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小姐顿时露出了吃了苍蝇的表情,感觉憋的十分不痛快。
竟然是个身份这么卑贱的舞女,怎么上的了台面?!
她微微蹙眉,忍了又忍,最终还是忍不住,道“你怎么忽然将她请了过来,明明她就”
没有资格来的。
即使那位新任的刺史官再大,说的不好听,那舞女就是连妾都算不上,只是个下人罢了,也能和她们一众娇女赴宴?
谢步娉也觉得难堪,但这是瑜王提的要求,她不敢不照做。
“快别说了,”谢步娉打眼一瞧,就见到远远驶来的马车,认出了那是自己派去接舞姬的车辆。
孙小姐望了一眼马车,捂了捂鼻子,低声对着谢步娉道“那我可先走了。”
谢步娉敷衍地摆摆手,让她去跟其他好友赏花论诗去了。
马车行驶到府门前便稳稳停下,车内女子挑起帘子,畏惧地望了一眼府门,被朱红大户的门庭给震住了,攥着帘子的手微抖。
“这位姑娘就是尚府来的吧。”
朱门前的少女似乎等待已久,站立在风中,衣带随风而飘飞,她身姿挺立,仪容端雅,自是一股雍容气派。
舞姬茫然抬头,忽然意识到这就是邀请自己的主人,连忙低头行礼,“见过小姐。”
谢步娉嘴角牵拉起一丝笑,睨了一眼舞姬的发顶,又顺着她弯下的腰段打量她的身姿。
这一看就不得了,谢步娉险些被她的大胆给震得晃神。
她所见的女眷都是衣襟整齐,严实有度,何曾像面前这舞女一般,穿着低领的石榴裙,敞开的口子几乎可以一眼瞧到起伏的沟壑,白花花一片,香艳至极。
况且她选的衣裳极紧,腰间一束便勾勒出袅娜身形,可想便知,走动之间必定能显出翘臀的浑圆之态。
可真是
难道尚刺史竟是好这口?之前没有教过她如何穿衣赴宴才得体?
罢了。
谢步娉一笑,果真是个玩物,哪能正经的教养。
“不必多礼,我瞧着你倒是喜欢,想必这就是一见如故吧,你随我进来,跟姐妹们一起玩玩罢。”
舞姬顿时觉得荣幸至极,连手脚都有些拘束,不知道该怎么动。
她本生的艳,慌乱惶恐之时双眸里面透着一股子茫然无措,澈如惊鹿,教人好生怜惜。
谢步娉看得暗嗤一声,不由得庆幸瑜王没来,否则这得被这个路子的女人勾起了魂。
思绪还未落,马车碾过长街之声远远传来,谢步娉抬头一看,就见到雕云鎏金车厢上纹着一个眼熟的标识。
她定眼一看,认出那是瑜王的车辆,顿时感觉到吃惊。
怎的他也来了?
谢步娉看向舞姬的眼神顿时不善,恨不得让她早点滚蛋。
待马车停定,瑜王下了马车,谢步娉几步迎了上去,娇笑道“表哥你怎的也来了?”
瑜王伸出一扇挑开,露出如玉磋磨的容颜,桃花眼斜斜挑起,长眉入鬓,多情而俊逸。
“怎么?人还没到?”瑜王对着她略一挑眉,余光只不过稍稍一撇,就定在了远边的红裳女子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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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星陨落,山河同悲,向伟人致敬,一路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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