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郁郁寡欢的。”长孙佳看出了苏瑾的苦楚。
“我其实,是为了我的兄长才上黄岐山,可是没想到这一路会发生这么多的事情,如今,都物是人非了,想着找到它的主人,可现在,我连自己都不知道何去何从。”苏瑾摸着自己的小包。
“你的兄长?他怎么了?那你找到他了吗?”长孙佳疑问的眼神。
“找到了,他很好,他和母亲在天上很好。”苏瑾不免的伤感起来。
“抱歉!”长孙佳愧疚地说。
“没关系,我早就释怀了。”苏瑾回避的眼神就知道自己有多在乎。
“你那么善良,他们会保佑你一生平安的。”长孙佳安慰道。
“但愿吧!”
——
“哎!”隶怀不耐烦地感叹。
“怎么了?当时可是你非要来的,现在又唉声叹气?”长孙佳在一旁看着隶怀满脸的不情愿。
“当初我记得也没那么远啊!”隶怀还在抱怨。
“辛苦你了,隶怀!”苏瑾说着,便将水壶扔向隶怀。
“谢谢阿瑾!还是你懂我”隶怀终于露出了笑容。
“……”长孙佳瞬间无言以对。
“那是?”上官墨指着前方的一片被树林笼罩的千万个房子感慨。
“那便是西峰寨!”苏瑾犹豫着说。
“那是座城吧?那么大?”长孙佳不免地惊讶。
“话说西峰寨壮阔,以为是夸大了,没想到,真的如传闻所说。”白洛意味深长的说。
“我们出发吧!不远了,快些赶路吧!”苏瑾说完便快马加鞭。
四人骑着骏马,渐渐地夕阳而至,他们的背影,像极了与世界背向而驰地弃子。
——
“总算到了!”隶怀叹了口气。
“这里就是了吗?”长孙佳栓紧了马,正要上前。
“让我去吧!”苏瑾立马下了马,径直走近。
“什么人?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一个手提大刀的人趾高气昂地问。
“我找你们寨主,西峰!”苏瑾道明了来历。
“你是什么人?敢直呼我们寨主的名讳?!”那人说着便走上前了几步。
“阿瑾!”白洛紧张地立马挡在了苏瑾的面前。
“……”上官墨上前地手便立马抽回了。
“没事阿洛!”苏瑾没有惧怕。
“我是怕他们这些粗人伤到你。”白洛看着苏瑾说。
“粗人?你们说谁是粗人?”那人瞪大了眼睛。
“大哥,不知道你认不认识这个东西?!”苏瑾从小包里拿出了当时西峰赠予的匕首。
“寨主的匕首为何在你这里?”那人伸手想要抢过。
“刀,我给你,你拿去见你们的寨主,让他来见我。”苏瑾将匕首抽回,又将匕首慢慢地放在了那人眼前。
“我凭什么相信你?就凭这个?”那人还是不太相信苏瑾。
“那如果到时候你们寨主怪罪下来,我可保不了你,毕竟你们寨主的脾气……”苏瑾话还没说完,那人便把匕首拿着走了。
“你们等着!”那人急急忙忙地跑了。
“阿瑾!他能相信你吗?就凭一把匕首?还有这匕首哪来的啊?我怎么不知道?”隶怀疑惑地问。
“上次西峰赠予我的。”苏瑾回应道。
“他为何给你啊?看上你了?”隶怀说完立马捂住了嘴巴。
“隶怀!”长孙佳看着白洛。
“匕首是我赢来的,上次,他能放过我们,也是拿命换的。”苏瑾毫不在意。
“那他没有对你做什么吧?”白洛十分在意地问。
“没有,只是受了点伤罢了。”苏瑾从未在意。
“我还以为……”隶怀十分愧疚。
“都过去了,再说了,苏瑾说了是赢来的,那就是赢了,一个手下败将而已,没必要如此在意。”长孙佳在一旁苦笑着说。
……
“寨主!”
“怎么了?慌慌张张的。”西峰不慌不忙地问。
“匕首!”
“什么匕首?”西峰毫不在意地喝着酒。
“我不知道,是一位女子说要找寨主您,让我拿匕首来给您。”
“……”西峰看着匕首,立马起身,往外走去。
“寨主!?”
……
“阿瑾!那家伙不会是把你忘记了吧?”隶怀在一旁说风凉话。
“不知道,我也没有把握。”苏瑾小心地等待着。
“门开了!”长孙佳一句话拉回了现实。
“他?”隶怀疑惑地看着那个人。
“西峰!”苏瑾看着他便不由自主地小声说出了他的名字。
“苏瑾!你终于来看我了,我好想你!”西峰一把飞奔过去抱住了苏瑾。
“西峰!”苏瑾对于这个拥抱来的触不及防。
“不好意思啊!我就是太激动了!快,你奔波那么久一定累了渴了饿了吧?我们快进去吧,我把好吃好喝的都给你。”西峰压抑不住的高兴。
“好!”苏瑾礼貌地回应,“只是我的朋友们……”苏瑾手足无措地说。
“你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一起吧!”西峰紧拉着苏瑾的手就往西峰寨走去。
“西峰!我……”苏瑾奋力地想要挣脱西峰的手,奈何挣脱不了西峰的热情。
“你们还不快去把好吃好喝的拿来。”西峰的牵着苏瑾的手一路也没舍得放开。
“他们是谁啊?”
“寨主的朋友?”
“那个女孩子是谁啊?长得蛮秀气,你看寨主牵着她的手的。”
“看来,是寨主的意中人呢!”
旁观者的声音逐渐袭来。
“别胡说!阿瑾才不是你们寨主的意中人呢!我们阿瑾有喜欢的人,一天天婆婆妈妈的。”隶怀走在最好为苏瑾打抱不平。
“原来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啊!有喜欢的人还勾搭男人。”一个婆婆在一旁嘀咕。
“你说什么?”隶怀立马蹿到她的面前。
“……”那婆婆一个白眼便走了。
“告诉你们,我们是你们寨主的朋友,你们再嚼舌根,就把你们嘴撕烂!”隶怀下了个马威。
“哇!!”一个小孩被吓哭了,人群逐渐散开了,小孩也被抱走了。
“我有那么吓人吗?”隶怀瞬间有些后悔了了,委屈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