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眼他们有信了。
“他们怎么说?”
“三眼跟长毛他们明天就说七哥的事情,约好了时间地点。”刘光福说道,“明天下午五点,轧钢厂外面那个堆水泥管的地方。”
“送信的顽主说,长毛那边态度不好,这一次可能要来狠的。”
“三眼这边也开始准备棍子攮子什么的家伙事儿,说是也不怕他们,&nbp;&nbp;长毛那边都是带伤的,人数也大不如以前。”
刘光福说了一通,何雨柱拍了拍他肩膀“可以,等明天下午五点,你跟着他们最后一次,以后就没别的,&nbp;&nbp;你也算是彻底改过自新了!”
“是是是!”
刘光福连连点头,又不好意思地抓抓头发“就是棒梗,我现在想想有点不好意思,之前的确踢得挺狠的。”
“不过也不全怨我,你说那小子不知好歹,把我脸面都给弄没了。”
何雨柱对此直接笑了笑“我不管你们的事,棒梗跟我又没关系,我帮他讨不着公道。”
“不过他妈秦淮茹要是骂你几句,你就别还嘴,别记恨了,人家该着骂你。”
刘光福连连点头,回家去了。
何雨柱骑上自行车,到了派出所,找到李爱国。
把情况跟李爱国一说,李爱国带着他去见所长——这是李爱国的父亲李长海事先交代的。
这样做显得李爱国不“独”,&nbp;&nbp;什么事都让所长清楚明白。
要是李爱国自己安排好一切,去告诉所长,&nbp;&nbp;所长只能根据他的报告下命令,&nbp;&nbp;那就做事有点太“独”。
领导都不知道怎么回事,&nbp;&nbp;你自己安排收拾妥当了。
拿领导当人形印章?
李爱国进去找所长说了一会儿话,所长把何雨柱叫进去。
“何雨柱?现在干什么工作啊?”
“红星轧钢厂食堂主任。”
嗯?不是普通职工?
所长有些意外,起身递给他一支烟,握手说道“李爱国这小子说话办事毛躁,何主任的身份怎么不早说啊?”
李爱国在一旁承认错误“对不起所长,是我的错。”
“李爱国是我妹夫,都是自家人,所长不用见外;我本来是个厨子,什么主任不主任的,您叫我小何就行。”
何雨柱客气说着。
所长也客气“何主任,这可当不得,轧钢厂是万人级别的大厂子,这称呼可不能乱了套。”
客气寒暄之后,何雨柱说了大概的情况。
“我听到有这种危害治安的事情,连忙过来报告。”
“刘光福那小孩,被混混们敲诈,逼着从家里偷钱,这也是没办法了,让我来帮帮他。”
所长喜道“何主任可算是帮大忙了,这些个混混团体,&nbp;&nbp;满嘴黑话,骚扰妇女,不务正业,完全是社会治安隐患。”
“这一次知道了时间地点,只要布置好,这群小子都跑不掉,这一块区域的社会治安肯定要好多了!”
这一次最好的地方在于,两群混混约定的地方,没到派出所管辖范围外面去。
要是在辖区外面,倒是不好伸手,而且伸手也容易生波折。
这件事说完,何雨柱跟所长客客气气道别离去。
所长叫住了李爱国“明天你带着杨建民、张涛他们几个……”
“这件事如果不出意外,你的职称很快就能够定下来。”
“是,所长!”
李爱国挺身应道。
……
“娄晓娥今天收拾东西,要回娘家了?”
吃晚饭的时候,秦京茹问道。
“不算是,是我安排的。”何雨柱说道,“别往外说。”
“怎么回事?”
秦京茹略有些惊讶。
“过一段时间再和你说。”何雨柱说道。
秦京茹点点头,不再多问。
说话之间,秦淮茹领着小当、槐花走进来,第一句话就是“你怎么得罪人家娄晓娥了?人家明天要回娘家了。”
何雨柱一眼扫过去,槐花懵懵懂懂,盯着桌子上吃的。
小当却正听着呢,这孩子七八岁,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什么话都能听进去,什么话都能说出去。
“孩子面前,胡说八道什么?”何雨柱提醒一句。
吃过饭,秦淮茹送孩子们睡觉去,等孩子们都睡着了,又回来。
“怎么着,你真要守着我们姐妹俩过日子啊?”
“先跟于莉断了,又跟娄晓娥也断了。”
何雨柱笑了一声“怎么样?心里美不美?”
“德性!”秦淮茹白他一眼,“给我们守身如玉,倒是可以给你一点奖励。”
“改天吧。”何雨柱说道。
这话一说,秦淮茹就惊讶了,秦京茹也是诧异。
今晚改吃素?
这不知道累的牲口,也有挂免战牌的时候?
“少见啊,这是累着了?还是让娄晓娥伤着了?”秦淮茹过来问道。
“想什么呢,今晚有事,还是娄晓娥的事。”
何雨柱笑道“你们的奖励,等以后再来领取!”
这一下,秦淮茹又气又笑,推了他一把“立刻给我滚吧,敢情跟她根本没断,那奖励没了!”
何雨柱一伸手,左拥右抱。
“这个奖励,可以有。”
说完话,一边亲了一口,捏了捏两人滑腻的脸蛋儿,在秦京茹的轻笑、秦淮茹的笑骂声中,何雨柱出了家门。
走了两步,有些意外地转头看了一眼秦淮茹家。
窗户后面隐约有点动静。
何雨柱迈动脚步,向着大椿树胡同方向而去。
许德清快从家里动身了,何雨柱要做些什么,就必须要快他一步。
到了大椿树胡同,何雨柱找了一块桌子大小、有棱有角的石头,放在路中间。
然后站在阴影中,静静等候着。
过了约有十分钟,骑自行车的许德清带着死老鼠来了。
“砰”的一声,自行车撞在了石头上。
许德清连人带车子立刻站不稳“这谁啊——”
还没等他说完,一道黑影快步奔过来,伸手夺过死老鼠布袋套在他头上。
满头毛茸茸,臭气熏天的死老鼠,更有密不透风,喘不过气。
紧接着右腿跟左臂,“咔嚓”两声响,剧痛传来。
许德清一张嘴,咬了一嘴老鼠尾巴。
就在这时候,他听到了那人的话。
“许德清,有人向你问个好。”
“再有下一次,就是你的命了。”
。