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儿媳知错了。」花旗静慌忙的跪好。
「你说,那日晚上燕京跟你待在一块儿是吗?」
花旗静点了点头说道:「那晚夫君确实宿在妾身的房中,这一点,儿媳院子里的人都可作证。」
「那你倒是说说,那晚燕京几时去的你房中?」
「时间有些太远了,妾身记不住了,不过,那晚夫君确实宿在妾身的房中。」
玲珑阁那一个小厮站在叶霓裳身旁,小声的说着,什么不多一会儿就走了。
傅云淮走了过来,好奇的询问:「这是府中又传来了何消息?」
「燕京要休妻,花旗静听到了,匆匆的赶到了老夫人那儿闹去了。」
「然后呢?」
叶霓裳走到一旁坐在椅子上。
「还质问燕京,为何跟她离婚。
明明孩子不是傅家的,花旗静还拼死不认。
估摸着,老夫人拿那晚的事开始说事,就开始给花旗静挖坑了,就是不知道以她的智商能不能跳过去。」
「怎么我还从你的语气中,听出了一丝的期待呢?」
「我就是好奇,花旗静这一手好牌都打得这么烂了,在最后的关头能不能反转为赢。」z.br>
傅云淮嘲讽的说道:「她但凡有点智商的话,这一手好牌都不会打得这么差劲。
她反转为赢的可能,还不如你自己能怀上咱们的孩子的可能大呢。」
「你就这么执着的想要个孩子啊?」
「因为想有一个跟夫人一样,乖巧可爱的小女儿。」
「那万一要是生了个儿子怎么办,你就不喜欢了吗?」
「那怎么可能不喜欢呢?手心手背都是自己的骨肉。
只是,如果是女儿的话,定当宠爱。
如果是个儿子的话,总想让他学武,以后上战场,跟我一样做个少年将军!」
叶霓裳看到傅云淮说这话的时候,语气中是掩饰不住的开心。
那眼底仿佛闪着光亮,这个时候,叶霓裳突然就有些心动了,想着是不是该有一个孩子了。
这边,老夫人的房中。
花旗仍然言之凿凿的说,那晚傅燕京就是留在她的房中了。
「你又说不上来是几时去的,怎能如此肯定,万一是你睡着做了个梦呢?」
花旗静激动的站起身来说。
「绝对不可能,妾身还不至于傻到那种地步,连现实和梦境都分不清楚。」
「原来你分得清楚啊,我还以为你继续做你的白日梦呢,今儿老太太我就告诉你,那天晚上,燕京并没有待在你的房中!」
「怎么可能没待在我的房中呢?那晚,我可是亲自把他…」
意识到自己差点说漏嘴的花旗静连忙闭上了嘴,眼神有些慌乱地看了眼老夫人。
老夫人哼了一声,将茶杯重重的摔在了桌子上。
「你以为你那点小伎俩,我们不清楚吗?
都是些上不得台面的下三滥,懒得与你计较罢了,但你千不该万,不该用你那点小聪明来欺骗我们傅家的人!」
「那晚,燕京来了我房中与我商讨朝中之事,怎么会出现你的房中呢?」
花旗静愣了一下,磕磕巴巴的说道:「这…这怎么可能?」
「有什么不可能的,你以为给他灌的那点酒,就能让他醉倒吗,太天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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