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瑜捣鼓驻颜丸的时候,接到消息的古会长却是神色严肃。吞运虫这种邪恶的东西只在古籍上出现过,没想到如今竟然悄悄流传到了凡界,并且已经有一条人命因为吞运虫而消亡,古会长心情能好才怪。
他就知道武域中某些家族永远不缺下作法子,在武域中各大家族相互制衡,倒没敢做得那么明显。没想到竟然祸害到了凡界,是觉得凡界无人吗?
古会长思索了一会儿便向各大家族通知了这个消息,与此同时也叫了在凡界待着的武域众人,这件事还是说开了好。
无论如何,有这么多人监督着,背后的人总不敢太过猖狂。
几个小时过后,几乎凡界各大家族都派了代表来,古会长平日里虽然像个顽童,可大事上却从不含糊。
这次这么郑重,应该是有要紧的事要通知。
“今天叫大家来,是有一件事情要跟大家说一下,吞运虫不知道大家听说过没有?”人到齐之后古会长直接开门见山。
在场的众人中,凡界的古武家族中人大多都摇了摇头,而来自武域的人却瞬间寒了眸子。
“吞运虫这种东西大家不知道也是情有可原,毕竟这种东西只在古籍上出现过,已经很久没有出世了。”
古会长将帝皇娱乐很多人被吞运虫寄身的事情说了一下,并向大家普及了一下吞运虫的害处,大家听了都心中骇然。竟还有这样的东西!
一个老者浑身上下都带着威严,一看就是上位者,他看向古会长“真有此事?”
古会长点头“我已经带了一个被吞运虫寄身的人回来,大家一看便知。”
说着裴臻远领着一个满脸惊恐的女孩子走了进来,女孩子长相明媚,属于十分上镜的类型,此刻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看眼前的阵仗心已经很慌了。
几个修为无限接近元师境界的人马上从女孩子身上感觉到一阵奇怪的感觉,那是一种跳动的感觉,女孩子身上除了自己生命的波动之外还有别的东西在跳动。
虽然不知道是不是吞运虫,但不管是什么,能够存在于人体中的另外一种生命已经很令人心惊了。
但是在场能够有这种感觉的也只是寥寥数人,大多数人还是一头雾水,只能从那几个人脸上看出不对劲。
这个时候,皇甫凌风走到了古会长身边说了几句话,古会长还是很喜欢这个有礼貌的孩子的,让他自便。
皇甫凌风便取了一个椭圆形的玉盒出来吗,揭开盒子,一股奇特的香味传出来,在场的人都觉得心神一震,下意识想要追寻这种香味,反应过来顿时面色一变。
这种东西实在是太厉害了,竟让他们也情不自禁产生了追寻的感觉。
不等众人懊恼自己的定力,就听见一声惨叫,就见那被领来的女孩子忽然间抱着头尖声大叫,看起来十分痛苦。
皇甫凌风瞬间合上盖子,喂尖叫的女孩子吃了一颗药丸,女孩子很快平静下来。
“没错,的确是吞运虫。”皇甫凌风这时候脸色也不好看了,他离元师境界还有一段距离,自然没有什么感觉,可是他有别的方法验证吞运虫是否存在,没想到竟然是真的。
“真的是吞运虫。”皇甫凌风声音低沉,众人却听了个一清二楚。
本还疑惑的人知道了皇甫凌风的身份之后全都信了,皇甫家乃武域第一大家族,皇甫凌风又是皇甫家年轻一代的领军者,他说的话自然有分量。
一时间所有人都沉默了,特别是知道吞运虫的后果和驱除方法十分困难之后,众人面色更不好看了。
最后大家得出一个结论,吞运虫势必要在凡界被灭绝,不容有半点松懈。
大家散了之后,皇甫凌风脑海里闪过一个身影,那是一个十分讨厌的人。
几年前,他秘密来到凡界寻找消失已久的小域兽,妹妹也跟了来散心,妹妹从小便不能修炼而且身子要比普通人还弱,大家都宠着她,因此她提出要跟着自己之后,所有人都阻止不了。
谁想那一次就出了事情,他不敢肯定妹妹掉入洞中没被人发现会有什么样的后果。皇甫家自诩武域第一大家族,可这样的人家却拿妹妹完全没有办法。
如果当时妹妹被毒蛇咬了没有人相救,结果会如何皇甫凌风不敢再想。
因此,虽然齐君慧很有可疑,皇甫凌风还是将她当做救命恩人报答,妹妹出事加上寻找小域兽完全没有结果,皇甫凌风就有了回武域的念头,谁想齐君慧竟然提出要求要跟着去武域。
这时候皇甫凌风觉得齐君慧更加古怪了,竟然连武域的事情都知道。
皇甫凌风暗中调查齐君慧的身份之后,满头雾水,齐君慧原先不过是一个普通家庭的女孩,不知道为什么忽然要转到一个小地方来上学,还指名道姓要跟他一个班,可惜了皇甫凌风当时觉得自己班上人够多了,叫校长最好不要再添人进来,于是齐君慧最终去了另外一个班
这一切的一切都提示皇甫凌风,齐君慧的行为带着一定的目的性,而且目标很可能就是他。
那么齐君慧是谁派来的,皇甫凌风想着与其猜测不如将齐君慧放在自己眼皮子底下,便在走的时候将齐君慧带上了。
为此,妹妹跟他冷战了好几天。
到了武域之后,齐君慧着实闹出了不少幺蛾子,她似乎对很多人有莫名的敌意,总想借着他的手除掉那些人,皇甫凌风给她收拾了几次烂摊子之后就有些不耐了。
他甚甚至有点后悔,他就不该将人带到武域。
让皇甫凌风对齐君慧彻底产生厌恶是在一次外出的时候,齐君慧竟然趁着他不在身边想要害妹妹,皇甫凌风见了怎么能忍!最后自然是齐君慧自食恶果,与此同时被皇甫家赶了出来。
虽然将人赶了出来,皇甫凌风也没有做的太绝,将齐君慧做过的事情瞒了下来,只要她以后肯好好做人,未必不会过得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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