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把简衫带到鬼眼当铺。
”衫子,也别在家里呆着了,这铺子你来管,我也休息一段时间。“我说。
简衫冲我笑了一下,她明白。
我知道简衫是相信我的。
我让简衫到鬼眼当铺来,是我一直就的想法,让她也接触外面的世界。
我找多革青,说出去转转。
多革青笑起来说:”也让老婆上阵了?“
我没说话,我和多革青就是四处瞎逛。
多革青也说了,东北的事情。
”你的消息人,消息还挺灵通的?“
”我想平静,可是有人不让呀,我不得不请了消息人,随时知道发生的事情,到时候我好早点有准备,我毕竟得罪过人。“这多革青是想得周密。
“现在他们把你忘记了,你小心也对。”我说。
“是呀,门山是以攻代守了,他也不能任人宰割。”多革青说。
“可是不对呀,门鼓我还是了解的,叶家有鼓人,一直没动,听说是女鼓之类的,就是为了坐龙,那门山出鼓,不是找罪受吗?何况,那左丘眠语和胡小锦又续了前缘了,必定也要冲着坐龙而去,上次说是攒鼓学鼓,我觉得这里不对。”我说。
多革青沉默,背着手在前面走,我跟着后面,这货,差点没掉河里,我跑两步给拉住了,这小子在琢磨事儿。
“贝勒爷,留着命才有一切,投河你也得等我不在的时候,不然就显得假了。”我说。
多革青大笑起来,说:“你小子,走,喝一杯去。”
多革青带着我钻胡同,他对胡同是相当的熟悉。
多革青说,好吃的都在胡同。
我和多革青喝酒,这小子突然问我,有想法没有?
我一愣,摇头,我知道他说的想法,就是坐龙,这可是恶虎争食,我可不是死。
“坐龙,坐龙呀,天下唯一的四只坐龙。”这多革青动了心思了?
我问,他说,他也不想死,到是有点心动,想想就算了。
多革青现在是绝对不会动的,他越来越小心,生怕得到的再失去。
多革青分析说,我有可能被搅进去。
我摇头,门山我已经决定不帮了。
多革青只是笑了一下。
喝完酒,回了铺子,我到后院休息,起来后,让简衫回家。
五点半,关铺子。
那些玉件我摆上去了,一天就卖了三个,三万,五万的往外卖。
可见,识货的人还是有的。
这些东西是门山送的,这小子还是讲究的,一百多片,他也知道这些玉片的价值。
这也算是我帮他的回报。
我也不去多想。
五点半的时候,又出了一件货,收拾一下,回家。
到家快六点了,我进客厅,看到简衫坐在沙发上,对面还有一个老头,六十多岁了。
我一愣,这个人我没看到过。
简衫站起来了说:“叶松叶叔,救过我,我小时候掉河里了。”
简衫说,那叶松站起来。
“叶叔,坐,别客气,这也到饭点了,找个地方去吃饭。”我说。
“别客气了,聊两句我回自己找地方吃点。”叶松说。
“叶叔,你救过简衫的命,就吃一顿饭的事情,如果您不去,传出去,我和简衫这脸就没地方放了。”我说。
“好。”
出去吃饭,喝酒聊天,我也听明白了,叶松叶叔,是叶家要重量的人物,曾经三次,力挽狂澜,让叶家平安无事,也是深入浅出,在一个院子里,每天打拳,看书,喝茶。
所以我没有见过这个叶松叶叔。
在叶家都叫他叶叔,不管大小,不论辈份,应该是一种尊重吧!
叶松叶叔来的目的也慢慢露出来了,叶家现在要起用女鼓,简衫不回去,恐怕女鼓就起不了了。
这叶秋晨,这脸皮是真厚,不要脸,才无敌。
“叶叔,道理上来说,简衫应该回去帮叶家的,可是这里面的情况很复杂,有不少的事情,所以简衫不能回去打鼓,从此也和叶家没有什么关系了。”我说。
“唉,小衫这孩子也是命苦,当年叶家为了护家,弄了女鼓,女鼓十三人,网络了不少这样聪明的女孩子,再后来的事情我也是清楚的,别看我天天在院子里呆着,这次我本意是不想来的,可是晨晨非得让我来,因为小衫和我走得最近,跟我关系最好。”叶松叶叔说。
“那您的意思?”
“我来一趟,也让晨晨死心,小衫不能出鼓,让叶家想办法找补鼓。”叶松叶叔说。
“谢谢叶叔。”
“没有必要谢谢的,你和晨晨结婚,我也很清楚的,晨晨眼光高,和你结婚,也是有目的的,后来晨晨是真的爱上你了,你大义,仁义,可惜,错过的就不在来了,你们好好的过日子,看到小衫幸福了,我也就知足了。”叶松叶叔说。
看来这叶松还是很正的,对简衫就如同女儿一样。
叶家最早的时候,不是这样的,可是这些年来,风气就变了,人心也散了,为钱,叶秋晨主导得也不好。
吃过饭,叶松叶叔回了宾馆,说明天早晨就走,不用送。
我和简衫回去,简衫一直沉默。
“衫子,有话就说。”
“我是担心叶叔回去,叶秋晨为难他,这叶秋晨不是以前那个善良的人了。”简衫担心这个。
“你也不用担心,叶叔毕竟为叶家做出了贡献了,声威在那儿,她轻易不敢动的,叶家人都看着。”我说。
“嗯,不去想那么多了。”
休息,第二天我去鬼眼当铺。
多革青就来了。
“昨天就想找你了,左丘眠语给我打电话了,说要给叶家做鼓。”多革青说。
“他告诉你的?”我问。
“对,他的意思你也明白,你一鼓把他打吐血了,他不服,这个左丘是一个有文化的人,并不是这件事上恨上你,依然是朋友,但是在鼓上,想和你叫一个高低。”多革青说。
“噢,那意思就是说,让我帮叶家?”我问。
“对,这样才能对上鼓。”
“这事不对吧?他应该帮着叶家,胡八爷可是和叶家一起对鼓于门山的。”我说。
“哼,这胡八爷恐怕也是为了坐龙,想独吞了,胡八爷一直就是受着叶家的气,只是一个附鼓,将来叶家真的拿到坐龙,恐怕他连看都看不到,他也能意识到这一点的,那门山肯定是许了什么。”多革青说。
这局势太得太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