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肥猪乃是安宁角斗场雇佣的打手,放眼整个角斗场高手他都能排进前三之列。
王冲见萧晨跟此人起了冲突,吓得捂住双眼不敢再看。
萧晨就算再厉害也不可能是地灭境的对手啊,那大肥猪心肠狭隘、睚眦必报,哪里受得了这种羞辱?
只恨他自己实力太弱了,萧晨交给他的那本绝品武技到现在他也只练成了一点皮毛,这时候根本帮不上忙。
就在王冲恐惧的等待着惨叫的声音从萧晨嘴里发出时,身前的大肥猪居然没有动手,反而毕恭毕敬的朝旁边退了一步。
肥硕的身体紧紧的贴着墙壁,看向萧晨的目光里充满了恐惧的神色,恭敬道:“小人不知前辈是邀月宗的供奉长老,还请前辈恕罪!”
此话一出,众人皆是一惊。
这么年轻的小家伙居然是邀月宗的供奉长老?
要知道邀月宗可是天宁府第一大宗,能成为供奉长老的人物哪一个不是天劫境的强者。
眼前之人年纪又小,境界也不过化灵境一重,也配当邀月宗的供奉长老?
身后紧追而来的一群护卫闻言虽是停下了动作,可带头的人还是小心翼翼的探着头朝前看来。
当他看到萧晨手中拿着的那令牌,那人满脸惊恐,吓得浑身发软,手中的兵器都拿捏不稳,咣当一声掉在地上。
“拜见邀月宗供奉长老!”
他不敢第一时间低头去捡,反而满脸紧张的朝萧晨躬身行礼,连带着他身后的人也全都露出愕然的神色,慌忙跑到萧晨面前行礼。
不管萧晨的条件又多不符合邀月宗供奉长老的身份,可他手中的令牌做不得假。
他们宁可信其有,也不敢胡乱猜测这块令牌是萧晨通过见不得人的手段弄到手的。
“把你们最高的管事叫来,马上。”
萧晨也懒得跟这些喽啰废话,直接点名要找此地的负责人。
“是!小人立即去办!”
身后的护卫中钻出一个人来,慌慌张张的行礼之后,飞也似的寻找角斗场管事去了。
“萧大哥,你是邀月宗的供奉长老?”
王冲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知道萧晨明明是外域来到此地的武者,怎么可能是邀月宗的人?
如果此事是真的,那萧晨在跟他分开的短短数月之内就成为了邀月宗的供奉,他的本事也太大了吧!
“先不说这些,你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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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颗丹药服下,先疗伤要紧。”
萧晨看出王冲受伤不轻,体内还有沉疴旧伤没有恢复,于是飞快从储物袋中摸出一颗四品丹药递了过去。
王冲瞧见萧晨腰间挂满了装得满满的储物袋,知道萧晨的地位今非昔比,于是也不推辞,接过丹药当场服下。
“邀月宗长老在哪儿?小人曹仁贵,拜见邀月宗前辈!”
王冲这边还在疗伤,萧晨也一语不发的站在原地,脸色阴沉的仿佛要大开杀戒。
这番情形让角斗场的护卫们全都感到背后冒凉气,谁也不敢随意开口说话。
好在紧张的气氛没过多久就被安宁角斗场的大管事给打破了。
那人留着一缕山羊胡子,手里抓着一只纯金算盘,火急火燎的朝萧晨所在的方向跑了过来。
人没到,请安的声音先传了过来。
大概是邀月宗长老的地位太尊贵了,此人奔跑的动作又急有快,好几次差点跌倒在地,还是他身边的护卫眼疾手快将他稳稳扶住。
大胖子和走廊上的护卫全都把目光齐刷刷的看向萧晨,大管事立即心领神会,几步来到萧晨身前,躬身行礼道:“小人就是此地大管事,不知前辈有何吩咐?”
说完话他才敢抬头看向萧晨,结果这一看,他便当场愣住了。
刚才他从背后看去,发现前方站着一个满头白发的人,他还以为来者是个七老八十的老翁,想不到萧晨的模样居然如此年轻。
这种人能是邀月宗的长老?不会是长老家的小娃儿偷拿令牌出来寻开心吧?
他心理泛起了嘀咕,表面上对萧晨还是十分恭敬,客气道:“小人身份低微,一直无缘瞻仰邀月宗前辈的风采,就不知前辈能不能将令牌让小人过目一二?”
他怀疑萧晨的身份但也没有明说,只需要让他查看令牌真伪,他就知道该如何对待萧晨了。
只要令牌是真的,哪怕萧晨是偷拿家里的令牌,他也必须按照至尊贵宾的礼数招待萧晨。
“令牌就不用看了,我给你看点别的。”
萧晨已经将令牌收入囊中,懒得动手去拿,只是朝对方身后指了指,口气随意的说道:“你回头看。”
曹仁贵满脸疑惑的回头一看,谁知入眼所见之物吓得他浑身寒毛都立起来了,惊叫道:“心剑!前辈饶命!小人不曾怀疑前辈的身份,请前辈饶命啊!”
他一转头,一口暗色的七彩光剑早已经停在他眉心之处。
感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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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透眉心的森然剑意,曹仁贵哪还不明白这是剑修的高深绝技“心剑”。
而他能看到这一剑,完全是对方故意将心剑本体展现了出来,否则以他的修为根本无法感应到心剑的存在。
萧晨本来就没想杀他,心念一动,心剑自行消失在了虚空之中。
曹仁贵摆脱了心剑顶着眉心的威胁,全身就像被破了一盆冷水一样,冷汗将贴身的衣物全都打湿了。
旁边那些护卫看到这一幕也是血液冰凉,他们这辈子还是第一次近距离观看心剑的真面目,就在心剑出现的瞬间,他们只觉得自己的咽喉处有一把无形的利剑架在上边。
光是剑意就已经让他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胁,眼前之人的实力之高,的确不是他们能够想象的。
“既然看清楚了,那我现在问的问题你要如实回答,知道吗?”
萧晨等对方心情平复几分之后,慢悠悠的开口说道。
现在曹仁贵已经不在乎萧晨的身份了,就算对方不是邀月宗长老,可一个能施展心剑的剑道强者,他就敢得罪了吗?
听了萧晨的问话,他哪儿还敢说出半个“不”字,急忙对赌咒发誓的表明自己知无不言。
“很好,我来问你,他是被谁抓到这里来的,又是谁让他充当低级角斗士?”
萧晨一指王冲,毫不避讳的展示出要替王冲报仇的架势。
“前辈在问你话,你自己跟前辈说!”
这件事曹仁贵可不想沾上关系,一指缩在角落里兀自发抖的锦袍汉子,让他自己向萧晨解释一切。
“小人李富,拜见前辈。”
那汉子一开口,萧晨就听出此人声音就是刚才对王冲口气十分凶恶的人。
他刚说了一句话,只听嗤啦一声从他脸上传出,一道长长的血痕突兀的从他右脸耳根一直蔓延到左边下颚。
剑痕深入皮肉,几乎把他的脸都要一分为二了。
那人脸颊剧痛,双手一摸全是鲜血,皮肉被狂涌的鲜血冲得外翻,痛得他捂着脑袋大吼大叫。
嗤!
又是一道剑气划过,李富捂住脸的手指齐刷刷的被一剑斩断,一道剑痕从他左脸划向右脸,在他脸上留下一个大大的红叉。
“抓人的是大少爷李繁,小人只是奉命看守的人,此事真跟小人无关啊。”
李富的悟性还不算差,但凡他再慢开口一个呼吸,下一剑就要从他的天灵盖一直划到他肚脐眼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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