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颜并不喜欢医院这个地方,所以在给苏慕芷治疗结束之后,就直接和花擎回去了。
现在随着倾城占据的市场份额越来越大,花擎也越来越忙,所以两人从医院离开之后也没有去逛街。
不过戚颜也不觉得可惜,她现在也并不执着于此,因为她知道只要她想逛,秦随渊肯定会陪着她。
唯一的问题还是,秦随渊对她的好在未来某一天可能会收回去。
她不想让他收回去,所以要努力变强,强大到以后有一天秦随渊就算想把对她的好收回去,她也能不择手段不准他收回去。
戚颜换回自己原来的打扮和衣服之后,就给秦随渊发短信,然后安心等着秦随渊来接她。
秦随渊依旧早早就在下面等着了,只是没让戚颜知道,一直到四十分钟之后——从秦氏古堡赶到花擎现在住的公寓需要大约四十分钟的路程。
四十分钟一到,几乎是按时按点地戚颜的手机准时响起,秦随渊打电话过来说自己在楼下。
花擎把戚颜送下楼,然后再次看到戚颜一看到秦随渊就跟鸟儿归巢一样直接往秦随渊怀里扑,而那个传言中暴戾冷血的男人稳稳地接住了他的女孩,抱住她就好像拥抱了全世界一样。
这样的场景不管看几次都觉得不可思议。
“阿渊我好想你。”戚颜赖在秦随渊怀里,仰头看他。
秦随渊低头亲了亲他的额头,笑道“我也想你。”
两人腻歪了好一会,戚颜才转头和花擎告了别,然后和秦随渊一起坐车回去。
等到回到家里,秦随渊便和戚颜说起了时语沫正在调查戚蔚然,以及他的打算。
“当年岳母的事情闹得那么大,而这么多年下来所有事情也早就尘埃落定,这时候再贸然把这件事情翻出来,哪怕能为岳母洗清罪名,但也仅仅是洗清罪名。”
“只要时兴义和姚琳这两人处理得当,这件事情也只会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并不能让这两人受到应有的惩罚。”
戚颜一边翻看着秦随渊派人调查的报告,一边听着秦随渊说话。
报告里面详细写了当年时兴义是怎么婚内出轨姚琳,而这其中也少不得姚琳故意勾引。
而这两人也不仅仅是搞在一起,姚琳还怀孕了。
戚蔚然发现两人的奸情之后,立马决定和时兴为离婚,哪怕当时她也已经有七个月的身孕了。
戚蔚然离婚之后,未曾对媒体说过时兴义一句坏话,也算是给了两人的婚姻最后的体面。
然而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给的体面竟会埋下这么大的隐患,给了姚琳和时兴义两人将她推进深渊的机会。
时兴为在和戚蔚然离婚不到五天,就和姚琳办理了结婚手续。
而一个月之后,姚琳生下时语沫。
要知道,在时语沫出生一个月之后,戚蔚然才生下原主。
按照时间算,姚琳几乎是在时兴义和戚蔚然新婚没多久就怀孕了,而早在戚蔚然和时兴义恋爱期间,这两人就背着戚蔚然苟且在一起了。
从报告可以得知,刚刚结婚的戚蔚然一直以为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而那时候的她完全不知道,自己的新婚丈夫早已经让别的女人怀孕了。
而这个女人……
在戚蔚然离婚、生孩子再复出之后对媒体哭诉,戚蔚然破坏了她和时兴义的婚姻,还在她怀孕时候上门挑衅,让她险些流产。
当年戚蔚然是无人不知的天后,天后当小三,还上门挑衅原配,差点害人流产这可是天大的新闻。
再加上时家和姚家推波助澜,一时间所有媒体争相报道,戚蔚然还没开口解释就已经被大众认定成小三。
之后,时家和姚家又施加压力,让所有媒体都不准给戚蔚然发声的机会。
明明当时,只要戚蔚然把自己和时兴义的结婚证发出去,就足以证明她不是小三。
然而,连这样的一个机会都没有。
往日人人追捧的天后几夕之间成了人人喊打的小三,毒妇。
戚蔚然无奈只能远走他乡,蜗居在最偏远贫困的山村,因为只有这样的地方通讯才不发达。
只有这样,她才能远离流言蜚语,才能保护好自己年幼的爱女。
哪怕在最艰难的时候,戚蔚然心心念念的依旧是保护好自己的爱女,哪怕爱女是她和那个害了她的男人生的。
戚颜看完报告,拿出手机,点开录音……
“你真的让我觉得恶心。姚琳插足我妈的婚姻……”
家长会时候,时兴义来找戚颜时候,戚颜刚好在和秦随渊打字聊天,就刚好点开录音,刚好地录下来了。
“这都是误会……”
“误会?那你的意思是我妈才是那个破坏别人婚姻的小三?是不得好死的坏人?”
“不是,你妈妈没有破坏我和你姚琳阿姨的婚姻。”
“那谁才是那个破坏别人婚姻的小三?”
“是……是你姚琳阿姨。”
听完录音,秦随渊问道“颜颜,这个是?”
“家长会时候,时兴义来找我,说想认回我。我当时虽然不知道当年的真相,但觉得我妈妈不是那样的人。
我又想到花擎之前和我说过的,时兴义来找我是因为现在我是云姨的女儿,他手底下有一个私人医院的项目急需云姨的同意,时兴义想让我帮他搭线云姨。
时兴义之前已经被我差点气死一次,这一次居然还能腼着脸来找我,那估计是真的很急。
人在着急的情况下脑子是不清楚的,所以我就想着这时候诈一下时兴义,兴许能诈出一点什么来,然后就得到了录音里面的这些内容。”戚颜回道。
秦随渊笑着摸了摸戚颜的脑袋“我的颜颜真聪明。”
不过有录音还不行,因为洗清戚蔚然冤屈的证据他们本来就不缺。
戚颜想了想,突然道“惊!天后戚蔚然昔日不知廉耻当小三,害原配差点流产,今日她的女儿还想鸠占鹊巢,抢走原配女儿千金小姐身份,这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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