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周凡故意不说,而是有规定其内的奖励无法说出去。不然就是违背了塔内的规定,周凡下一次还要来闯塔呢。
周凡这一次的闯塔表现出现在一些人的眼中。
“这个叫周凡的小子,有点东西,可以试着培养一下。”
“我也这么觉得,我们不能让他一口气闯关太多,不然他会觉得我们宗门没有实力,容易导致他变的骄傲。”
“他应该是可以争夺内门天榜的人,同时我看见了他腰间别了青云门的令牌,反面是雷鸣道人的道号,极有可能和青云门有关系。要知道青云门与我天道宗可是万年友宗,先前就有我天道宗弟子前往青云门学习修炼之先河。”
“那我们是直接让他进入内门还是在外门历练一下?”
“我认为应该在外门历练一下这个小子。”
“对,我也这么觉得,但让谁去教他呢。”
“他又是有青云门令牌的人,谁够资格去教呢。”
“我认为让他自己去选择,这样雷鸣道人也没有什么可以说的。”
最终达成一致,决定让周凡自己挑选一个老师教学。
这群人从水晶球内观看周凡在塔内的影像,并反复观看。似乎在观察着什么
周凡来到杨澜与刘宇雄身边,打坐运气,服下一颗补灵丹,恢复自身的灵气,并修复身体所受的伤。
周凡又对照着手中的地图,继续向着天道宗走去。他们几人已经离天道宗不远。
但还要经过一条河,河在那地图上是一个大大的问号,旁边还有一条路可以去天道宗,但如果选择那条路就意味着要绕路,要多花时间才能到达宗门。
终于周凡三人已经到达河畔前,由于地图上是一个?谁也不知道这条河有什么会怎么样。只知道这里看上去很大很危险。
几个人看见这条河的第一反应不是惊喜,反而一个个邹起了眉头,仿佛担心着什么似的。
不为别的,就是因为眼前这条河实在是面积太大了,放眼望去,却是一眼望不到边际。而河边更是没有任何可以用来渡河的工具船舶。
周凡尝试了一次,就算是自己能使用梯云步法踏水而行,可如果河里有什么奇异凶狠的凶兽在,要是打不过岂不是喂凶兽了,而且这样力耗费太大,加之河的面积过于大,估计就算是中途不停留的话,也根本不可能一口气踏水过去。不是一口气踏水过去,那就是调入水中了。
可即便是周凡能够踏水过去那杨澜他们二人该如何办呢?
眼下唯一的办法,就只有他们几个人自己动手造一条船,然后大家划着船渡过这条河了。
三个人一起动手,刘宇雄负责伐木,而周凡和杨澜则负责加工制造。花费了三天的时间,好不容易造出了一条能够乘坐他们三个人的船来。
可一下水,几个人彻底傻眼了。刚造出来的船冒着泡便沉入了河底。顿时间这几个年轻人欲哭无泪失望无比。
看来还是自己手艺不过关啊,周凡此时恨自己在蓝星没有好好学习数理化,要是学好数理化,这一条船岂不是轻轻松松就能造出来。他要是知道自己会有这么一天需要造船,说什么也会学好数理化,可世界上没有后悔药。可他们几个也没有办法,只能再造一条试一试了。
于是又是三天过去,但是结果依旧一样,船下水就沉,这下彻彻底底的让周凡他们三人傻了眼。没想到他们一路上历经了这么多,又是遇见双头蛇,又是遇见坏人,还是闯塔提升自己,可好不容易曙光就在前方,三个人却被一条河给难住了。
瘫坐在湖边,刘宇雄抱着自己的双腿说道:“
周凡,我觉得咱们造的船应该没问题啊,可为何下水就沉呢?”
“是啊,我也觉得没有问题,可就是一下水就下沉,是不是什么地方咱们没有处理好。”
周凡疑惑的摇了摇头,他想破了脑袋也没搞清楚这个问题到底出现在了哪里。
就在这是,突然一个念头划过他的脑间。蓝星的一些书籍上好像有记载,讲过关于造船的一些科学知识,那就是对于造船的木头非常有讲究,必须得是阴干数年的上好木料。
那会不会是自己几个人的木料有问题呢,毕竟砍下来后没有干透了就拿去造船。
想到这里,周凡打算去验证一下自己这个想法是不是正确的,跑去远处的树林里砍了一棵树扛到了湖边。
刘宇雄二人看着周凡的举动,却又搞不懂是在干什么,为什么跑去远处带颗树的木头回来。难不成指望这一棵树的木头这样渡河不成。
刚准备上前询问一下,却见周凡将带来的粗大木料直接扔进了河里,眨眼的工夫木料就沉入了河中。
周凡见此情景开心的喊道:“我终于知道原因出在哪里了。是因为木料太潮湿,里面含水太大,所以比重就会超过河水的比重。因此我们造的船才会下水就沉。”
几个人听了周凡的解释,在联想起刚才的那一幕,顿时也都眀白过来。一个个全都开心不已。
找到了问题,那就去解决问题。三个人又开始忙碌起来。先是伐木准备材料,然后是烘干木料的水分。反正周凡有无极剑在手,操控无极剑可以省下很多时间砍木头,而刘宇雄又有火天赋,正好木头的烘干工作就交给了他。
又忙碌了七天之后,一艘新船终于被周凡他们三人给造出来了。带着激动和期盼的心情,将新船推入水中。原本指望这一次肯定会成功的周凡,却眼睁睁的看着新船又一次沉入了河底。
这下子,三个人全都彻底的被打击到了。望着眼前碧波荡漾的河水,三个年轻人有生以来第一次感觉到了那种无力的挫败感。
三人全部瘫倒在地上,年纪最小的杨澜此刻眼睛红红的,泪水也眼眶里打转,硬忍着没有落下。
“你们说以往的那些天道宗的弟子,他们是怎么越过这条河的?难道都走旁边那条路绕路吗?”刘宇雄问出了自己心头的疑惑。
可没人回答他的问题,要是他们知道的话,自己这三个人岂不是早就过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