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天九少,军统,中统的人都有,在贩卖军火。
那天,刘山跟我说出来更让我哆嗦的话来。
他说:“‘秋风’计划,那是假的,在试探我们四个人,果然有两个,他一直以为我是,会把‘秋风’计划给外党,没有想到,竟然会是马云飞,那程铁呢,太不听话,私下做活儿,奉天就是九少,少一个,才进来一个,绝对不多,也不少。”
我一听就明白了,这程铁死的是真冤枉了,活该,贪心无度。
我到是高兴,至少除去了一个忠实的人,这刘山手黑,但是他不想大局,这个程铁虽然做了手脚,但是可是忠心的。
我当初就觉得“秋风”计划我看到的太早了,这样重要的计划,他能给程铁看,也不会给我看的,这是试探,我感觉,果然是对了,如果我把这计划传出去,损失就大了,不只是我,我到是不怕死。
刘山竟然玩出了这么大的一个局儿,看来他应该是知道了,军统里有外党,但是找不到,这会到是好,弄到了少拐子身上,就少拐子,有太多的多疑问,我现在都特么的不知道他是干什么的。
如此这样,那么还有另一个“秋风”计划?
那幽灵怎么一直不出现呢?
我着急呀!给我点指引,或者是其它的人出现出可以呀!让我下一步怎么办,我现在感觉是盲人瞎马的在干事,但是又不是,似乎前面有一盏灯,在亮着。
这个假的“秋风“计划是否被传出去了?少拐子如果真的传出来了,那损失多大,我想不出来。
少拐子如果没传出去,他跑什么呢?
他不可能完全记住计划中的所有,只是一部分,我一直没有动作,他才行动的吗?
少拐子我确实是看不明白。
程铁是不听话,被捎带着给收拾了,死不明目。
我办少拐子的事情,尽管刘山知道是假的,但是有一个交待,也算是完美了,他对我所做的很高兴。
那么真的“秋风“计划看来是不会轻易的露出去。
我得找勺园饭店的米先生,问问在军统我们的人是谁,再告诉他,“秋风“计划是假的,不要外传,不管发生怎么样的事情,我都得这样做,不然损失是没有办法估量的。
我得找唐伶陪着我去。
第二天,我请唐伶吃饭,说有点事儿商量。
唐伶在下班后,上了我的车,开车出去,到勺园吃饭。
中途,我出去上卫生间,然后到柜台,问伙计,他们的老板呢?
伙计看了我一眼说:“在二楼,最里面的房间。“
我上楼,敲门,门开了,一个五十多岁的人,我问:“您是米先生?“
其实,这也容易是套,在文件中夹字条的人,到现在我也无法判断,到底是自己人不。
事情到这个时候了,我也不得不冒风险了。
这个男人点头,让我进去,进去后,我小声说:“军统内部我们的人是谁?“
米先生走到窗户那儿,往外看了一会儿,说:“这个不能告诉你,自然会有人联系你的。“
我说:“‘秋风’计划是假的,少小年是不是我们的人?“
米先生说:“我知道了,你马上离开,没有重要的事情,千万别来。“
我回去,和唐伶喝酒,说到了马云飞,她说:“外党无疑了,不然他不会跑的,只有我们四个人知道‘秋风’计划。”
我说:“‘秋风‘计划,当时我们四个人不过就看了一些,而且不一定都能记住,传出去,也无法知道全部的计划。”
唐伶说:“提一个醒,这个计划有多凶猛,你也是清楚的。”
我听这话的意思,有点其它的意味了。
唐伶说:“你可别多想,别怀疑我,那程铁死了,死无对证,最不像外党的人,才会是外党,我到是觉得马云飞不像外党。”
我问:“那马云飞跑什么?”
唐伶说:“恐怕这里面还有其它的事情,好了,不说这件事情,你现在是如日中天的,到时候,别忘记了,提携我哟!”
我说:“你是局长的秘书,还用得着我吗?”
唐伶说:“局长并没有完全相信我,毕竟我是空降过来的。”
我说:“我也是呀!”
唐伶说:“你聪明。”
唐伶说完笑了一下,我一直就试探不出来,唐伶到底是什么人。
市井鼓的察言观色,有的时候,对某一个人,并不是很准确的,掩盖也是一门学问。
两天后,唐伶成了情报处处长,二处合一,这到是很意外的事情,那些觊觎的人都大跌眼镜。
行动处处长吕良是一个狠角色,行动处是有东面办公楼,接触得并不多。
吕良在我到军统后,调查过我,是刘山让调查的,我没说什么,这也是人家的正常工作。
没有想到,吕良来找我,进来说:“邵城兄,本来是应该早点过来看看,只是太忙了,一天到晚的,四处抓外党。”
我说:“到是我应该去看你,你这么说,我到是觉得被打脸了。”
吕良三十多岁,看着书生的样子,可是并不是外表的样子。
吕良说:“既然这样,今天晚上,奉天酒楼,我安排。”
我说:“也好,那就谢谢吕兄了。”
吕良走后,我琢磨着,这小子接近我,肯定是有事儿。
我这几天一直不安,米先生哪儿别是套。
七天过去了,没有事情,但是并不代表,这就是安全的,他们也许是放长线钓鱼。
刘山把我叫过去,跟我说:“奉天九少,你现在就管理,接程铁的角色,明天你去郊外,找韩富。”
韩富是大地主,这个人我知道,奉天有土地最多的人。
刘山让我过去,就是要买他的地,说是买,那意思我是明白的,奉天九少做的生意可不少。
晚上,我和吕良喝酒,聊天。
吕良的意思是说,让我跟局长说说,带着他玩。
我不清楚,刘山为什么不把吕良发展成自己的人,行动处也是一个重要的处,可是刘山似乎对吕良是敬而远之。
我说,我尽力。
吕良恐怕也是想捞上一笔吧!
第二天,我带着两个人到郊外韩富韩大地主家,非常大的一个院子,门楼,高墙。
我让人去敲门,我坐在车里看着。
门开了,一个人伸出头来,问了半天,然后关门,半天再开门,我下了车。
我们进去,客厅里摆有家具都是紫檀的料,真是有钱。
韩富六十多岁,很有气派,看到我,也是不慌不忙的,坐下说:“您是……”
我说:“我是军统的人,今天来就是收地。”
韩富立刻就拉了长脸说:“我韩富不卖一分的地,这是我的祖业,每一块地都是我们韩家辛苦挣来的。”
我说:“是刘局长让我来的。”
韩富“哼”了一声说:“不就是刘山吗?来人,赶出去。”
我当时就懵了,这韩富竟然敢得罪军统的人。
进来的人竟然拿着枪,十几个人,卧槽,这特么的太吓人了。
我出来,上车,点上烟,真是没有想到,一个大地主,豪横到如此,看来是有后台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