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他说的这个还可能发生。
现在虽然是八五年了,但内地相较于香江还是差得太远。
八十年代,香江正处于巅峰时期,这对内地很多人的吸引力太大了。
最后朱三贵提出在香江找一个公司编外人员,相当于临时工,专门收集一些大火的武侠。
就在彭百里处理印刷厂事情的时候,司马脸慌忙来到他姐夫家。
砰砰砰!
“姐夫,姐夫,祸事了,祸事了!!”
咔!
“毛三,你干什么?!这门都要被你给拍烂了!还有你咋咋呼呼的性格啥时候改?要像我一样,做到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
“姐夫,现在就不要拽文了,你厂长的位子直接被下了。”
“啥?什么,谁这么大胆?!”
本来还一脸淡定的宋厂长,突然声音提高了很多,脸上显露出不敢置信的神情。
司马脸看见他这样子,心中不知为何还有一点幸灾乐祸,随即脸色也是垮着,因为自己也是被扫地出门了。
“还有谁?我们新来的小厂长呗!”
宋厂长听了之后还是不敢置信,自己可是元老啊!
他怎么敢?
“你给我详细说说会议上的情况。”
司马脸毛三见状老老实实的说了刚才会议中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宋厂长的脸是一变再变,突然感觉自己好像真的被下架了。
“这小子太不讲规矩了,厂子是我辛辛苦苦搞出来的,他就这样将我踢出去,太不是东西了,不行我要找他理论理论!”
宋厂长是越想越气,自己好像被丢抹布一样被抛弃,实在是有点受不了。
司马脸听见姐夫的话,眼神一亮。
“对,姐夫,不能就这么算了,要不我去找几个兄弟?”
宋厂长听了小舅子的话,虽很是心动,但想到这段时间风声紧,可不敢乱来。
“嗯,不行,现在这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要是闹大了,可没有好果子吃。”
“再说,我们这是合理合法上门讨公道,人带多了就好像我们心虚什么的。”
司马脸听了也是眼神一缩,想到自己之前比较玩得来的几个朋友,其中一个现在已经见了阴曹地府了。
还好他虽然小错不断,但没有什么出格的地方,因此没有受到牵连。
两人之后不断纠集之前被开除的一群人朝印刷厂浩浩荡荡而去。
碰!
“老黄,行啊,还敢拦我了!”
“就是,小人,之前宋厂长得势的时候,你这个老家伙可是巴结得很!”
“快点上我们进去!”
……
彭百里刚和朱三贵商量好一些事宜,就听见外面一阵阵吵闹声。
“老黄,外面什么人?”
黄世仁匆忙进屋一脸气愤地说道。
“小厂长,是宋柏强他们,之前开除的人又回来了,说是要讨回公道呢!”
彭百里他们一听,脸色都不好看,他和朱三贵还好,至于彭父脸色有点慌张,不知所措。
“走,我们一起去看看!”
他们刚刚出来,就看见一群人朝这边走来,前面是一个中年大胖子,目测有两百多斤,走起路来大哥范十足。
胖子看见彭百里他们,就直接朝这边走来,并且大声说道。
“姓彭的,我哪里做得不好,为啥请一个假,你就将我的职位一撸到底!?”
彭百里看见他气冲冲的样子,有点好笑,这家伙真是贪得无厌,一点都不知道适可而止。
他淡淡地说道。
“你搞这么大的阵仗,倒地想要干什么?”
宋柏强听见他的话,再看看这么小一个小屁孩,心中无比的轻视。
“我看你还小,不懂事,之前的安排简直是胡闹,印刷厂离开我就是一个屁,接下来还是我来做这个厂长,其他的你就不要操心了,直接坐着数钱就好了。”
“对,坐着数钱就好了,宋厂长会帮你打理的妥妥当当的。”
“是啊,之前厂子宋厂长不是管理的好好的吗?”
“我们坚决拥护宋厂长继续管理!”
……
一起来的人直接开始起哄,他们看见彭百里三人,气势一下子足了很多,其中看见彭父手足无措的样子,脸上都是挂着得意。
感觉这波稳了!
他们可以继续得过且过,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美美的领巨额的工资,想想都有点激动。
“呵呵,诸位想的倒是挺美的,大家怕还在做梦是吧!”
彭百里脸上满是冷笑,给他们脸了是吧!
“既然大家不想体面,我也不会给大家体面。”
“李德友,你在厂里干一年的时间,私吞公司2000多块钱。”
“张德玲,你干仓管期间,私吞了公司……”
……
“宋柏强,你做厂长期间,给自己买了家电,以各种理由鲸吞了10000元……”
“诸位,要不要我们报警啊!?”
彭百里看着一群已经目瞪口呆的人,笑眯眯地说道。
宋柏强一脸的惊恐和吃惊,感觉眼前笑眯眯的小屁孩就是个魔鬼。
最后的结果就是一群人灰溜溜的离开,连狠话都不敢放一句。
“小厂长,你就这样放他们离开了?”
朱三贵刚才也是有点吃惊,真没有想到自家这个小厂长对厂里的事情这么了解,手腕这么高超。
彭百里听了点点头说道。
“他们这一群人关系网很是复杂,一大部分都是出自国企,现在能将他们赶出去就最好了,非要搞的很难看,这对我们厂在县里的形象也不太好。”
他如何不知道给这些家伙来一记狠得,但现实不太允许,现在是八五年,大家还都流行吃大锅饭,私营也是有点上不得台面,搞大了他都有点担心自己这厂子是不是要被关门大吉。
“老大,这些人太不是东西了!要我说,就应该将他们绳之以法!”
这时候彭父跳出来说道,一脸的义愤填膺,气势十足。
彭百里见状直接翻白眼,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嘴炮王者。
干啥啥不行,嘴炮第一名!
旁边朱三贵听了都是想笑又不敢笑,他现在算是有点明白,为啥小厂长不让他父亲管理厂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