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梦里拉回了现实……
“……”苏瑾气喘吁吁,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额头满是汗,“这心跳怎么这么快!”苏瑾死死捂着自己的胸口。
“苏瑾姑娘,醒了吗?”
“你是?”苏瑾打开房门看见了一个陌生面孔。
“我是凌云派的弟子余镜心,你叫我镜心就好了,长孙佳师姐她临时有点事,所以就让我们来给你收拾行李。”镜心说完便让其他女弟子进去了。
“不必麻烦了,这些小事我自己能行的。”苏瑾有些不知所措。
“苏瑾姑娘,您别客气了,这可是师姐嘱咐的,要是做不好,我们回去又要挨骂了!”
“师姐是如此吗?”
“师姐对我们自然是有些严厉,但是对我们都是极好的。”镜心一副回忆的模样。
“我自然知晓!”
“苏瑾姑娘,这里是师姐特意给你拿来的衣裳,有些朴素但是都是新的,还望姑娘莫要嫌弃,毕竟是在凌云派,你总穿你那一身衣裳,也不是很体面。”镜心拿着衣服在苏瑾身前。
“谢谢!师姐想得太周到了,相比我,便显得如此粗糙。”苏瑾开始。对呀,所以你们。信的说起自己。
“姑娘才不粗糙呢!”一个女弟子突然插话。
“茯苓不可乱说!”镜心即刻打断了他们的谈话。
“但说无妨!”苏瑾看着茯苓说
“以前比武大赛的时候你可是收获了一群凌云派的迷妹,都为你倾倒,可是送出去的信笺都没有得到回应,你被发放疆城之时,我们派好多女弟子为你流泪呢!可是等到你再回来之时却变成了女儿身。”茯苓叹了口气。
“听你这口气,有些失望啊!”苏瑾偷笑着说。
“苏瑾姑娘就别笑他们了,女娘们之间的那些东西,他们都不懂,春心荡漾很正常的,只不过那颗心放错了地方。”镜心示意让茯苓去收拾东西。
“放错了地方……”苏瑾陷入了沉思。
“对了苏瑾姑娘,师姐特别交代让你去西阁一趟。”
“西阁?”苏瑾十分疑惑。
“西阁就是秦姨住的地方。”镜心无心无意地回答。
“请示派主是每个弟子都要做的事情吗?”苏瑾走到镜心面前问。
“不知道,反正我当初被师姐带回来之后就一直留在凌云派了,很少见到秦姨的,师姐说秦姨热爱清净从不让我们靠近西阁,我们这些普通弟子就恪守本分就好了,很少过问派里的事情。”镜心些许无奈地同苏瑾说。
“那秦姨作何打算?!”苏瑾心里有些不安。
——
“阿瑾!”
“阿墨!?”
“凌云派于你而言是个安全的地方,师姐能够将你揽入我很是开心!只不过,黄岐山很多人都对你虎视眈眈,你还是小心为慎的好。”上官墨不断地嘱咐。
“我自然知晓,你不必担心。”苏瑾说着便拿出了一个荷包。
“……”
“我觉得,它应该物归原主了!”苏瑾将荷包里面的龙形吊坠拿了出来。
“我……”上官墨有些不知所措,“既然它已经伴了你那么久,又何必如此着急还回来。”上官墨接过,将龙形吊坠放了回去。
“可是……”苏瑾欲言又止。
“没有可是,你怎么还跟小时候一样让人头疼啊!”上官墨敲了敲苏瑾的头。
“你不也同小时候一般,总是护着我。”苏瑾羞涩地抬头看了看上官墨。
十年前……
“苏兄!别来无恙。”
“白兄莫要见外了,快快请进!”
“这是令子?果然一表人才,同白兄一般。”苏慕说着领着他们进了苏府。
“若不是犬子身患重病,在梁城求医未果,在下也实在不想叨扰苏兄。”白术愧疚地说。
“白兄,当年若不是你出手相救,如今,哪还有我们苏府,哪还有我苏某人啊!时隔多年,再见到白兄,是我苏某人的一大荣幸,何来的叨扰!”苏慕十分激动地说。
“苏兄言重了!”
“白兄不必见外,想留宿多久便留宿多久!”
……
“我已经同白兄打过招呼了,此去最快也要半个月,替我待好白兄与其令子。”苏慕嘱托其二夫人。
“可是老爷,他们一直住在这实是不妥吧?”二夫人开始有些不满。
“啪!”一声清脆地耳光打在二夫人脸上。
“老爷!!你打我作甚?”二夫人被打在地,眼里满是委屈。
“你一个妇人眼界如此低下,心胸如此狭窄!白兄于我有过命的交情,你怎么可以如此吝啬。”苏慕说完便气愤地离开了,只留二夫人一人在独自悲伤。
“娘!你怎么了?!”苏银银担忧地跑到二夫人身前。
“扶我起来!”二夫人跟没事人一样,“自从那个贱人走了之后,他对我就没过好脸色,视我如仇,我膝下无子,这能怪我吗?如今,那个贱人走了,我却活活受罪!”二夫人感慨万千。
“娘!”苏银银躲在二夫人的怀里哭。
“银银!别哭!如今老爷不在了,我们更要稳固地位。”二夫人顿时露出了凶狠一面。
——
“二娘!我知道错了!啊!二娘别打了!”苏瑾被打得遍体鳞伤,血肉模糊。
“夫人!她还是个孩子,你这样,回来如何与老爷交代啊!况且,你如此张扬,客人知晓,这……”一个老妈妈在一旁看不下去了便开始劝阻。
“怎么?你也拿老爷来压我?这里离客房多远啊!这里是大夫人的住处,谁敢来?不怕被鬼魂缠身吗?我把她扔在这与她母亲叙叙旧,她还得感激我呢!是吧?”二夫人蹲下身去问疼痛难忍的苏瑾。
“……”苏瑾被疼得话都说不出来。
“我问你是不是?你回答啊?”一根鞭子抽了下去。
“是是是,二娘!”苏瑾全身是伤,早已狼狈不堪。
“把房门锁上!都别打扰她与大夫人叙旧,谁要是敢给她送饭,下场,不言而喻了!”说完,二夫人便领着苏银银离开了。
傍晚,疲惫不堪地苏瑾被黑夜笼罩,伸手不见五指的房里只能透过门缝的光才能得见一处光亮。
“哥哥!二娘!我好饿!”苏瑾奄奄一息地将手伸出门缝。
尽管如此,却不敢掉一滴泪,生怕二娘看见这副可怜样又被挨打,可是谁能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