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却听身后一个暴怒的声音传来,“你要找死,本座满足你的要求!”
接着,一股极其狂暴的威势出现在大厅里,竟让所有来宾冷汗直冒,不住后退。这样的威势,只有真神才能激发出来!
冯星辰还是风轻云淡的样子,慢慢转过身,笑道:“海哥,两年不见,你好像变帅了一些。还有,邦戈进阶真神。的确应该恭喜一下!”
不错,来人正是丰海,以及他的保镖之一:邦戈!
丰海一下子看清冯星辰,居然呆住了,两秒后,突然大步走过去,张开双臂,与冯星辰重重地拥抱一下,感概道:“兄弟,我真以为你完蛋了!还难过了几个月!”
“打住打住!”冯星辰像是赶苍蝇哪样推开丰海,“你肉不肉麻?听得我一地的鸡皮疙瘩。”
“再肉麻也得说,你当初救我一命,我还不知道怎么找到你呢,你居然到家了也不找我玩,是不是不当海哥是盘菜啊?”丰海还想问问冯星辰是怎样逃出来的,忽然想起这是什么地方,赶紧改口,“呃……对了,究竟怎么回事?”
冯星辰随手一指希尔保:“这家伙指着我的鼻子骂奶奶。换做是你,会怎么做?”
“什么?”丰海大怒,“他居然敢骂我们的祖上?老子灭他全族!邦戈!这事交给你,立即办理!”
邦戈躬身道:“遵命!”
说罢,将希尔保一把拧起来,走了出去。
这家伙,肯定是去审问希尔保的来龙去脉了。
丰海这才摆摆手,大声道:“这是我三十九弟,全名博伦迪·冯星辰。哼,那家伙胆大包天,敢骂我德勋家族的祖上,当灭!各位,本少希望,大家引以为戒,别有事没事挑战帝威!没事了,大家自己忙乎去吧。”
所有宾客谁敢说半句话,连忙躬身行礼后,走了出去。
这里被砸碎那么多东西,谁也不敢留下来。再说了,冯星辰的事,他们必须尽快传出去,让亲人或者朋友千万别再招惹到,那可是动辄灭族的事啊。
丰海才不管那些人,连忙拉着冯星辰要去办公室聊天,冯星辰却是笑笑:“今天不合适,改天约你吧。”
丰海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旁边的碧灵,忽然露出是男人都懂的表情,拍拍冯星辰的肩:“好!今天饶过你,明天中午,我去接你,到家里坐坐。嘿嘿,你好像从来没有回过第五房哦。”
“呵呵。没问题!不过,不用海哥来接,我自己去找你。”
“行,明天,我带你去见见掌房大人,然后,我们不醉不归!当然,酒得你出!”
“好!”
冯星辰笑着,与碧灵走出了大厦,却没有再与碧灵换地方了,好说歹说,最后,还送出去一枚道运原石,这才走脱,与骨刺一起逃命般回到了宾馆。
他想不到,今天可以见到丰海。
其实,从碧灵那里听到了薇嬛的事之后,他已经考虑着,如何找到丰海。
救援薇嬛,肯定不能随便将第五房拖进去,那可是很招惹仇恨的傻事。别忘了,德勋家族有七房,一旦处理不好,会将第五房全部搭进去!而第五房,是杜多罗的家!
于是,必须见到丰海,某些事才方便操作。
现在,意外见到丰海,那不是瞌睡来了遇上枕头吗?他当然得好生利用这层关系。
脑子高速运转着,不一会,他脸上挂上了阴险的笑意,终于是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他依然让其他人等待命令,单独与骨刺出发,前往丰海的家。
任何一个有实力的家族,都有自己的星球,像是第五房这种庞然大物,拥有的星球就在首都圈内,就是十二星之一!
其实,首都十二星里面的十颗星球,分别是德勋七房,以及鎏王、千洛、凃赫三大家族拥有,其余两颗,一颗是帝宫所在地邓尔致星,另一颗,则是其他王公贵族共同拥有(这些大贵族,在首都外圈还是有星球的)。
不过,邓尔致星上,各家族都有自己宅院,这主要是大帝召集的时候,可以第一时间出现。
宅院里面,一般居住的,都是在帝宫内身居要职的成员,或者就是某些大型生意场的管理人员,加上仆人之流,数量并不算少。
第五房的宅院占地7平方公里,当真是淡雅而精致,他只是在门口一站,大门立即打开了,跑出来几十号人,同时躬身:“家奴迎接三十九嗣子回归。”
冯星辰对这些已经看习惯了,随口问道:“海哥呢?”
“海少正在等待嗣子。嗣子,请跟家奴来。”一个有着半神境界的男子连忙侧身,在前面引路。
此地景致肯定是最顶级的设计师设计而来,算得上是冯星辰见过的最漂亮庄园之一,唯一的瑕疵就是四处都有仆人,总是无法真正地欣赏美景。
丰海居然在钓鱼。
一个近千亩大的池子边上,丰海拧着漂亮的钓鱼竿,仔细地看着浮漂,居然难得的认真。
十级文明的人都将最古老的钓鱼方法当做是一种磨炼性格的修炼,至今仍然流传。但丰海居然有这个闲情逸致,倒是有点出乎冯星辰的意料啊。
看到冯星辰走进来,丰海笑了笑:“兄弟来得挺早。不过,正合适,掌房大人正要见你。”
如果说血缘关系,掌房算得上是他们的亲叔公,不管是丰海还是冯星辰的爷字辈,都是长老级别的存在,手握重权,实力惊人。
冯星辰并不在意谁是掌房,他此时的思绪早已飘到了杜多罗老公爵那里,不断地思考着等会如何将话题引向自己希望看到的那一面。
跟着丰海,快步走过一片奇妙的花园,进入密集的树林,忽然出现一间仅有三百个平方的小房子。
丰海来到此地,居然不敢上前了,笑道:“掌房大人只见你一个人,你自己进去吧。记住,说话小心一些哦。”
冯星辰点点头,深吸一口气,进去一看,屋子里仅有一个看起来很年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