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十分的难受。
“老门,对不住了。”
我进来的时候,顾瘸子把一个小鼓放到了我的包里。
我拿出鼓下,坐下就开鼓,连藏中的善鼓是我最喜欢的,大善阻恶,这护鼓之恶,是我没有想到的。
”铁子,这鼓你能破了,我也认了,让顾瘸子拿着东西走,永远也不要再来门家城,如果破不了,我会来收尸的,找一个风水好的地方。“门山走了。
我打善鼓,这鼓需要的是耐心,耐性,尤其是在这个时候,不能急,不能躁
鼓如小溪水,鼓如春花旋放,鼓如细雨似织
慢慢的,那护鼓之声也弱了下去,十分钟后,消息了。
顾瘸子坐起来,地下一摊的水。
我走过去。
”拿着东西。“我说。
顾瘸子站起来,晃了一下,站住了,这场劫难,让顾瘸子的体力已经是耗尽了。
我把飞凤一只一只的取下来,也是半米的样子。
就这样,顾瘸子还抱着一只飞凤到了入口处。
八只箱子拉出门家城,我看到门山,站在门家城的最高处,看着。
顾瘸子把东西拉到贵德府附近的宅子,停留了一个小时后,来车,我开车,把八中箱子,又拉走,往京城的反方向。
四个小时后,进了一个宅子,把箱子抬进屋,然后把坐龙和飞凤拿出来,放进另外八只箱子,又把四只坐龙和飞凤放进门山给弄的箱子里,是假的,又抬上车,开车走。
我看着顾瘸子。
”不用担心,那八只箱子,在我们回去后,就会到京城的。“顾瘸子说。
车又开了三个小时,进了一个宅子,箱子进了地窨里。
呆了一个小时后,离开。
那车并没动,是坐火车回去的。
在餐车吃饭。
”谢谢你,铁子。“顾瘸子说。
”你做我的科。“我说。
”兄弟成科,科科如金,我赌你是我兄弟。“顾瘸子说。
”我听多革青说,你把棺材都准备好了,而且找了一个风水非常好的地方,你对我只是一个赌,还没有真正的拿我当兄弟。“我说。
顾瘸子笑了一下说:”现在是。“
回到京城,我直接回家,顾瘸子想让我这去看看坐龙和飞凤,我没有过去。
我和文知希说了,她告诉,以后离顾瘸子远点。
我知道,那是一个危险的人物。
一直到七月,很安静,胡八爷再也没有动作了。
可惜呀,胡小锦一鼓救爹。
顾瘸子每天出来进去的,过着正常的日子,那坐龙和飞凤谁也不知道到什么地方去了。
传说,坐龙和飞凤被弄走后,又回到了门家城。
总之,突然就安静下来了。
那么胡八爷的仇我还报不呢?
文知希没劝过我,放下。
其实,我也放不下。
多革青约我去潘家园看东西,我路过胡小锦的铺子,她坐在里面看书,看到我,出来了。
”铁哥,多哥,进来喝杯茶。“
我们进去,胡小锦状态挺好,她活过来了,没找过我,不找我,就算是对我的感谢了,她清楚,离我远点,我的生活就会是平静的。
喝了一会儿茶,去一个摊上看东西。
东西还不错,多革青给拿了两万块钱,离开潘家园。
去顾瘸子那儿,顾瘸子在骂叶含秋,叶含秋站在一边掉眼泪。
多革青坐下,倒茶,看热闹。
”行了。“我说了一声。
顾瘸子摆手,叶含秋进屋了。
喝茶,多革青说:”新开了一家馆子,喝酒去?“
顾瘸子说:”先看看东西。“
顾瘸子进屋,拿出一件东西,我一愣。
这是胡八爷家里摆着的一件东西。
”胡八爷家的。“我说。
”对,是那老头子的,他问我门家地下城的情况,交换的。“顾瘸子说。
我心想,这胡八爷果然又折腾了。
”胡八爷为的就是门家的一件东西,并不是要多少。“顾瘸子说。
”还有?“我问。
”嗯,还有就是想让你帮着他,条件可以谈。“顾瘸子说。
我没说话,帮着他,可以,我帮他进棺材。
出去喝酒,刚喝上一会儿,胡八爷就到了。
我看了一眼顾瘸子,这孙子,一天就是闲着了,想弄点事出来,热闹一翻。
胡八爷说了,就要门家城的一件东西,可是门山不给,那东西在东北的时候,就是胡家的,当年胡家和门家也是有交集的
反正又是故事。
这胡八爷也是,也许是我救了胡小锦,他对我还抱着念想,你爷爷,你也不想想,如果没有你女儿,你已经是在土里埋着的货色了。
顾瘸子看我,我也明白,这就是让人推胡八爷上鼓,不是想报仇吗?别等呀!你得自己制造机会。
我如果想这样做,胡八爷早就被我推上鼓了。
他自己如果作死,那是天意。
这是我的想法,我没同意。
胡八爷似乎很失望。
喝过酒,我回家,坐在小客厅喝茶,想事儿。
其实,如果我放下,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可是我放不下。
我上世父母的死,让我放不下。
第二天,我走街,过胡同。
我在想着,是不是把胡八爷推上鼓呢?
我等着,也许真的就等到他自然死亡,或者是意外死亡,那多少也是一个遗憾吧!
我转到了中午,回家,吃过饭就休息。
我被叫醒,我母亲说有一个人找我,在客厅。
我出去,到大客厅,竟然是祖巫师。
我愣了一下,问好,坐下,泡茶。
“祖巫师,您这是”我也想不出来,这祖巫师到这儿来干什么。
“铁老师,来麻烦您。”祖巫师竟然这样的客气。
我真想不出来,他来麻烦我什么。
我只是知道,祖巫师想成为门家的族长,是胡八爷用过的鬼儿。
“您太客气了,我能办的,会尽力的。”我不想得罪巫师。
“跟门山说说,我还回门家城。”祖巫师说。
看来祖巫师是被赶出了门家城了。
“你是巫师,门山敢把你赶出去吗?你动巫他不害怕吗?”我很奇怪。
“门家的巫师不只是我一个,我的巫术在门家城,最早的时候算是第一巫,可是后来,新巫师的手段更厉害了,我不敢对门山动巫。”祖巫师说。
祖巫师当初想当族长,成为胡八爷的鬼儿,肯定也是有所动作,被门山识破了。
“祖巫师,这个我真的不好和门山说。”我说。
我不想帮祖巫师。
祖巫师也明白,沉默了一会儿说:“打扰了。”
祖巫师走了,关于祖巫师我知道的得并不多,我也不想搅到里面去。
我给门山打电话,门山听到后“啊!”的一声,把我吓得一激灵,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