京城里有许多少而好学、老来厌学的老不修,写了几首诗,画了几副画,便自以为了不起。以你的才华机智,到时候与他们斗上一斗,让那些老家伙看看什么是少年英才,哈哈,到时侯可有好戏看了,京中好多年没有这样热闹了,老朽对小兄弟的到来颇多期待呢。”
陈杉听得大汗,这个李老头,也是能诗善画,不也是老不修中间的一分子?与李善长接触多了,他觉得这个老头也十分的有趣,搞起斗争的时候心狠手辣,说起诗话的时候却是和蔼可亲,说到底,还是政治磨掉了他的书生本色,才会有这种矛盾的性格。
与李善长分别之后,陈杉却不知道该往何处去了,薛雨馨抛下自己跑了,陈杉还要头疼怎么跟她解释呢。
……
远在海洋彼岸的利吉格特海洋王国德鲁诺港。
早在半年之前,德鲁诺港就变得非常忙碌,大大小小几十艘军舰排列在港口,就等皇帝陛下的命令,即刻出发。
卢克斯一口闷掉了杯中的啤酒,看着窗外的风景叹道“也不知道托尼怎么样了,不知道回来没有。”
“卢克斯,你怎么没有选择参军,皇帝陛下的征兆令已经贴出来很久了,你怎么不抓住这个机会混一个军工,回来当皇帝陛下的骑士。”一个壮汉来到卢克斯的旁边坐下调侃道。
卢克斯将手中的酒杯重重地摔在桌子上,掏出别在腰间的火枪抵在对方的下巴上道“我不介意你再多说一句话,如果你想你的下巴掉在别的地方的话。”
男子没想到卢克斯会突然来这么一下,冷汗从额头上冒了下来,“卢克斯,这里到处都是皇家卫队,你敢开枪的话,你一定会被拖上绞刑架。”
卢克斯将火枪在手心上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旋转,一把抓住枪口,用枪托部分重重敲在那人的头上。壮汉“咚”地一声,应声倒地,卢克斯朝着他吐了一口唾沫道“你还犯不着让我浪费一颗子弹。”
酒馆内的打斗引来了众多人的围观,卢克斯戴上自己的牛仔帽,正准备离去,正要走到酒馆门口时,一队着装整齐的皇家卫队挡住了他的去路。
为首的队长对着刚走出酒馆的卢克斯道“卢克斯?维吉先生,伯克星敦公爵阁下有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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