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苏,你是要跟我说什么,唔。”
苏曜一只手托住她后脑勺,嘴唇落在她粉嫩的唇瓣上,缠绵,深重。
莫小晚刚开始有些不适应,手抵着他肩膀,但很快自己就有些情不自禁,双手抱住他脖子。
他发现快控制不住,松开了手,坐回位置上,缓了缓体内的燥热。
她胸脯上下起伏大,眼神从迷离清澈过来,她扭头看向老苏,怎么了?
苏曜在心里无声的叹了口气,还以为降低见面次数,他对她感情就不会太过浓烈,只是没想到,没淡,反而越发激烈,很想跟她再进一步。
但他在心里警告自己,小晚还小承受不住,他不能只做个禽兽。
想到这儿,他眼眸恢复以往的清冷,所有的情绪都压制下来。
“小晚,我昨天在忙,没有接到你电话。”
“嗯,我知道。”老苏不是不三不四乱搞的人,他不接电话,肯定就是太忙了。
“小晚,还有多久,我才能每天都见到你?”苏曜压低声音。
莫小晚仔细想着他这个问题“老苏,等我毕业进入你工作室就可以,你放心,我会努力的。”
她知道进工作室要有实力,所以最近的作业她都十分认真完成,还有就算关老师的课像催眠,她依然坚持认真听下来了。
她为了能进工作室,真的很认真,老苏要相信她。
苏曜心里想的不是这个,即便她不进入他的工作室,他都是要娶她的,他只是想知道,她打算什么时候结婚,求婚这种事,还是应该他来做。
不过小丫头还小,这个话题可以押后再谈,现在就谈恋爱“嗯。”
回应的声音从鼻腔出来,带着对她的肯定,苏曜伸手揉揉她脑袋,眼神极度宠溺。
“那你也别太累了。”
莫小晚得到他的认可,心里越发斗志昂昂“好,那我先回学校上课了。”
苏曜看着她身影在视线中逐渐模糊,直至消失,他才启动车子离开。
她走到实验室楼下,就被熊若暄拦住“听说你最近和毕少走的很近,你追求他?”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追求他了?”莫小晚真的很好奇,她从哪里得出的结论。
“两只眼睛,莫小晚之前是因为毕少伤了你,我才对你客客气气,你是不是还不知道我的实力。”熊若暄揪住她衣领恐吓道。
从小到大,她都不知道打过多少次架,以为这样就能唬住她,她这人就一点不好,即便知道打不过,但人都欺负上脸了,她也会拼死反抗。
莫小晚扬起细白的脖子“我的确不知道,还有,我和他只是朋友,我没有追求他。”
“知道学校有多少人想追求毕少吗,你这样的,根本就是不自量力,你最好主动跟毕少撇清关系,别等着我出手,到时候就不是说说那么简单。”
熊若暄看了眼身后站着的手下,霸气发话“我们走。”
那几人朝她抡起拳头“毕少是我们老大的,还想在学校里上课,就得恪守本分。”
熊若暄领着人浩浩荡荡的走在操场,威风八面,好不嚣张,在转角处撞见毕林锋,她挥了挥手,立刻化为小女人姿态。
“毕少,你怎么来了?”
“有件事我想跟你谈谈,两年了,你不累吗?”毕林锋直接询问。
这两年倒是过得挺清净的,没有烦人的追求者,这点倒是挺感谢她,那时候他的确没有想过谈恋爱这种事,所以就任由她行为,没想到放任到这种地步。
熊若暄面色愣住“毕少,你在说什么?”
眼下这情形是该好好管管了,毕林锋站在她面前“我救你并不想你回报什么,我只是路见不平,换做是谁我都会救。”
所以她得认清一点,她不是与众不同的那个,在他眼里,不过就是随手救下的陌生人。
熊若暄也不是反应迟钝的人,听到他这话,心里大概有了猜测,他这是和她撇清关系,可是她想不通。
“可如果不是你,我的人生估计早就黑透了,你救了我,我保护你。”熊若暄略显卑微。
“我一个男人,不需要女人保护,还有,莫小晚和我只是朋友,她心里只有学习,你别没事打扰她,要是她成绩下降了,估计会找我算账。”
熊若暄听着他语气上有些无奈,但眼底却是一片期待。
“你对莫小晚是认真的。”凭女人的直觉。
“这件事她还不知道,你别说出去。”毕林锋警告。
熊若暄接受不了“为什么,我留在你身边那么久,你对我。”
“在我眼里,你只不过是我救下那么多的,陌生人之一,没什么特别。”毕林锋实话实说。
可他想不到,他的实话就犹如刀子,深深插进她的心上,她把他当成特别的唯一,他只不过当她是万里之一。
“她哪点好,让你动心了?”
“我喜欢她,看她哪里都好,说不出来。”毕林锋嘴角上扬。
熊若暄眼神落寞,吼道“走了。”
身后一群背过去的人,听到声音后,立马跟上,路过毕林锋身边,恭敬的问好,便加快速度跟上老大。
熊若暄到了天台,眼泪刷的落下来,两年了,她帮他处理了很多事,以这样的方式接近他,成为唯一能接近他的异性。
可没想到最后换来的,也不过是陌生人之一,男人的心,真特么太狠了。
她小姐妹看到这幕,有些慌乱不知所措“老大,毕少怎么你了?别哭啊。”
“窝特么失恋了。”
“……”老大什么时候谈恋爱的?老大不是一项喜欢毕少吗?
老姐妹给了个淡定的眼神,肯定是毕少说了什么,让老大伤心了,才会这样,明天就好了。
熊若暄看着万里晴空“不公平,我陪你两年,你转身就喜欢别人,你当我是抹布吗,我不甘心。”
老姐妹听到毕少有喜欢的人,立马凑上前,想听一手八卦“老大,毕少喜欢谁了?不是你吗?”
熊若暄看向她们瞬间冷静下来“毕少不让说,我得听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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